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俩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程咬金”,许子太只是稍加思考,就立马做出最该有的反应,要知道跟小命相比,面子一文不值。
“两位亲爷爷、好爷爷,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浑身全是基础病,拼死拼活挣那俩钱还不够买药...”
一边俯首猛磕响头,许子太一边哭撇撇的叽歪哀求。
“唐,怎么办?”
老外侧头望向旁边的青年,眼神中透着满满的鄙夷和厌恶,似乎手刃许子太多他来说都是一种侮辱。
“这地方属于居民区,一旦枪响很麻烦,这家伙在虎啸公司本身就属于可有可无的小角色,犯不上为他浪费一颗子弹。”
青年盯着许子太注视几秒,摆摆手示意。
“对对对,我就是个小垃圾,公司不会因为没了我有多大的影响,杀我完全是脏了两位爷爷手里的名枪,放过我吧。”
见对方的杀机明显减弱,许子太继续很没底线的叩首。
“嘭!”
话音未落,老外抬腿一记重踹。
“哎哟妈妈啊...”
许子太瞬间倒飞出去半米远,接着脑袋一下子磕在身后的更衣柜上,随即哼都没来及哼半声,便直接昏厥过去。
“踏踏踏...”
几秒钟后,脚步声远去。
许前一秒还陷入晕厥的许子太这才壮着胆子偷偷睁开眼睛。
“呸!”
确定暂时安全后,他撇嘴吐了口唾沫,揉搓两下被撞出大包的后脑勺骂咧:“没特么点演技,还治不了你们这帮狗篮子了。”
骂完之后,他顿时又陷入了犯愁。
好不容易找到的重要东西就这么易手,先不说回去应该怎么交代,他自己都感觉对不住这段时间饱受摧残的“腰子”,可硬拼的话,他又完全不是个儿,别说对方手里有能轻松要他小命的家伙式,就是单对单的硬扒拉,他也够呛是对手。
“咋整啊,妈的!”
许子太坐在原地,点燃一支烟。
诚然,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人,至少在没有绝对实力之前,他永远都懂得什么能舍什么要留。
“嘎嘣!嘎嘣!”
随着打火机火苗的跳跃,他无所谓的转了下脑袋,突兀发现刚刚发现物件的那个储物柜的小门又开了,而角落里居然放着个薄薄的黄色信封。
“什么玩意儿?”
许子太迷瞪的拿了出来,当看到信封上的一溜小字时,他脑瓜子瞬间“嗡”的一下,紧跟着癫狂似的放声大笑。
心大的人永远不缺好运气,许子太用事实诠释了这个真谛。
另外一头,大排档里,眼见哥几个都已经吃的挺胸凸肚,伍北不免有些着急的示意贾笑给许子太去个电话问问具体什么情况。
“哥!我找到了哥!”
贾笑刚刚拿出手机,就看到许子太风尘仆仆的跑了回来,快要抵达桌边时候,可能是步子迈太大,这犊子险些摔倒。
“啥情况啊你,这么一会儿没见,咋造的那么埋汰?”
君九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他发问。
此时的许子太发型凌乱,拱的像个鸡窝似的狼狈,脸上和身上更是糊满了灰尘,像极了流落街头的叫花子,尤其是胸脯处一个鞋印异常的清晰。
“等会再慢慢跟你解释昂,哥你先看看这个。”
许子太抓起一杯水饮驴似的咕咚咕咚猛灌几口,接着从怀里摸出刚刚在储物柜来发现的信封递给伍北。
“自白信,吴康?”
看到信封表皮的几个小字,伍北立即来了兴趣,接着他马不停蹄的从拆开,从里面摸出几页写的密密麻麻的信笺。
“尊敬的领导、同仁们,你们好,我叫吴康,当你们发现这封信的时候,我很有可能已经遇害,而导致我自杀或者看似自杀的主要原因则大概率是上京戍区罗权之子罗天以其背后的庞大实力,我坦白我的罪证,不求你们为我主持公道,只希望揭露罗天党羽令人发指的阴暗一面..”
目视信上的内容,伍北声音很小的念了出来,念着念着他的音量不由变小,到最后彻底没了动静。
足足能有十多分钟左右,伍北心情复杂的将信笺重新堆叠赛会信封内,侧头看向桌边的其他兄弟沉声道:“这件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咱家的兄弟,全部给我烂在肚子里。”
“伍哥,我没懂你的意思,有这玩意儿在手,咱直接甩出去,罗天和那什么罗家不得炸开锅么?为啥咱要帮他藏着掖着?”
孙泽揪了揪鼻头发问。
“听我的就行,都吃饱喝足了吧,那咱就撤吧,你们该回去回去,按部就班的做该吃的,家里有任何事情随时跟我联系。”
伍北皱眉打断,显然不愿意解释太多。
“哥,刚刚我碰上劫道的了?俩人,一个跟我差不多一样帅的小伙,还有个老外。”
连喝几杯水后,许子太咬牙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