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顾安然回去了,梅子酒冷眼的看着墨懿白有好一会,墨懿白也看着他,心里暗想到(挺好看的一张脸怎么天天一副欠人钱的表情)。不只是谁先撇开的眼神,梅子酒转身朝着大门走去同时扔给墨懿白一句话“跟我来。”墨懿白不思有它跟他出了大门。梅子酒的速度很快似乎根本没有等他的意思了,自顾自的往城外走去,而墨懿白自然也没心思欣赏这金陵城的风光在后面紧追不舍,大概一柱香的时间,二人来到了城外的荒郊,梅子酒先行停住脚步转过身看着跟在他身后的墨懿白“你在用刚才的白骨令”,说完自己先召唤出了金魁,墨懿白随即也召唤出了白骨,“用意念夹杂着修为试着控制他们”,梅子酒说道。墨懿白安他说的做,果然其中一只白骨的手动了动。“继续试着控制多只,你就在这练吧,天黑之前我来看成果。”说完梅子酒召唤出坐骑,他的坐骑是一头晶莹剔透的水晶鹿,转身就要离开。“喂,那个梅子酒,什么时候送我一头你那样的坐骑。”墨懿白拿他打趣到。“等你练出青木颂再说吧!”随即梅子酒快速朝城里走去。
与此同时金陵皇宫内,也在上演着一场大戏。大殿之上“金吾卫的折子,禁安司,你怎么看?”男子挽起袖子在桌安的纸上点下一点朱砂,然后满意的点点头,“成了,就是这个神韵,就差这一点朱砂啊。”烛影晃动,印的堂上之人眼眸深邃,印的堂下那人金甲煌煌。
金甲男子没有抬头去看那副画是如何的神韵,躬身说道“只是江湖上新起的小帮派,翻不起什么风浪。”
堂上之人一身龙袍,头发胡乱的挽起一个发髻,大概三十多岁的模样,他便是这天下的掌权人。人皇放下手中的画笔,盯着堂下金甲男子说道“你跟朕说翻不起什么大风浪?袁崇焕,皇城脚下,帮派林立,这偌大的金陵城都快成江湖帮派的安乐窝了,你是觉得这些刁民将刀悬在朕的床头之上才算翻的起风浪么,朕养你们神机营是为了给你们养膘么?”
袁崇焕低着头抱拳说道“陛下,如今这天下妖魔横行,民不聊生,江湖多的是能人异士,微臣知道这金陵城如今帮派林立,臣时时刻刻都在盯着他们,未铲除的原因就是想多寻些异人方士壮大神机营,然后……”
“然后拥兵自重?然后可以随时将朕取而代之?你是觉得这么多藩王还不够,要不要朕再赐你个并肩王?”人皇打断他凌厉的说道。
袁崇焕心头一冷,也顾不得身上的重甲,立马半跪下去,鳞甲作响“陛下,臣万死也不敢有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微臣只是一心想为陛下分忧,行军打仗将士们必然血洒疆场而不惧,马革裹尸而不悔,可面对妖物只能白白送命,百姓深受妖魔荼毒,这些江湖异人对付妖魔无往不利。陛下,百姓才是社稷的根本啊。”
堂上人皇怒目而视,手指颤抖的指着袁崇焕道“你,你,你”而后一把掀翻桌案怒吼着“袁崇焕,你放肆,难道朕还需要你教朕什么才是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么?这天下,朕还是能做的了主的。”
桌上画卷掉落在地上,这位当朝大将军看着那画中女子,唇上的朱砂是那样的醒目鲜红,只是此时却没有心思欣赏“陛下,微臣不敢!”
“不敢就去做,做不了朕有的是人去做,想在天子脚下组建势力,得问问他们脖子上有几个脑袋,就从这个禁安司开始,杀鸡儆猴,听懂了么?还需不需要朕再给你下个圣旨?”
袁崇焕缓缓起身,轻轻的一拜“是,微臣这就去办!”随后转身退出了御书房。
就在他退出后,这位人皇身后的屏风后走出一人,十分恭敬道“陛下,刚刚那么好的机会,何不缴了他的兵权,将神机营掌握在自己手里。”
“蠢货,方才所说虽都是气话,可袁崇焕现在和藩王的区别只是少了一个名头而已,你就真的笃定他没有别的心思?你以为袁崇焕是对我忠心耿耿?他忠的是百姓,忠的是社稷,忠的是大明朝,逼得太狠了就会成为变数。”
“是,属下愚昧。”
缓缓的将画卷捡起,人皇问道“处理的如何了?”那人躬身道“都处理好了。”
洪武门外,副将刘应国骑着马跟在袁崇焕身旁“陛下召将军入宫所谓何事?”马蹄轻弹,这位当朝大将军回头看了眼高大的宫墙“禁安司,得去一趟了。”刘应国不解道“皇城脚下这么多帮派,为何偏偏是禁安司?”袁大将军深出一口气“这深宫的高墙可挡不住小人的谗言呢,咱们这位皇帝陛下越来越杀伐果断了,听说赵大人先一步进宫了,可我却在宫中未曾见他一面,只怕……。”
副官叹息“赵家大人与将军您的主张大致无二,可惜赵氏一门忠烈,未曾想赵大人却落了个如此下场。”
袁崇焕扬起马鞭“走吧,先回神机营。”
天色渐暗,墨懿白此刻已经在城外荒郊睡了有一会了,而梅子酒也看了好一会了,这顾安然选的人是真不靠谱,梅子酒心里暗道。墨懿白其实知道他已经来了,只是在盘算着如何阴他,墨懿白心中暗暗念诀,在木头被召唤出的同时瞬间隐身,梅子酒一晃神的功夫,已不见墨懿白踪影,面前只有三只木妖,梅子酒马上拉开身行并召唤出金魁,四下寻找着墨懿白的踪迹,在他看见墨懿白现行的同时,墨懿白手中已经多了一把古琴“定身术”,梅子酒大惊!但已经中了定身术三只金魁也被木头控制住。“想不到这范无救竟还会写魅者招数,墨懿白你很让我吃惊。”墨懿白控制木头解决掉三只金魁后,径直向梅子酒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