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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七章 什么意思?

戴成被老城主话里的隐意气了个倒仰,然而事实却是如此。
如果这事真是洛小少爷做的,老城主也不可能把人交出来,那导致的结果也就是主城跟星河城交恶,大不了就是打起来。
可问题是戴成不敢打啊!
让他假模假样的管理一下手下已经不错,对于军队他只是一知半解,自己根本上不去手,如果主城的战力有人都是人数堆出来的,真要跟星河城比较的话……那大概就只有被打的份。
这也是戴成表现随和,不愿意跟人起冲突的原因,如果他真有玉佼州城主剿灭星盗的手段、浮空城城主抵抗兽群的魄力、赤霄城城主强悍无比的战力,怕是早在来支罗甘都时候就要以武力镇压其他城主了。
只可惜他没有这样的能力。
但这时候他也不能让自己落入下风,主动权一旦落入对方手里,他再想转回来就难了。
“戴某自是相信星河侄儿,但事实如何都得等调查结果出来才能知晓,老城主若不愿体谅戴某作为父亲护子的心,某当然也不会强留。”
戴成话说的比之平时要强硬一些,不过联系到此时场景倒也不过。
但这话就有些扎老城主的心了。
关于洛老城主家里那点事都算不得秘密,他原本生子就晚,虽然疼宠,但却是严厉教导长大的,只是后来出了事,老城主痛惜的一夜白了头发,在当时也是很轰动的一件事。
此时就这么被戴成刻意的拿出来说,简直就是拿刀在挖他心口上的疤,老城主眸光瞬间就变了。
老城主实力不俗,就算现在年纪大了,也是只休憩的凶兽,一旦苏醒依旧能展现出让人悚然的气势。
戴成被这样一双锐利的眼睛注视,特别有要后退的冲动,可他的份不许他如此,只能硬生生的扛着。
但老城主没开口,洛小少爷却不干了:“你什么意思?”
洛星河没见过他爷爷,甚至连父亲的面都没瞧着过,但这不代表他会愿意别人明里暗里的拿他们说事,就算戴成是城主也不行!
洛家老少一起上,戴成就有点扛不住了,好在这个时候奥多站了出来,不过说话的还是他边的那位随从:“大家稍安勿躁,奥多大人知戴城主子心切,不想歹人逍遥,但也不好怠慢了贵客,所以还请诸位大人回到席宴,左右此后不会有人离席,歹人自不会被放走。”
这随从还算年轻,面容很不起眼,是看过就忘的类型,但却基本上与奥多形影不离,没人敢小看。
话落,他又看向云城主:“云城主可安排一下?”
“自然。”
云泽水没有被抢话后的不满,顺势就让人带客人们回去,此地却是被封锁起来了,准备找线索搜寻加害戴臣的贼人。
检查随后出来,戴臣上没有明显的伤痕,绪也看不出有大波动,除了没了气息,竟找不出任何异常之处。
这就非常不正常了。
现在的医疗条件是不错,不算严重的伤口都能短时间内被修复,但那是在人活着的况下。
可也因此,对人体的各种不协调都很容易探查,并不是说就没有疑难杂症了,只是会危及生命的概率小了很多。
而戴臣这种况就非常少见了,或者说他们就没听到过几次。
不过就算况一样,致命的原因也不一定相同,还得要更精细的检查,再加上支罗甘的各项设施都很有限,这就要浪费一些工夫了。
风爹在人群里与风久对视了一眼,奥多可真会借机给自己谋条件。
大概是为了防止樊城主那样的况再出现,干脆就靠着这事限制了所有人的行动范围,找不到歹人,就不能走。
甚至连单独行动都变得不容易,走哪都得有人看守跟着才行。
如此被监视的架势,贵客们怎么会喜欢,但连城主们都没说什么,其他人也不好冒这个头,只能有气憋着。
他们也不傻,场合不对,表现的太显眼很可能就会成为开刀的祭_品,众人可不想遭受无妄之灾。
如此,洛小少爷也不能顺利的去游戏区了,除非他愿意后跟着一串的尾巴。
长这么大,少年好真没有被人如此监视过,差一点又要发火。
不过他也知道这场合不对,来到天骄城之后已经很压制着脾气了,别人他不管,但他不想给祖爷爷添麻烦。
所以洛小少爷最后还是没去挑战奥多。
他也不乐意玩游戏的时候被外边一堆眼睛瞅着,只能事后再找个时间进神迹。
略有些不甘心的看向风久,洛小少爷嗤道:“这会就算了,回头看你怎么辩解。”
风久就没想着辩解。
折腾了一圈,众人又回到了席宴,这次风久也在,就坐在风爹旁边,再挨着的就是百花城城主柳遥。
对于这甩都甩不掉的人,风爹已经不去管了,反正对他也没什么影响,该与风久说悄悄话的时候照旧说。
“洛小魔王拉你要做什么去?我看他期待的样子。”
风久想了一下,洛星河对游戏大概真的是上瘾,会有期待也不意外:“神迹。”
她回答的简短,不过风爹早就习惯了她这种模式,一听就懂了。
因为风久跟童临长时间登陆游戏,去工作室的时间都少了,风爹怎么可能不知道。
神迹这游戏他也研究过,别的不说,光是那些各种珍稀型号的机甲就很难得,而且都很bī)真,没有作假的痕迹。
如果不是他眼界比较高,倒是也有兴趣进去浪一圈。
风爹现在主要攻克的是十级机甲继续升级的难关,这些还真就看不上,不过给风久跟童临锻炼学习用倒是正好,他也就没说什么。
看来洛小少爷也在玩神迹,而且还想拉着他家宝宝?
两人正说着,被谈论的主角洛星河就远远走了过来,很自然的在风久边坐下了,引来了不少人的注视。
“洛小少爷好啊。”风爹就跟他打招呼:“我们小风在这不认得几个人,你可要多来找她玩。”
洛星河下意识的看了风久一眼,表略嫌弃,但还是勉为其难的应下了,扬着下巴道:“行吧。”
柳遥将他们的互动瞅在眼里,就咯咯咯的笑:“年轻人有朝气就是好。”
其他人忍不住侧目,好像你多大年纪了似的。
这时候多数人都已经落座,其他人还好说,但城主边一般人还真不敢坐,即使想要攀关系的人一大堆,可还是难免有些顾忌。
所以风久这桌就比较空。
柳城主眼神一扫,对着旁边就招了招手:“安城主这边坐啊。”
城主本就引人注目,可以说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周边人的眼睛,所以柳遥这话一出,可把附近的人吓了一跳。
安城主,只能是瑯城城主安小树!
可这么一位大佬在旁边,他们竟是谁都没注意到!
果然这会再看过去,就见着一名形有些消瘦的男子沉默的对柳遥点了下头。
这人带了一副无框眼镜,模样瞅一眼毫无特点,瞅两眼依旧记不住,第三眼……没有第三眼了,众人这时候基本上就要忘了这么个人了。
这真是种很奇怪的现象。
洛小少爷知道这位瑯城的城主,所以在柳遥出声的时候顺势看了过去,然而两眼后没能将人记住,注意力就自然而然的转回到了风久上:“你看什么呢?”
“……”
风久慢悠悠的扫了洛小少爷一眼,顿了下还是道:“安城主来了。”
安城主?
洛星河愣了一下才想起来柳遥之前的那声招呼,心里略诧异,再抬头,那边安小树果然已经坐到了柳城主边,可这么大一个人,他居然三秒内就那么理所当然的忘了!
本能让洛小少爷警惕起来,可警惕了那么一瞬,他的目光就又不由自主的落到风久上,潜意识里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却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也就不想了:“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风久:“……”
不仅仅的洛星河,其他包括风爹在内的所有人基本上都是差不多的反应。
如此就显得柳遥的那声招呼格外与众不同了。
可惜别人已经不记得柳遥开口的那一幕了……
除了风久。
风久没能忽略安城主这么个人,却也没在他上感受到什么异样的气息,想来这真是自携带的凉凉气质。
不过就算她注意得到,不开口的时候也跟忽视差不多,并没让柳遥跟安小树看出不对来。
“安城主这自带效果也是有意思的紧。”
柳城主看到众人反应后就没忍住笑:“倒是好躲清闲。”
他笑的太实诚,安城主看了他好一会,才推了下眼镜,道:“柳城主也很有意思。”
与人在外的透明特质不同,安城主的声音非常沉稳,可以看出是个很有章程的人。
不过他这种透明体质不仅是提现在自己上,与他对话的柳城主也很容易让人忽略。
后者大概也察觉到了,所以话说的就比较直白:“还是安城主这样好,都不怕被人惦记。”
话里说的是谁,两人都心知肚明。
与其他城主各种各样的原因不同,奥多跟戴成不会找安城主茬的原因大概就是因为太费劲。
做了再周密的计划,结果到场后连人都顶不住有个用,虽然不好说以后会不会有什么想法,但此次肯定是不会有所行动的。
其实在宴会之前,除了因为特殊况碰过面的,城主们之间也并不熟悉,甚至多数都没照过面,各种了解也是探消息探来的。
在安城主刚上位的时候,不少人都觉得关于他的传言太过夸张,毕竟这种事不自己亲经历很难让人相信。
如果真那么厉害,那去转行当杀手岂不是要上天了。
然而这次宴会就让众人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不可思议。
只要你不看着他,何止是对方的样貌言行,甚至连他的记忆都跟着一起隐形了,除非再被提点,否则很难想起来。
这就导致安城主来到天骄城后经常都是孤一人,就连他的护卫都屡屡走丢。
如那般被忘了招待的事更是不新鲜了,安城主看起来也早已经习惯,并不去计较。
因为想计较也计较不来。
所以见到柳遥能毫无障碍的与他交流,安城主不是不讶异的。
“喂!”
见风久老是“走神”,洛小少爷很不高兴的用胳膊肘撞了她一下,语气危险道:“你是不想跟我说话?”
洛星河可比童临难缠多了,就是个星球中心似的小霸王,所有人都必须围着他转,否则就要发脾气。
风久要是现在敢点个头,洛小少爷就敢直接把桌子掀了。
只这一点来说,还真是与安城主截然相反。
“怎么会。”
风爹没能注意柳遥跟安小树,就转过来跟洛小少爷说话:“我们家小风是因着小时候被吓到过,所以不太说话。”
话说的面不改色,风爹还很应景的落寞了表,言又止,最后却只幽幽的叹了口气。
洛小少爷就顿了一下,火气没能发出来。
风久早知道她爹是个戏精,也没去纠正,而且这也不全是假话。
在发现自己到了另一个世界的时候,风久确实被吓着了。
她不知道这是自己渡劫的结果,还是失败后重来的一次,人生中头一次迷茫,却无人能给她答案。
风久是修真大陆的剑神没错,可也不是真一点绪没有,在最初,她其实是有些排斥自己的新生的,因为全无的修为就像是在否定她过去的一切,那些枯燥辛苦的修炼_子都成了泡沫,包括曾经的家族亲人。
那里有她在意的东西,可她回不去,也再看不着,只能一个人在陌生的地方重新开始。
若是对于真正的新生儿,这些都是理所当然,可她不是,她还留着从前的记忆,想要放弃所有接受新的份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可她又不是会发泄绪的格,所以只能选择封闭自己,好似不说不念,就还能留住从前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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