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赵欣怡也猛然抬起头朝萧海峰望去,双眸之中也透露着一道道的深意。
赵欣怡双眸之中的意味分明,更是透露着一道深深的恨意,似有一道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气势,但是她一脸沉默,依旧一言不发地半跪在那。
“来人,将萧海峰给朕拖下去,立刻,马上。”龙椅之上的龙云天见那些士兵依旧未动,便坐在龙椅之上又怒吼了一声。
“是,皇上!”
一旁的士兵看了不远处的萧海峰一眼,磕磕绊绊地应了一声,当即战战兢兢地走到萧海峰的面前,企图将萧海峰整个人拿下。
萧海峰看了眼前两名士兵一眼,眼眸之中透露着无比的轻视和轻蔑,他嘴角微微勾起,勾起一道深意,当即仰天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又是三道阴沉至极的笑声,萧海峰站在那一双眸子紧紧地盯着龙云天开口道:“皇上,微臣与你二十年的情分,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也不过是你用来平衡朝廷的棋子罢了。就像当初你那般轻而易举地下令要歼灭赵谨德一样,一样的不留情分,一样地不记功劳,一样的轻而易举,还真是让人在意料之中啊。”萧海峰这话一落,深深地望看一眼地上的赵欣怡,赵欣怡眼眸此时微眯,闪过一道寒意。
萧海峰又话峰一转,一字一句地开口道:“如今看来,皇上是非灭微臣不可,那么就别怪微臣不仁不义了。”
萧海峰最后一句话拉的很长,更是透露着一道深深的寒意和冷意,令人有些毛骨悚然,他当即语气锋锐地高声命令道:“来人,给本将上。”
萧海峰这句话就像一道闪电一般在大宴的空气中划开一道口子,一瞬间,将原本安静至极的气氛划开,抹上了一道厚厚的凝重和杀意。
唰!
大宴之上的暗角处,成千上百的士兵拿着长剑和宽刀涌了出来,快步而又急促地走到萧海峰的身后,将萧海峰整个人护地死死的,任谁也不敢上前一步。
哒哒哒。
哒哒哒。
哒哒哒。
紧接着又是一阵阵的脚步声,那脚步声急促而又整齐,快步而又气势,听其声音,气势非常的逼人,规模非常的宏大。
只瞧着一身蓝袍的梁王带着军队从大宴的门口闯了进来,齐刷刷地朝萧海峰走去,排列在萧海峰的身后,紧紧地跟在了他的身后,密密麻麻地,规模之宏大,数量之宏多,放眼望去,大约有五万军队的人马将整个御花园围堵的拥挤不堪。
而原本守在大宴门口的禁军士兵早已经被闯入的士兵割破了喉咙,鲜血横流地倒在了地面之上,一动也不动,早已经没有了气息。
那两名原本想扣押萧海峰的禁军士兵早已经被这样的气势吓倒,连连忙着往后退,丝毫不敢再接近萧海峰一分,也不敢在触碰萧海峰一分。
大宴之上的众臣见这般突如其来的军队的闯入,早已经被吓地有些不知所措,魂飞魄散,更是有些六神无主。看着军队这般的气势和规模,更是看着军队的数量的宏大和极多,忠臣们纷纷站在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收缩成一团,根本不敢上前。
生怕自己若是冲动一分,就被梁王带来的军队给杀了。
赵欣怡站在人群之中望着这一幕,眼眸微眯,闪过一道深邃的暗茫。而当许久不见的梁王出现在她的眼帘之中时,她整个人的情绪瞬间沸腾起来,全身的血液更是涌动起来,恨不得地立马上前一刀将梁王给杀了,一刀将他给碎尸万段,以消她心口之恨。
然,一阵阵的理智将她整个人拉了回来,将她整个人沸腾的情绪深深地压制了回去,随即她整个人在方寸之间冷静了下来,整个人泛着寒意地静静望着他们。
龙椅之上的龙云天对这般突如其来而闯入的军队,整个人瞬间惊愕在那,整个人更是显地有些不知所措,吓地更是有些魂飞破胆,整个人更是坐立不安地坐在那。
龙云天望着萧海峰身后的军队,望着他身后密密麻麻的士兵,更是望着突然出现的梁王,整个人有些茫然,更是有些不知所措,心中瞬间更是被漏了一拍。
“你···你们···你们这是在干什么?”龙云天手指抖动,指着萧海峰和林修宜道:“你··你们··你们这是想干什么?这···这里··这里可是皇宫,你们这是准··准备想干什么?”
龙云天整个人被吓地坐立不安,说话更是有些磕磕绊绊,结结巴巴,甚至是有些语无伦次,表达不清。他坐在龙椅之上紧紧地握住龙椅的扶手,企图不让自己滑落下来,强装镇定地坐在那,一旁的太监和士兵见了立马上前护住了他,企图不让萧海峰冒犯上前。
“呵!”
萧海峰冷笑一声,他站在那一双眼睛紧紧地望着龙云天,眸中泛着无比的冷血和冷意,只听他一字一句地开口道:“微臣想干什么?皇上难道不知道?微臣刚刚不是说了吗?既然皇上可以这般丝毫不顾及情面和情分,这般干脆利落地将微臣除去,那么休怪微臣不仁不义,不留往日的情面。皇上你要明白,微臣可不是赵谨德那个愚忠之人,皇上你说东,他就不敢往西,皇上你说西,他就不敢往东。到最后却是被皇上算计地连骨头都不剩,还真是令人悲哀至极啊。”
萧海峰这话一落,便朝着地上地赵欣怡深深地望了一眼,赵欣怡抬起头也望了萧海峰一眼,眼眸微眯,闪过一道深邃的寒意和暗茫,更是闪过一道深邃的锋锐。
“呵。”
萧海峰此刻又冷笑一声:“皇上,微臣说的一字一句你可是明白了微臣的意思了?”
“你···你想造反?”
龙云天坐在龙椅之上紧紧扶住龙椅的扶手,磕磕绊绊地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