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穆做了刚才的手势,「你是指这个吗?」
「对!」薇薇安点头,好奇着,刚刚她做这个动作,宋北野明显就镇不住了。
「这个动作,我对他做过,然后他住了差不多一个星期的医院,浑身疼痛,医生检查不出什么来。」念穆抿了一口咖啡,想着宋北野没有得到项目还留在这里,说不定是想要策划什么。
或许,她该提醒慕少凌,要防着宋北野。
只是,他已经在怀疑自己,还会相信她说的话吗?
薇薇安瞪大眼睛,手跟着她摆弄同一个动作,「这么神奇!就这样,能让对方直接住进医院?」
念穆摇头,微微站起来,对着自己腹部的某个地方,说道:「用这个动作,对着这里,只要用五成左右的力,就能让人疼痛难耐,喊着要去医院。」
「这里吗?」薇薇安对着自己的腹部位置,又看了看念穆。
「别轻易试,只要位置找准了,真的有效。」念穆提醒她。
薇薇安松开手,她要准备入学的事情,可不想遭罪,「我就是好奇,按照你说的,那不是一个很好的自保方法吗?」
念穆摇了摇头,「这个方法用来做自保,好像有些麻烦。」
「为什么?」薇薇安更是好奇,不大的双眼,炯炯有神地看着她。
「这个办法,不能马上生效,要是你遇到危险的时候,对敌人使用,他不会马上疼痛,最快也要一个小时后,一个小时的事情,能发生很多事情。」念穆解释道。
「原来如此,那的确不能用做自保,不过你这个动作,是对对方的身体哪个部位造成损害?」薇薇安像个好奇宝宝,她说的这个方法,倒适合用来逼某些人说话。
逼对方说真话的方法很多,大多数都是残害别人身体为主,所以她想知道,念穆的这个方法,对人体有什么伤害。
「不会造成伤害,就是会疼几天,刚开始的时候止痛药会有效果,但是到后面止痛药的效果越来越低,他们对止痛药的需求量会愈加增加,这个时候,可能会被人认为精神出问题了……」念穆给她解释道,拿起一块马卡龙,吃了一口,味道还真不错。
薇薇安满脸不可思议,「这么神奇?那后面呢?」
「后面的话,忽然有一天就不疼了,疼痛的期间,无论怎么检查,用什么仪器检查,最后也只会发现,身体的各项指标跟器官机能都很好,所以,除了疼痛,没有其他伤害。」
薇薇安跟保镖互互相觑,显然是对念穆说的这个感到好奇。
念穆知道他们不太相信自己说的话,笑了笑,没做过多的解释。
薇薇安又问道:「那这个原理是……」
身体不会遭受伤害,没有器官损伤,能让人疼痛?她很惊奇。
「大概是穴位跟神经吧。」念穆不吝啬地给他们解释,这当中的原理,她也没弄清楚。
因为这是阿萨教她的。
阿萨在教学的时候,只有必要的知识才会做解释,其他时候,都是讲原理,讲知识。
她一开始的时候遇到惊奇的,跟现代医学相违背的,她可能还会问问,但是阿萨基本上都是不解释的。
到了后面,她便没有再去询问。
因为阿萨教的,虽然跟外面的常规医学有所差别,但无疑是最好的。
所以质疑跟怀疑,在阿萨这里不成立。
念穆虽然恨恐怖岛,把她跟爱人孩子活生生拆散,还扣留了她的小女儿,让她不得不违背良心做事。
但是她感激阿萨,他给自己传授医学知识的时候,毫无保留。
「太神奇了。」薇薇安不禁嘟囔,曾在雷那边听闻过,念穆在医学上的本事。
她还没见识到,但是今天的一番言论,她开始对念穆的医学知识深信不疑。
「念穆,你太棒了。」她又夸道,满目赞许。
「没有,这些都是古法传承,很少人知道了。」念穆说着,这些都是阿萨以前到处拜访的时候学到的。
「以后我一定要多跟你学习!」薇薇安说着,跟念穆做朋友,她有预感,自己能学到很多。
「你要是有兴趣,以后这些我都能告诉你。」念穆也不是吝啬的人。
天快暗的时候,薇薇安把念穆送回酒店。
从保镖手中接过几个袋子,念穆便往楼上走。
刷卡,推开套房的门,便看见慕少凌在客厅。
「回来了?」慕少凌听见开门的声音,看向她。
「是的,慕总。」念穆有些诧异,套房里,只有慕少凌,董子俊跟张律师等人都不在。
签约的准备工作已经完成了?
慕少凌操控轮椅走向她,「都买了些什么?」
念穆看了一眼袋子,解释道:「一些孩子们的读物,还有护肤品……」
慕少凌点头,念穆去了哪里,做了什么,朔风的人汇报得清楚,所以她不说,自己也知道。
包括她被宋北野刁难,然后薇薇安的保镖动手的事情,他都知道。
念穆踌躇了几秒,还是说道:「慕总,今天我跟薇薇安小姐逛街的时候,遇到了宋家二少,他现在还在俄国,我认为……」
她止住了声音。
慕少凌凝望她,「认为什么?」
「他可能在计划着什么,您小心些吧……」念穆说道,虽然说,宋北野在俄国没有什么势力。
但是,他能从阿贝普手中买到标书,那他定然认识阿贝普。
说不定,还认识其他势力。
念穆不担心宋北野亲自动手,只担心他在暗处,花钱让人动手。
「你担心我?」慕少凌直接问道。操控轮椅靠近了些。
念穆的心跳莫名加快,感觉浑身的神经在那刻绽放出难掩的酥麻,在控制着她,说是。
但是,这些话,她怎么能说出口。
念穆强行压住身体的不对,她说道:「要是您出了事,三个孩子会很伤心,所以请您要小心,不要被宋北野给暗算到。」
「念穆,你说这番话,是你心底的话吗?」慕少凌又问道。
念穆抿着唇,过了半饷,才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