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讯,燕京公安某群,群人数近2000,里面全都是燕京的公安干警,其中有正式编制警察,也有辅警。
从早上开始,这个群就无比的热闹,消息几乎从未断过。
“好消息,罗景胜兄弟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转移至重症监护室中了!”
突然,@全体成员的消息弹出。
看到这则消息,群内的消息短暂一滞,随即消息刷新的速度更快了。
“太好了,这真是好消息!”
“兄弟,罗景胜兄弟在哪里?我们想去看看他!”
“罗兄弟福大命大,不知道罗兄弟的情况,真是吃饭都不香,这下子终于可以放心了!”
“这回真应该感谢苏逸阳兄弟,要是没有他的仗义出手,这次可真就是悬了!”
“可不是嘛,那五个凶徒,手上可都不止一条人命,穷凶极恶的很啊!”
“必须枪毙,这种人不死难以平民愤!”
……
群内很多人纷纷发言,群内的气氛非常好,能看得出,绝大部分人都是真的关心受伤的罗景胜。
警队里,每当遇到这种事情时,都会显得无比团结,因为这关系到他们每个人息息相关的利益,因为凶徒的嚣张肆意,触碰了他们内心的底线。
毕竟谁也不想,当哪天这样的事情落到自己身上时,会无人问津,会无人理会。
正是因为这种心理,所有人才会同仇敌忾,如此心齐。
就在众人议论的时候,刚刚透露罗景胜已经脱离危险的管理员,再次发了两条消息。
“这篇文章是特意为感谢苏逸阳兄弟写的,希望各位战友积极转发,让苏逸阳能看到我们的些许微薄心意!@全体人员”
在这句话下面,则是一个链接。
众人闻言,纷纷响应。
“收到!”
“收到!”
“收到!”
……
类似这样的事情,在全国各地纷纷上演,当这个群体集体呐喊出自己的声音时,引起的影响同样不容小觑。
在新年初,这件事完全成为了舆论的焦点,苏逸阳在这件事中更是收获了无尽的赞誉,无论是从人气上还是影响力上都产生了巨大的推动力。
而作为事件的焦点人物,苏逸阳在下午三点钟,抵达了燕京。
原本苏逸阳的航班是早间航班,但由于这件事的缘故,他改签了航班,将早间航班改到了午间航班。
早上起来后,苏逸阳先是去警察局做了笔录,然后去医院探望了眼还在昏迷中的罗景胜,做完这一切后,苏逸阳才登上了回家的航班。
包裹严严实实的苏逸阳,全程低调,从vip通道中快步走出机场,然后直接登上了一辆宾利添越。
在苏逸阳上车后,车子直接就驶离了机场,看着后视镜中,机场门口那黑压压的众多记者,苏逸阳心里略有些后怕。
“呼……”
开车的人是郭昊良,有段时间没见,体型可以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又膨胀了一圈,坐在主驾驶位上,就好似座肉山一般。
“这帮记者,太疯狂了,从燕京机场就这样,回到魔都居然还这样,脑壳疼。”苏逸阳吐槽道。
郭昊良嘿嘿笑道:“人家就是想单纯的采访采访你,你总躲什么啊,你又不是干了什么坏事,见义勇为,这是好事啊!”
“你不懂,有些事情经过媒体转述后,可就能变味儿了,而且我也不想拿这件事过度炒作,我救人本来就没打算求回报。”苏逸阳解释道。
郭昊良点了点头,这面开着车,那面则抓着牛肉粒吃,真的是生命不息,嘴巴不停。
“我说良子,你不是又胖了?我怎么感觉我每次见你,我都说这句话啊?”苏逸阳无奈道。
郭昊良笑应道:“因为每次你见我,基本上都是逢年过节的,我你还不知道嘛,喝水都长肉,过年能不胖就怪了。”
苏逸阳摇了摇头,他拿郭昊良也是没办法,郭昊良倒是减肥蛮积极的,但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
“今年过年能在魔都休息多久?”郭昊良询问道。
苏逸阳笑道:“今年应该能休息挺久的,差不多能待到过完正月十五吧,三月份恢复工作,要去法国拍个真人秀。”
“羡慕,免费去法国玩不说,还有人给钱,这钱赚的可真舒服,哪像我这么苦逼。”郭昊良咂舌道。
苏逸阳挥了挥手:“真人秀也是工作,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轻松。”
郭昊良开车很稳,或者说是这辆宾利添越很稳,空间宽敞,行驶在高速上,几乎感觉不到丝毫的颠簸感。
“对了,有个事。”郭昊良瞅了眼苏逸阳,开口道:“前几天,猴子给我发消息,他想过几天组织个小聚会,都是咱们那帮玩的很好的兄弟,据说挺多人都能来,难得能聚这么齐,你来不来?”
郭昊良口中的猴子,是苏逸阳在大学时期相处很好的朋友。
在大学期间,苏逸阳和郭昊良的关系最好,但并不是说苏逸阳只有郭昊良这一个朋友,他在大学期间的人缘很好,他是大学时期的班长,也担任过学校的学生会主席。
以他为中心,四年下来最终形成了一个差不多十人的小团体,这十个人年龄不同、专业不同,但大家相处的却非常好。
不过随着很多人的毕业,这个小团体也就散了,最终读博的更是只有苏逸阳和郭昊良,其余的朋友毕业后都直接工作,散落到各地,近些年来也逐渐少了很多联系。
现在突然郭昊良提起那个熟悉的外号,曾经的青葱岁月,在苏逸阳脑海中渐渐浮现,让他不禁略有些感慨。
“什么时候?”苏逸阳询问道。
郭昊良应道:“具体时间没定呢,因为不太清楚大家的时间安排,不过大约也就是初五、初六这两天吧,咱们以前不是有个飞讯群嘛,到时候就在那里研究,你留意下就行。”
苏逸阳闻言,低头点开飞讯,翻阅着群列表,最终在某个角落找到了郭昊良说的那个群,上面最后的聊天记录,定格在2015年的2月份,已经很多年没有人在里面说话了。
“行,如果我有空,我就过去。”
“嗯,能去尽量去吧,今后像是这样的机会,只会越来越少。”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