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棋局“王昌兴,没想到,你真的突破筑基九层了!”司马凌看着王昌兴,恨恨的说道。开始他信誓旦旦,斩钉截铁,跟青阳门修士说,王昌兴最多也就筑基八层,哪怕是有熔浆灵火相助。可现在是名副其实的筑基九层,似乎还不是一般的筑基九层,先不说那长刀,就说这火河强度。那就不是一般的筑基九层修士,可以施展出来,就算施展出来,那也没有这么大的威力。而这才是让司马凌忌惮,他的青阳剑诀,似乎受到王昌兴火焰的克制。就算是筑基九层多年,比王昌兴先一步,在这火焰的压制下,他已经是事倍功半了。“司马凌,那还不得多谢你的熔浆灵火吗?自从吸收之后,我现在的实力,一天强过一天!”王昌兴点点头回应族人,然后说道,语气平静,云淡风轻,就像在说一件小事,自信由内而发。直接让司马凌吐血,拿青阳门的东西,强盛自身,然后再打击青阳门。“王昌兴,你少在那里吹牛,那熔浆灵火,岂是筑基修士,可以炼化,你唬人,也应该找一个合理的理由。你走狗屎运,达到筑基九层,也不过是刚刚达到没多久,不要以为我看不出来,跟我你还是有些差距!”司马凌不愧是筑基九层多年,一直尝试结丹的修士,灵识之强,比之王昌兴,更强大一些。但是王昌兴也不气馁,他的实力,达到多少,他自己很清楚,何况也不止是他一个人,或者说王家人一起对付青阳门。“司马凌,就算我是刚刚达到筑基九层,那又怎么样,我只要拖住你就可以了,剩下的人,林峰有先付对付。其他的筑基修士,你打算怎么处理吧,是放任他们死去,还是你有别的办法救治他们?”王昌兴的话,如同晴天霹雳,在青阳门的筑基修士脑袋,突然炸开,他们紧张的看着王昌兴环顾四周。“王昌兴,你先是吹牛,借着又大言不惭,不怕让人耻笑,我青阳门这次倾巢而出,就是为了要覆灭你王家。解决已久的心腹大患,你王家虽然这些年有些发展,但是貌似我跟林峰被牵制,王家也不见得就是我们的对手!”司马凌这一次,之所以选择倾巢而出,并不是单纯的因为这一次机会难得,而是王家的发展速度,让他感到忌惮。琉璃坊生意火爆,他没有办法制止,王先付实力惊人,他想击杀而不可得,是下一个王昌兴的存在。王家的筑基修士,今天也看到了,他知道的王友成和王友道还没出现,这就九个筑基修士了。要是再不遏制,青阳门对付王家的压力,只会越来越大,他们插手刀剑门,其实也就是这个意思。只是千算万算,没有算到,王先付居然已经筑基八层,还熔炼冰煞之气入体,实力大增。不然按照青阳门的计划,林峰的埋伏,足以击杀王家几个筑基修士,包括王先付在内,也会让王家伤筋动骨。可是现在非但不是,还让林峰受伤,要是知道的话,决然不是林峰一人前往,终究还是王昌泽技高一筹。“司马凌,你说话,也不怕笑掉大牙,我王家势微的时候,你尚且不能怎么样,现在我王家强盛起来了,你拿什么覆灭王家?再说了,你以为你让赵家老祖,前往清虚门的事情,做的天衣无缝,我们就一点察觉没有?要是赵家老祖不走,你青阳门会入套吗?我这么说,你现在还觉得,你青阳门很有优势是吗?”王昌兴的话一落,这个时候,从司马凌的身后,王家的一座小型岛屿,飞出来七八个筑基修士。后面还有不少的练气后期修士,这些修士,以筑基六层的赵志鹏为首,拦住青阳门的后路。“王族长,赵家如约而至,永远是王家的盟友,至于立轩的事情,赵家自会处置,还请您不要见怪!”赵志鹏微笑的说道,对于赵立轩身处其中,被赵王两家当做棋子的事情,也只有赵王两家的高层修士知道。青阳门的修士,包括林峰在内,目光闪烁,眼神之中,尽是担忧,小心翼翼,生怕两家发起攻击。门派的修士,终究没有家族那么团结,看着赵王两家信誓旦旦,退意已生,保命为主!从赵立轩唆使刘长经,跟王友成为敌,害的王友成深陷埋伏开始,赵志鹏就要整治赵立轩。赵王世代联姻,岂会因为一个家族子弟,而破坏两家的关系,如果长辈如此不智,那就不会出现世代联姻,早就分开了。只是这个事情,被当时在场的王昌泽给阻拦下来,那个时候,王昌泽已经在谋划了,给青阳门下套。青阳门早在那个时候,已经参与刀剑门和郭家的纷争,他意识到,赵立轩是一颗很好的棋子。原本以郭家和刀剑门的战斗,为主要的谋划,最终因为青阳门的插手,让王昌泽决定,把棋盘下的更大一点。以至于后面,王先付主动说出,火焰岛是王家所为,琉璃卫延缓林峰返回青阳岛,王友成和王友道的后院行动,那都是王昌泽一手策划!只是很多人,都是棋子,根本就不知道王昌泽的谋划,甚至王先付,赵志鹏等人,都不知道全部。知道的人,也只有王昌兴和王昌泽两人,对于王昌泽的棋局,王昌兴是大力支持,加之他已经突破筑基九层。哪怕是没有赵家老祖,他也有信心,阻拦司马凌,合两家之力,一起算计青阳门。从赵志鹏说话开始,司马凌就意识到,这棋局,恐怕从几年前就开始了,不然赵立轩活不到现在。“好大一盘棋,下了几年了,郭家,刀剑门,清虚门恐怕都是其中,一个小小的环节,大家都是棋子,有气魄。不知道这到底是谁下的棋局,将所有的人都算计进去,我青阳门输的不怨。”司马凌大惊不已,但是对于棋手,他还是有些感兴趣,执掌青阳门多年,没想到,居然被人算计,而完全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