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学生们自主分成了两个队伍,由凯撒带领的学生会队伍和由楚子航带领的狮心会队伍。
而凯撒带领的学生会会队伍把守住了奥丁厅。凯撒对这个老对手还是非常了解的。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老对手非常讨厌这个地方,无论是在授勋还是在任务回来的奖赏,他都是尽量能够不呆在这个地方,就不呆在这个地方。就算必须到来,也是准时踩着时间,到时间一过便马上离开。所以在这次的任务分配中,施耐德教授主动跟他说,让他负责镇守这个地方。
因为刚刚从学生会里出来,又不像零那样穿着特制的作战服,所以这一组绝大部分人都是穿着黑色的小夜礼服或者白色的工纱长裙,女孩们把头发盘起,在头顶露出光洁的后颈,通讯设备用黑色的腰带挂在腰间,耳机线贴着白泽的后颈进入发展手里,提着九毫米口径,三次发石卡的乌兹冲锋枪,右肩的黑色子弹袋上是填满的备用弹匣,长裙下短枪带直接贴着赤裸的大腿捆紧。此刻,她们的脚下还蹬着镶嵌水钻的三英寸高跟鞋。
就像是战争女神雅典娜,在这个时代的写照一般,向世人们展现着力与美,如果让美院的学生们看到了。恐怕会直接取代那个手持长枪,头戴橄榄制成的树冠的那个雅典娜形象。
八名在战场生存可中受训过的新生控制着前门,八名控制者后轮两侧的侧门各有四人。没上拼花落地窗下两人,二层通道六人都配备了轻重武器,在必要的时候,彼此可以迅速支援。
这时候,在自由一日中表现出来的受训素质就显得极为重要,在凯撒大帝的调教下,学生会的每位成员都表现得如同一位精锐的军人,当所有人组合在一起,就是学生会所向披靡,征战四方的军队。路明非在远处远远的看着,幸好他当时从冰窖里拿到了大型麻醉性武器,不然的话,不用凯撒出手,十几个的学生会成员也足够轮死自己。
“战场生存,只能当做体育课,怎么镇守奥丁厅这么重要的位置?居然都是二年级?”一名干部抱怨说道
“放心,施耐德教授的安排从来不会留下破绽。”一名学生会干部推了一下自己的眼睛。“虽然这里都是二年级,但是,凯撒在这里。”
恺撒,加图索。卡塞尔学生会主席静静地坐在那里。
凯撒坐在奥丁厅最前排的椅子上,翘着脚,没有换战斗服,还穿着那身考究的白色正装,舒服的仰起头来对着圆形穹顶下的雕塑,那是浑身甲胄,骑着八足战马,手持长矛的天神奥丁。猎刀狄克推多出的刀鞘,静静地躺在凯撒的膝盖上,填满子弹的枪械则放在旁边的座椅上。甚至在他的手可以触及到的位置,还有一瓶从诺顿馆刚刚拿过来的香槟。此刻已经没有地方给他找高脚杯了,于是他刚刚用自己的猎刀撬开了香槟的口。嘴对嘴,一口一口的喝着,就像中国随处可见的普通人坐在地摊上安闲着,喝着啤酒,金色的酒液在灯光的反应下熠熠生辉。此刻的凯撒,大有一番武力与财富尽在我手之中的感觉。
“沉思,这是每一个领袖应该有的应有的行动。他们会在沉稳的思考中得到了这场战争,最好的指挥方案。”那个戴着眼镜的干部这么说道“老大就是这样,遇事永不惊慌,永远冷静的做最正确的判断。”
此刻,凯撒的言灵大张着,在场所有的人的心跳都无可隐瞒的传入他的耳朵。
他在学生会的部属安排了46个人。
所以......来了12个陌生的人,对吗?凯撒无端的感到了一种兴奋感。他是草原上骄傲的雄狮,对他而言,永远渴望着战斗,搏击与杀戮。
或者用路明非的话来说:中二病患者晚期。曾经路明非真正成为凯撒的朋友的时候,他就知道了凯撒在威严的领袖下面,那不为所知的另一面。
就像那个美国记者在他的西行散记里说,威严的领袖会在一边和他的将军指着地图讨论着下一步的军事行动,一边在自己的裤子里抓着虫子,还会因为和夫人抓到一只漂亮的蝴蝶而开心。
那么,路明非就是卡塞尔学院的艾德加,斯诺。如果他有机会的话。那么,路明非会在他的卡塞尔散记里说,学生会主席,凯撒会一边上课,心不在焉的转着笔,一边幻想着龙族入侵自己,拿着猎刀当即,从教室里冲出去,在众目睽睽之下斩杀入侵的龙族。然后自己心爱的女孩兴奋地冲上来投怀送抱,然后在万众瞩目之下,在所有学生的祝福之下,在校长温和而肃重的眼光的注视之下,他与心爱的女孩的双唇紧紧的吻在了一起。而且不止于这些,还会自己在偷偷写着一本名为龙族的小说,发在互联网和各个小说的杂志上。
凯撒摸出手机拨号,很快就接通了。对方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楚子航,你在干什么?”恺撒微笑的说着。手中刻画着华丽的花纹的狄克推多在他的手上旋转着。半米长的狄克推多重量不轻,只要一个失误,能够轻易的把凯撒的手砍断。但似乎他乐在其中
“等待。”楚子航言简意赅
“我的客人已经来了,你的呢?”凯撒手腕猛地用力,轻松抓到长刀的握手处。微微侧过身子,看向门口。
“还不知道,但该来的总会来”
“谁会先结束战斗?这次还要赌些什么吗?”
“自由一日,你输了你的跑车,我输了我的刀,还要再赌下去吗?”楚子航的声音依旧是那般的平静,就像湖面上的水一样,无论凯撒,像个淘气的小孩子那样怎样往里面丢着石头,除去表面上淡淡的涟漪都之外,都不会有任何的反应。
除非凯撒往里面丢下一个足够分量的巨石。
“我和路明非的赌注会准时交给他,这个你不用担心。”凯撒冷笑一声“但是我们之间的比赛还没有结束,就这次吧。”
“好。”凯撒看不见楚子航,但是他知道这个老对手一定在电话的对面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抽出他的长刀用自己精心调配的植物油,轻轻地擦拭着。作为一把炼金刀具,其实是不用这样的养护。
曾经有人吐槽过日本的武士刀,简直就是比大爷还大爷,不仅要用专用的磨刀石,还要用刀工师傅特调的植物油进行养护,别的油脂还不行。如果一个日本的浪人,让他们看见你用动物油去擦拭一把日本刀,他们恐怕会直接拔刀出来和你决斗。不死不休,死了的那个剖腹的那种。
但是楚子航仍然坚守着这类似于日本古代武士道的方式,可能是他的父亲从那个千万年后就会沉没的小岛上,也不知道什么方法拿了这把刀。那他就不能辜负这把古老的武士刀。
他一直坚守着某个男人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