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的地牢可是个有去无回的地方,楚楚再次被抓回来,还不知道会受什么样的惩罚。
想到楚楚备受折磨,他一双发怒的眼睛死死盯着他,五指不断收拢,捏的指尖陷入到掌心里。
“那是,敢从我地牢里逃出去,你猜,”他顿了顿,瞧了眼厉子墨铁青的脸,“她现在怎么样了?”
厉子墨身子一怔,瞪大了眼睛,萧楚楚肯定是在地牢里受了刑。
他双手拼了命的想从麻绳上挣脱出来,这一挣扎导致血管被刺破,手背立马痛肿起来,只是他现在完全感受不到疼痛。
厉子桀淡然的抽着烟,“这么激动干嘛,我出来的时候她躺在温暖的大床上,睡的很惬意,我瞧她已经睡着了,便没打扰她,不然我会带她一起来看你。”
原本在挣扎中的厉子墨闻言,立刻停了下来,脸色极其的难看。
他的情绪更加激动,“你…你对她做了什么?”
厉子墨是吼出来的。
厉子桀的话说的不清不楚,明明什么都没说,但又却好像表达了什么似的,反正有种暧~昧不清的意味。
“你觉得呢?”他不回答,只笑的意味深长,留下迷惑让他猜。
“.…..”厉子墨此时他大脑嗡嗡作响,思绪很是混沌。
忽然他‘啊’的大叫一声,那头不停的撞击墙壁。
是她害了萧楚楚,他就不该找她说去逃跑的事,更不该怂恿她逃,都是他连累了她,不然她就不会落到厉子桀手中。
极致的痛苦过后,厉子墨混沌的思绪被撕开一条细缝,他一脸哀求的模样,声音显得沧桑,“放过她,我随你处置。”
厉子桀把烟丢在地上,用脚踩灭,身子靠在椅子上,“放过她?我才刚对她来点兴趣,怎么会轻易就放过她!”
何况她对那个人而言很重要,他留下她慢慢折磨。
“求你了,我不会跟你争家产,也会说动我父亲不再跟你作对,我们二房会离开b市去海外,而且我保证以后不会挡着你的道,我只求你放了她。”
“你觉得你能说动你父亲?他这一生的目的就是厉家的万贯家财。”
“我能说动,你相信我能说动,他要不答应我以性命相逼。”
他父亲就他一个继承人,若是没了继承人,即便夺得厉家,那些长老股东都会承认。
厉子桀笑了笑,“行,要我放了她也可以,只是你必须结婚,我不可能放你们双宿双飞啊,而且她说要亲自去送祝福,你不结了,她祝福送给谁呀!”
厉子墨愣住,眸色暗了暗,她都知道了,还要来送祝福。
她早说过他们不在有可能了,一直是他在执着,就因这份执着,现在却把她害了。
他嘴角扯出味苦笑,淡淡地说,“好,我结,我结行了吧。”
厉子桀满意的扬唇,站起身来,双手抄兜,正要离开时,转身对他道了句,“转告你父亲,我明天送他一份大礼。”
回到车上,厉子桀一双桃花眼如海般深邃。
“北辰那边没动静?”
在开车的莫雷,“没有,桀爷,我们的人在盯着的,北辰少爷昨晚查到出租屋后就回半山里了,但现在都没出来。”
厉子桀微微皱眉,这不像北辰的作风,都明着告诉他,他女人在他手里,他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不会真如萧楚楚所言,这般大费周章的找她只是为了抓她回去泄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