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时此刻,形势已经来不及了,整个事态更是到了不可控制的地步,更是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
整个韩军因为受到了两面的夹击,再加上韩军本身的势力和武力就弱,已经没有不再受到魏军的保护,一下子就被大燕军打地落花流水,溃不成军。
那些韩军因为看大燕军气势如此的逼人,武力值又十分迅猛,仿佛又回到了赵谨德率领的那一刻,他们在心理上又再一次被死死地碾压,并且在心理上再一次产生莫大的恐惧和害怕。
仿佛他们在心理上就已经承认了大燕军能够赢地这场战役。
一瞬间,大韩军在气势上越来越弱,军心更是越来越不齐,逐渐地被打成零散一片。
此时。
陈飞临骑在白马上,拿着大刀正对准一名大韩士兵,只见那把大刀一瞬间插入士兵的腹中,砍向士兵的腹肉之中,而后那把大刀迅速地从腹肉之中拔出,一瞬间,大刀之上鲜血淋淋,鲜血滴流,而那士兵也瞬间倒在了地上,断了气地躺在那一动也不动。
随即,骑在白马之上的陈飞临双眸漆黑,整个人更是杀意无限地望着周围,当他看到那大韩军在抵御大燕军的时候,双眸之中的怒气和恨意十分明显,十分突显,他的脑海里不断闪现出自家定北候赵谨德被害被乱箭射死的画面。
当即,整个人怒火滔天,恨意十足,那股怒气一瞬间从他的头顶贯穿了他整个四肢,一瞬间,更是贯穿了整个人的血液,激荡不已。
陈飞临骑在白马之上,拿着那枚血淋淋的大刀,日光之下,犹如一只歃血归来的修罗,杀气十足。
他大声怒吼了一声:“杀,给我杀,全都给我狠狠地杀。”
那声音荡气回肠,慷慨激昂,回荡和策响在战场的每一处,一瞬间,传入每一位大燕军的耳畔之中,顿时让他们心神一震,慷慨一激,气势更加的逼人。
一瞬间,大燕军的军心是越来越齐,武力值是越来越猛,那气势是相当的逼人,势不可挡,一下子,大韩军被打地节节败退,溃不成军,奔溃无比。
陈飞临是双眸腥红,怒气滔天,整个人歃血不已,手里的大刀不断砍向那一明明大韩军,导致他们大韩军不断地一次次倒下,死在他的大刀之上。
日光之下。
他的身影不断穿梭在军队之中,穿梭在人群之中,十分鲜艳和醒目,而他的那枚大刀更是在日光之下闪烁着无尽的光芒,锋锐无比,一次次地插入士兵的腹中。
十分耀眼和醒目,十分地引人瞩目。
大韩军的颓势越来越明显,越来越溃不成军,更多地是措手不及,无力还原。
暴鸢此时已经从眺望台上下来,站在地面之上,望着周围的一切,望着大韩军被打地四处逃窜,被打地溃不成军,被打地节节败退,被打的无力还原。
他的双眸之中怒气逼人,怒气滔天,但更多的是一片慌乱,一片惊慌失措,以及对当前现状的害怕和恐惧。
他的内心一点点地被掏空,一点点地被遗漏,随着形势越来越严峻,越来越灰败,越来越明显,他整个人的内心更是越来越慌乱,越来越手无举措。
他强忍着内心的慌乱,也忍着内心的一片凌乱,整个人面色强装镇定,面色不改,整个人站在那咬牙切齿道:“王八蛋,王八蛋,怎么会是这样,王八蛋。”
他看着韩军一次次被打倒,当即怒吼道:“给我上,给我上,给我好好地上。”
唰!
一名刚刚被砍伤的韩军倒在了他的身上,他当即把那受伤的士兵拉回,一双眼眸死死地盯着那名士兵道:“给我上,给我上,给我将那大燕军一个个都给他歼灭,全部都给我杀光。”
士兵看着暴鸢这般怒吼至极的样子,这般歇斯底里的样子,整个人瞬间恐惧一片,整个人的身子瞬间颤抖了起来:“将···将军。”
“给我上,给我将他们全部杀光。”
暴鸢再一次怒吼一声,声音大喝一声,随后将那士兵推入了军队当中厮杀了起来,一瞬间,那名韩军士兵被大燕军割破了喉咙,当即断了气地倒在了地面之上。
也许是这一幕深深地刺激了暴鸢,他整个人神经更是遭到了无尽的刺激,当即又是一阵怒吼道:“杀,给我杀,给我狠狠地杀。”
当即,他冲向了军队之中,拿起手里的大刀狠狠砍向大燕军,一瞬间,一道鲜血从大燕军的腹中涌了出来,洒落在地面之上,然后倒在了地面之上。
日光之下,暴鸢整个身影盘旋在军队之中,将一个个大燕军都消灭,将一个个大燕军都断了气地砍倒在地面之上,然而这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啪!
暴鸢将一名士兵倒落在地面之上,突然耳畔传来了一道冰冷的声音:“暴鸢,你将我父亲和五个兄弟残害于巫山之上以及东线之上,今日,我就要你的命。”
暴鸢背后一凉,当即转过身子望去,一道银色的身影从半空当中一跃而下,拿着长枪朝他冲了过来。
暴鸢反应神速,当即也回应了过去。
当即两道身影打斗在一起,盘旋在军队之中,两人你来我往,你攻我守,你进我退,你快我狠,招招都打落在对方的致命点上。
然而,两人当即又快速地躲了过去,迅速地闪了过去。
赵欣怡手里的长枪不断打落在暴鸢的大刀之上,发出碰撞至极的声音,更是发出崩裂至极的声音,一度让两人打斗地十分激烈和十分惨烈。
唰!
赵欣怡一把握住暴鸢的手臂,死死地握住他的手臂,导致他整个人根本无法动弹,也根本无法移动,一瞬间,赵欣怡将手里的长枪死死地扎进了暴鸢的肉腹之中,一道鲜血当场从他的腹中涌了出来,喷洒落在地面之上。
暴鸢因为被霎时间地遭受到重重一击,整个人倒戈在地面之上。
他躺在地面之上,因为受了重伤的缘故,根本无法爬起来,他紧紧地捂住自己的伤口,立马抬起头朝赵欣怡望去,眸中一片寒意地问道;“你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