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燕林因公殉职,死了!一大早,小小的黄鸡镇上,引发轩然大波。费燕林可是城主府数一数二的高手,能独当一面对付妖疯子,竟然死了。之后一些人才知道,是遇到阴宗的人,大力武馆苏安林也在。不过苏安林只是受了点轻伤,不碍事。此事成为谈资,都说苏安林命大。也就是少数一些人,背脊发凉。比如徐金年。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徐金年越来越觉得不对劲,怎么跟着苏安林出去的人,都死了?费项,韩西那一群人,现在费燕林也是这样。这是巧合吗?“我这个师弟,不简单啊。”徐金年越发肯定,绝对不能和苏安林为敌。对费燕林一群手下来说,在知道费燕林死了后,走在路上竟然都带风,一个个昂首挺胸,仿佛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队长死了似的。这看的苏安林暗暗称奇。此事也引发城主府重视。重视的不是费燕林死了,而是阴宗。阴宗的人竟然出现在他们小小的黄鸡镇,他们图谋什么?大清早的,城主府更高级别的队长出城,前往事发地调查。这些和苏安林无关了。他昨晚就已经回来。现在妹妹住在牛慧红乡下的家中,安全了许多,没人知道这件事。上午苏安林没去武馆,他毕竟对外宣称昨晚受伤,要是大清早生龙活虎过去,指不定别人怎么想呢。而且现在他训练以提升熟练度为主,家里木人桩已经有了,没必要去。啪啪!挥着木刀,打在木人桩上面。熟练度不断提升。终于,面前出现提示。【狂刀飞斩:大师。】“进阶了。”来不及欣喜,因为随着进阶,狂刀飞斩的关键信息充斥脑海。苏安林闭上双目,在脑海中进行融合和推演。现在他的大脑就好像一台精密的仪器,疯狂运转。猛然间,苏安林抬起刀,动作凌厉的挥斩起来。他全身内气喷发,像火炉一下炙热,当挥斩到第十三招的时候,身上上衣直接震碎。古铜色的皮肤上面,青筋一根根暴起,每一寸肌肤就好像健美先生,散发炙热的能量。苏安林动作越来越快,手里明明是木刀,但每一次挥斩,庭院之中的五十年大树的叶子就会被斩落几片。刷刷刷!刷刷刷!刀气竟然迸发。苏安林一喜,用木刀就能挥斩出刀气,如果用真的刀呢?刷!随着收起攻势,苏安林缓缓手刀。手一抖,手里的木刀竟然碎裂。内气太强了,木质的木刀已经承受不住这种打击,哪怕只是对着空气。【姓名:苏安林。等级6.】【血条:105/105+.】【经验值:530/2000.】【属性点:3点。】【功法:狂刀飞斩。】【功法:凤舞九天功。】【功法:五禽身法功】【功法:碎衣掌】“功法还是太少了。”苏安林心中暗道。比如那个费燕林所用的剑法,明显就强大许多,若是那种功法能达到大师,力量更强。另一方面,他现在的功法,只能说是武技一类,并不很明显的强大内功。他想找一些内心功法。因为师父说过,对付阴物,就要内气强大。很多阴物是不怕物理攻击的。轻轻吐出一口浊气,苏安林准备弄点吃的。“咚咚咚!”“咦,谁来了?”苏安林走过去开门,微微一愣,竟然是师弟杨铭和方士礼。两人身后还跟着一个娇俏女子,十七八岁的样子,身披一件大红色长袍,头戴精致凤凰发簪,璀璨夺目,惹人注意。再后面,则是跟着一些下人,目测是方士礼家里的。苏安林刚刚练完功,上衣被震碎,所以裸露着。豆大的汗水在他粗大的脖颈上流淌,黏糊糊的,看的方士礼和杨铭微微咽了一口口水。“师兄在练功啊。”方士礼连忙行了一礼,杨铭则是抱拳。后面的娇俏女子则是一愣,随即捂着嘴,忍不住要吐,一脸的嫌弃之色。“呃……”苏安林看了看自身,有些奇怪。他们练武之人,经常这样。哪怕是武馆里,很多师兄弟都这样,程莎莎师姐和师娘都习以为常,这女人什么情况?方士礼连忙抱歉:“抱歉,这是我妹妹,方蓉儿,有些净癖,还望师兄见谅。”“呕,太恶心了,我要吐了。”女子忍不住说道。“妹,这是我师兄,你说话注意点。”“呕,不理你了…………”女子扭头,坐回了里面娇子。方蓉儿现在很生气,刚刚她在买胭脂的地方逛得好好的,硬是被哥拉来,说认识一下他师兄,希望师兄此行护送他们一起走。本来还以为大哥师兄是个谦谦君子,没想到一身汗,还不穿衣服。一想到苏安林刚刚身上黏糊糊的汗液,她胃里一阵翻腾。太恶心了。苏安林没往心上去,倒是在他们一过来的时候,他面前出现提示。【气血丹,可提升根骨。】一开始他不知道这所谓的气血丹在谁身上。可随着方蓉儿坐回轿子里,这提示消失了。他一下子明白了,气血丹在那个女子身上。这是丹药,苏安林一下子心痒难耐。也没理会女子不礼貌了,笑道:“二位师弟过来,寒舍蓬荜生辉,请进。”二人进屋,其余人则是在外面等候。杨铭率先开口,给方士礼说好话:“师兄,大清早的,方师弟听说你昨晚遇到危险,当即就拉着我过来看你呢。”方士礼道:“看到师兄无事,我就放心了。小小诚意不成敬意。”他手里提着一大块用油纸包裹的兽肉,这玩意是武者间的硬通货。苏安林道:“客气了,坐。”他取出茶具倒水,家里没茶,他也不爱喝那种文绉绉的玩意。“昨晚是遇到一些危险,不过都解决了。”苏安林坐下喝了一口水,把事情简单说了一下。最后挤出一滴泪,感慨万分:“可惜费队长拼命护我,因公殉职,哎……回头我一定要多给她烧点纸钱,让她在下面过得好点。”“师兄高义。”杨铭感慨,像师兄这么重情重义的人,这年头不多了。方士礼颔首道:“要的要的。”“对了方师弟,你上次说要走,时间定下来了吗”“定了,就后天,这两天我和妹妹买些东西,买好后装车就走,这不路过师兄您这,不知师兄您考虑的怎么样?”“可以是可以,不过今天受了点伤。”“这……”“当然,不碍事,不过最好有丹药就好了,对了,你们听没听说过一种药,叫气血丹?”苏安林眼巴巴的看着方士礼问道:“要是有这丹药的话,我伤势恢复,外出基本上没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