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赌就要服输,实力胜于一切。
赵欣怡坐在军案之前,日光浅浅地落在她的那双平静而又漆黑的双眸之中,让她的那双瑞凤眼显得更为犀利和锋锐。
她低垂着头,一双眼睛静静地看着军案上的地图,一瞬间,她抬起头朝不远处望去,一双眼眸之中充满了无尽的寒意。
“赵欣怡,你敢扣押我,你敢扣押我这个主帅和监官,我明明职位就比你高。”
突然间,一道怒吼声打破了原本帐篷之内的宁静,像是撕开一条口子一般,崩裂无比。只见萧海浪整个人被紧紧地扣押在地面之上,两名士兵紧紧地扣押着,而他整个人在地面之上无尽地挣扎着,无尽地怒吼着,一双眼睛更是死死地盯着赵欣怡:“赵欣怡,你怎么敢,你又怎么敢?”
他整个人的语气充满了无尽的不甘和不屈,更是充满了无尽的不服。
“呵!”
赵欣怡冷笑一声,一双眼睛轻轻地盯着扣押在地面之上的萧海浪,将案桌上的那枚军令状重重地扔到了萧海浪的面前,一字一句道:“萧将军,这个军令状我们当时可是签字画押说好的,我们之间可是约定好了,你赢我赵欣怡就听你的,我赢你萧海浪就听我的。怎么?你萧海浪又不服气了?又不认输了?”
“滚···”
萧海浪被扣押在地面之上无尽地挣扎着,再一次无尽地怒吼了一声:“滚,想我萧海浪认输,想我萧海浪全部臣服于你,这是根本不可能的。”
“呵···”
赵欣怡再一次冷笑一声,那声音笑地十分冰冷而又冷酷,更是闪过无尽的杀意:“这么说,萧将军是想反悔了?萧将军,你可别忘记了,当时可是由陈飞临和叶都尉使来佐证的。这可是大家有目共睹地,也是大家的一双双眼睛都看的到的。”
“那又如何?老子就是不服,你能耐我如何?”萧海浪半跪在地面之上,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赵欣怡,眼眸之中充满了怨气。
“既然如此!”
赵欣怡十分平静地坐在军案之上,一双眼睛静静地望着萧海浪,语气显地十分锋锐道:“既然如此,那就别怪小女不客气了。”
“来人!”赵欣怡坐在那冰冷地命令道:“将这萧海浪给我押下去,用军刑办事,白纸黑字都是按照军令状上来行事,不得有误。”
“是,赵大小姐。”
两名士兵高声应了一句,二话不说地将萧海浪拉了下去,萧海浪一边挣扎着一边朝赵欣怡怒吼道:“你怎么敢?你怎么敢?赵欣怡你怎么敢?”
随着萧海浪被拖出去到外面,当即又传来了一道道萧海浪悲惨的叫声:“啊···啊···你们这些士兵怎么敢打我,你们这些士兵怎么敢打我,我可是你们的主帅,我可是你们的将军。你们简直是胆大包天,不可理喻,你们怎么敢。”
然而!
“啪···啪···啪···”木棍之声重重敲打在皮肉之上的声音传来,依旧有规律地回荡在整个帐篷之内。
赵欣怡坐在那面容丝毫未有动容,面色也丝毫未有改动,一双眼睛更是平静地望着四周的一切,目空着一切,充满了无尽的寒意。
“啊···啊···啊。”
紧接着,萧海浪的怒吼之声和狂傲之声又传来:“赵欣怡,你怎么敢,你怎么敢?我告诉你,我永远不服?老子永远都不服。”
但是赵欣怡依旧坐在军案之前未有丝毫的动容和动色。
紧接着!
萧海浪的那道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虚,越来越轻:“我不服···我···我不服···赵欣怡···我告诉你···我···我永远不服。”
当即,那道声音渐渐变小,几乎都没怎么听地见。
赵欣怡此刻身子一顿,嘴角微微勾起,一道意味深长的意味更是闪现。
唰!
此时此刻,萧海浪整个人被两名士兵拉了进来,整个人重重地被甩在了地上,他整个人被打地虚弱不堪,无力还击,整个人的背部更是被打地血淋淋地,不堪一击,整个人的呼吸更是几乎透不过气来。
“如何?”
赵欣怡坐在那静静地望着萧海浪十分平静地问道:“现在你还有什么可要说的?”
萧海浪躺在地面之上,几乎无法动弹,那双眼睛更是吃力地睁开望着赵欣怡:“你,你这个人···赵欣怡···我···”
“呵!”赵欣怡嗤笑一声,语气十分冷漠道:“看来,萧海浪将军还看不清楚眼前的形势和现状,看来还看不清楚自己的位置。如此!”
赵欣怡话峰一转道:“既然如此,来人,再将萧海浪将军拖出去。”
此话一落,原本就几乎没受过皮肉之苦的萧海浪因为刚刚地军刑根本就几乎承受不了,整个人都快要半死过去。
现在一听到赵欣怡这句话,当场又吓地半死:“不要,不要,不要再拉我出去了,我身子受不了了,我服还不行吗?”
此话一落,赵欣怡身子一顿,当即朝那两名士兵使了一个眼色,那两名士兵当即会意之后,将萧海浪又放了回去。
“如何?萧将军可是认了?”赵欣怡坐在那静静地问道。
萧海浪躺在地面之上,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赵欣怡一会,当即咬牙将心中的苦果吞下:“我认,我认,我当然只好认了。”
“好!”赵欣怡嘴角闪过一道得逞和得意,当即开口命令道:“来人,将萧海浪将军拖下去,好好地将他的病看好,好生照料,不得有误。”
“是,赵大小姐!”一旁的两名士兵再次回应道。
而不远处的叶凌绝看着这一幕,嘴角闪过无尽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