“果然......”方程听了袁月的话,不由得看向余一恩。
余一恩也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什么?”
袁月奇怪的看着他们两个人,不知道这两个人在打什么哑谜!“我们两个在楼下等着的时候就感觉好像下雪了,一阵一阵的白色粉末从半空中落下来,猜想就是那些药丸的粉末,如今你一说,果然是......”余一恩笑着回答袁月!“哦......”袁月点了点头。
“对了,哥,你想不想知道......那个赤新月做的美梦是什么吗?”
小麒突然笑嘻嘻的跳出来,看着方程问道!方程一听到这个问题,顿时就感觉事情似乎不太妙,于是急忙摆手,看上去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拒绝”这两个大字!“你不想知道?
你不想知道我还偏就要让你知道,我给你讲啊,她梦到一个盖世英雄跟她卿卿我我、甜蜜至极,那你知道那个英雄......是谁吗?”
袁月凑上前去,冲着方程的耳朵不由分说的开始讲起来!“我不好奇、我一点儿也不想知道!你别讲了,我怕她做的是美梦,等我听完晚上就要做噩梦了!”
方程试图捂着耳朵逃跑,却被袁月揪着后脖领子就拉了回来,一脸恶作剧似的笑意!“我都被迫看了那么多,你不想听?
那对我可不太公平,我不光要让你听,我还得让你好好看看呢!你要是不看......我可就要用我的必杀技了!”
眼看着袁月就要用出她的必杀技“生气”这一招儿,方程立刻认怂!“我听、我看还不行吗?
你千万别生气啊,,既然你看了,那......那我也看,就算是做噩梦我也宁可了!”
方程那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把袁月逗笑了,随后她拍了拍方程的肩膀,语气特别的豪爽。
“算了,既然我比你大那么多,那就让着你点儿吧,你不想看就不看了,但是......你得听我讲!”
“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方程笑着揽过袁月的肩膀,一边听她讲起一晚上的奇遇,一边朝着教学楼的方向走去!一行人刚走到教学楼那里,就看到李兆文从修灵学院的大门口处揪着一个人也朝着教学楼的方向走过来。
不用猜,那个被揪着的人一定就是吴长青了!看到不远处的方程,李兆文立刻加快速度朝他们走过来。
而他一加快速度,不适应的吴长青也立刻踉踉跄跄的跟上李兆文的速度跑了起来,有几下还险些摔倒在地了!“哥,我回来了!”
李兆文叫到,说着还朝着小麒傻笑了两下!“嗯,好!不过......好像有点晚啊,我以为夜里应该能回来的!”
方程点了点头,随即又疑惑的问到!“别提了!”
说到这儿,李兆文便是一脸的恼火,他转头看了看被自己揪着的吴长青,吴长青立刻缩了缩脖子,低下头根本不敢去看眼前的任何人!众人随着李兆文的目光朝着吴长青看过去,这才发现吴长青的衣服上满是污泥,脸上也是黑一块、青一块的,很显然是经过了一番折腾的!“本来想着天太晚了,即使不考虑吴长青,那我受得了但是赶车的车夫也受不了啊,一看天色也挺晚了,所以就找了个避风、安静的地方合计就在马车上休息一会儿。
这位马主任还挺厉害,趁着我小解的时候把车夫打晕跑了!主要是我也大意了,觉得这个吴长青也么有什么能耐,就没太注意他!结果回来就看到晕倒的车夫和空空如也的马车,那我能放过他吗?
必须给他揪回来啊!所以就循着他的灵力把他逮回来了!至于抓住他的过程......我就不讲解了,我这脾气大家也都了解,从他这一身一副估计大家也都能猜到了!”
李兆文毫不忌讳的说道。
听了李兆文的话,方程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只是将目光转向了那个吴长青,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他一会儿,而就是这一会儿,盯得吴长青是浑身发抖,连看都不敢看方程一眼!盯了一会儿,方程觉得压力应该给得已经足够了,于是收回目光。
“行了,先回办公室再说吧!”
吴长青的办公室里,密室的门大敞四开着,方程几个人坐在办公室里,一起盯着站在办公室中央的那个吴长青!就连马勺也被叫到了办公室,与这个曾经跟自己最为亲近的表哥对峙。
马勺死死地盯着吴长青,脸上的暴怒是无法掩饰和抑制的,他的性格就是这么直接,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如今他的表哥做出这样的事情,他既生气又痛心,但是他绝对不会包庇。
而且就算这件事情牵扯到了马勺自己,方程是要赶他走还是惩罚他,他都没有任何的怨言和不高兴,这是他应该的,是他看错人,给修灵学院、给方程增添了大麻烦,不论什么惩罚,都是他应该得的!而此刻的吴长青根本就不敢与众人对视,更不敢与自己的表弟马勺对视,他自知理亏,无颜抬头!“你的工作是修灵学院提供给你的,你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你的表弟马勺帮助了你,给你找了工作,为你解决了生活的问题,你就是这样感谢他的?”
余一恩率先开口问道。
听了这话,吴长青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头埋得更低了。
“你收受贿赂,让本不应该进到修灵学院上学的孩子进入了修灵学院学习,让本不应该在天赋班的学生跑去了天赋班。
你做了这些还不够,还要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你害得那些孩子整天没精打采、无心学习、沉迷于自己的幻觉、越来越堕落、甚至在未来的某一天可能会有自杀的可能性,你怎么能够心安理得的去做这些肮脏的事情呢?”
余一恩被气得语速都快了起来!可是吴长青听了他的哈,不由得抬起头来,似乎有些不解。
随后他看向密室那些博古架上摆放的瓷瓶,随后急忙摇起头来!“我......我不知道的!他......他跟我说那些瓷瓶不过就是蒙汗药而已,只会让学生们犯困而已,没有说......没有说是会害了孩子的药啊!”
吴长青急切的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