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陈红,在纺织厂上班,是大妈说介绍对象,让来相着看看。”
“纺织厂?我们院里许大茂的媳妇也是纺织厂的叫胡云,不知道你认识不?”
“我们纺织厂也好几千人,可能见过但不认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起来,陈红有点瘦,个不矮,比傻柱矮一点点,梳着二条长辫子,眼睛很灵活精神,不是特别漂亮也不丑,就是一眼看上去很舒服。
男女之间时间就过的快了,傻柱觉得还没说几句话外面下班人的声音传来。还知道要保持风度,去做晚饭了。
傻柱是拿出要去国宴的水准了,他对陈红很满意,不再把眼光放的高高的了。
大妈倒是准时的来吃饭了,傻柱精心准备的饭菜让陈红吃的也很满意,真好吃,要是找个做饭好吃的厨子也不错。
石鹏和秦淮茹吃完饭在院里溜圈,傻柱送大妈和陈红也出来,石鹏看着这个女子眼熟,一时没想起在哪看过,而陈红则一眼就认出这个救过他的年轻男人,给他留了太深的印象了,那晚英勇的形象在心里徘徊了好久才淡去。
“石同志,没想到你住这里,我好以为不会再见了呢,这个城市还真是小,又见面了。”陈红大大方方的和石鹏打招呼。
“哦,是你呀,想起来了,瞧我这记性,那天晚上光顾着抓坏人了,没注意,不好意思。”
“说起来,您还是我的救命恩人呢?哪天我得好好感谢您下,这位是嫂子吧,我说的怎么对我看都不看,原来家里人这么漂亮。”
“谁遇到都会伸手相助的,你的运气不太好,你这是?”
“大妈领我来相对象,就是你们院的何雨柱同志。”
“好事啊,何雨柱同志是我厂的优秀职工,人也不错,你们谈吧,就不打扰了,以后可以来我家坐坐。”
石鹏看着傻柱抓耳挠腮的样,知道人家想出去说话的,就不要再耽误人家了,说起来也怪,院里几个人相亲都被自己遇上了,还好先遇到的秦淮茹,要是先遇到娄小娥或者陈红该怎么选择?选择个屁,孩子都快有了,想什么呢,呸了自己肮脏的想法一口,扶着秦淮茹继续转圈,一边和秦淮茹又说起陈红是个聪明的女人。
陈红出了院问傻柱石鹏在轧钢厂做什么的?傻柱告诉她石鹏刚考的工程师,还偷着说要成副厂长了,就是还没正式发通告。
陈红的眼睛挣得大大的,像是在问傻柱这是真的?二十多岁的大厂厂长,不敢相信,不敢想象,还有一手好功夫,优秀的不像正常人啊。还只有嫂子那种漂亮女人才配的上吧。
那天晚上石鹏抓逃犯的事回来只说抓到了,细节没有说,谁也没想到中间还有劫持人质的事,傻柱也才听陈红说起,对石鹏是又起了佩服之心。
傻柱人坏吗?石鹏也问过自己,他想到以后傻柱把全院的老人都养了起来,这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他的好才衬托出那个秦淮茹的坏。现在秦淮茹是自己媳妇了,命运改变了,傻柱的命运也不会和秦淮茹纠葛一生了,男欢女爱,他该怎么追求自己的幸福就不去管了。
清晨的阳光照进窗子,秦淮茹怀孕后很是嗜睡,没有叫醒她,轻轻的穿上衣服出去活动一下买了早点送回来,喂饱媳妇和小姨子还有旺财。
像归洞的蚂蚁一样的人群走进工厂大门,到各个分穴各司其职。
石鹏也有了自己的大办公室,不再是原来那个废弃资料室改装的,也有了自己的秘书,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文秘男,姓周叫周泉。
熟悉自己的工作要好几天,需要看的资料就厚厚一摞,在办公桌上。
杨厂长来指导下准备告诉石鹏等他电话,要带他去一位领导家里,要他对见面谈话有个腹稿。
大领导,部里的大领导,原著里傻柱的贵人,一定是,许大茂还会被赶走吧。
不到中午,杨厂长就喊上石鹏一起走,果然傻柱和许大茂都去。傻柱没带什么东西,许大茂扛着电影放映机。
坐在车里,对现在的车还是不感冒,减震,座椅,噪音,处处是问题,婚礼那天他都没开李洪柱的车过把瘾,实在是看不上,没有驾驶乐趣。
傻柱和许大茂就稀罕坏了,看看这,摸摸那两人还不时斗着嘴。
汽车开进一个有着士兵站岗的小区,都是二层的小楼,显得很破旧,但胜在幽静,在其中的一栋小楼前停下,一个端庄的女人在门口迎接,这位一定就是大领导夫人。
杨厂长看来和大领导很熟和大领导夫人也熟,客气几句就让人领着傻柱去厨房,许大茂去客厅准备放电影,而石鹏则跟着杨厂长去了大领导书房。
书房里都是书,真的到处都是,墙上挂着二副古画,大领导是个瘦高的文化人,黑框眼镜架在鼻子上,和书桌对面的几个人说着什么,石鹏在这几个人里看见了一个见过的人,就是工程师考试时那个发卷的监考老师。
见到和杨厂长进来的石鹏,大领导和那个曾经的监考老师眼里都闪出光亮。
“领导,我把我们厂最有前途的年轻人带来了,您可不能直接给我要到部里,小石现在是我的左膀右臂啊。”杨厂长先打了预防针。
“小杨,你呀,和我玩心眼,放心,我暂时不会抢你的心腹爱将的,等以后需要的时候就不一定了。”
杨厂长一听大领导的话算安了心。
石鹏没有说话的机会,站在大领导和几位大概率也是领导的人中间不急不躁,没有不安和拘束,还蛮有兴趣的盯着大领导桌上的一个镇纸。
大领导看石鹏看着镇纸生出考教之心
“这是一个学生送我的,还有一些宣纸,我见你一直盯着看,可看出底细?”
“领导,小子平时多喜爱前朝古物,略有涉猎,我只看出大概,说错了您和各位不能笑话我。”
“随便说说,又不是正事,算是书房雅事。”
“领导,这镇纸没太大的价值,但是个好玩意。”
送镇纸的学生就说过是个不值钱的东西给老师平日练字把玩的,真要是价值太高他一定不会收下的,学生也没说具体情况,大领导见石鹏认识好像还能鉴别,还真来了兴趣。考教都放到一边了。
对面沙发上坐着的几人都围过来仔细看了一遍,还是认出是紫檀木,别的都说不清楚了。
“小石,你就仔细说说,这紫檀镇纸好在哪?为什么价值又不高了呢?”
“领导那我就说说自己拙见。”
“别学你们厂长那小心翼翼的样子,我又不会批评你们,吃了你们,随便说。”
“我看这镇纸是紫檀木不假,价值就在紫檀木了,原本价值会更高,甚至不可估计,可是有一点破坏了它。”
石鹏的话引起众人的兴趣,都饶有兴趣的听着。
小鉴定术给的结论那是无疑准确的,石鹏一一背来。
“这紫檀木镇纸看品相和把玩程度大概在五百年左右了,在我这面有个湜字,以湜为名五百年前大概的名人只有黄子橙,那个死在靖难之变的书呆子,可以说是真正的好东西。”
杨厂长在一边问道“那领导学生和你又怎么说价值不高了呢?”
石鹏指着镇纸侧面那个“荣宝斋”的字说
“好东西二五眼师傅打上了荣宝斋字样,一下子就破坏了历史年代感,所以这镇纸也就剩紫檀木的价值了,不过是可以把玩的好东西了。”
大领导和众人听了石鹏的解释,又看了镇纸上的证据,纷纷点头赞同。
“小石的眼力不错,对文物还有一定的研究,我听你们这个厂长说过还会医术,并且水平还不低,还想着要去医务室上班,可以算的上全才啊。”
“都不知道把你放在轧钢厂是不是屈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