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喜微微眯了眯眼,闪过一道寒光:“若不是那该死的护送小队,杀出重围,拼死拼活地将他救出,保住了他的狗命,他早就死在了我们大魏军的刀剑之下。”
虞姬身子一顿,靠在他怀里,轻笑道:“将军不必生气,那萧海浪迟早会死在将军的手里,他逃不掉的。更何况这次大燕军败在将军手里,将军应该高兴才是。”
闻言,公孙喜的脸上止不住的笑容,用手轻轻拍了拍虞姬的手臂,语气十分舒心道:“还是你善解人意,懂的安慰本将,本将如今倒是有些羡慕暴鸢了。”
“将军···你莫要取笑妾身了。”虞姬靠在他的怀里,娇羞一笑。
“诶,本将这么会取笑美人呢?美人生的闭月羞花,国色天姿,本将心疼都还来不及呢?”公孙喜低过头,将虞姬的下巴轻轻地捏住,眼眸之中止不住的笑意。
10.33
“讨厌,将军。”虞姬被他下巴捏着,整个人娇羞至极,神色更是十分羞涩。
“哈哈哈,哈哈哈。”
公孙喜大笑了两声,将身子凑在了虞姬的旁边,在她的耳畔轻声问道:“你这个点过来,那老匹夫可是睡下了?”
“嗯···”虞姬轻声应了一句,那双眼眸轻轻一转,然后轻声回应道:“妾身过来时,他早已经睡下了,无人察觉妾身来将军这儿。”
“嗯,好。”得到满意的回答,公孙喜的眼眸之中笑意满满,心中更是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只见他神情十分得意,语气十分畅快道:“那个老匹夫,心中毫无建树,整日就知道依靠旁人。若不是这次本将在,他韩军早就被大燕军打地落花流水了。”
“将军···”毕竟是自己的丈夫,虞姬还是有些不高兴地回应道。
“怎么?不高兴了?”公孙喜看了虞姬一眼,有些意味深长地问道。
“那倒是也没有。”虞姬回避了公孙喜注视的目光,侧过脸轻声应了一句。
公孙喜眼眸不动声色的一闪,一字一句地回应道:“你放心,本将自有分寸,他是什么样的人,本将难道不清楚吗?”公孙喜这番话一落,将虞姬又抱在自己的怀里:“你放心,等这次战役一结束,我们大魏赢了这场战役的主战场,本将就立马带你回魏国。”
“将军可是说的是实话,不许食言?”虞姬从他的怀里探出头,一字一句地问道。
“放心,本将什么时候说谎了,说了带你回魏国就会带你回魏国的。”公孙喜双手捧着虞姬的肩膀,语气十分诚恳地应道。
“那妾身就相信将军一次。”虞姬望着公孙喜娇娇柔柔地回应道。
“自然,本将说话算话。”公孙喜双眸笑眯眯的,整张脸又猥琐地凑过来,紧贴虞姬的脸开口道:“来,让本将亲亲,本将好不容易逮住机会和你相聚,让本将好好地将你捧在自己的手心。”
“讨厌,将军。”虞姬又是娇羞一阵。
“怕什么?本将又不是没见过你的身子。”公孙喜又是猥琐一笑,将虞姬整个人抱在自己的怀里,整个人亲了上去。
两人相拥在一起,十分的亲密。
“你们这对狗男女,居然敢背着我做这般偷鸡摸狗的事情。”
忽然!
正当公孙喜和虞姬两个人在床上打的火热,公孙喜即将褪去虞姬的衣物时,一道呵斥之声大声传来,顿时让两个人惊觉和错愕。
两个人慌张地转过头望去,只见一身黑衣的暴鸢一把掀开帘帐冲了进来,他左手拿着长剑,整个人十分怒气冲冲,情绪十分地不稳。
当他看到床榻上相拥的两个人,整个人更是奔溃至极,尤其是看到虞姬那张脸以及她整个人松散的衣物,那股怒意更是冲到了头顶,更是夹杂着无尽的失望和复杂。
“本将砍了你们这对狗男女。。”暴鸢二话不说地拿着长剑朝床榻上冲去,整个人十分的暴戾。
公孙喜见暴鸢的长剑朝他砍了过来,吓地连连将身子向后翻几个跟头,嘴里还不断喊着:“你住手,你住手!”
可神情激动的暴鸢如何能停的下来,他整个怒气十分冲冲,一门心思只想将公孙喜碎尸万段,手里的长剑不断向公孙喜砍去。
奈何公孙喜武力高强,动作敏捷,都让暴鸢扑了空。
见状,暴鸢怒吼一声:“你这个淫贼,敢玩弄我的夫人。”
终于,当公孙喜为了躲避暴鸢的长剑时,整个人从床榻上滚了下来,就在他不注意的不经意间,暴鸢手中的长剑狠狠地砍在了公孙喜的手臂上。
一瞬间,公孙喜的手臂鲜血横流,顿时,公孙喜整个人惨叫了起来:“啊,你在干什么?暴鸢,你还不赶紧停下,我的手臂流血了。”
可是,暴鸢现在整个人情绪十分地不稳,整个人怒气冲天,一想到虞姬躺在公孙喜身下的样子,就恨不得将公孙喜碎尸万段,他继而又拿着长剑朝公孙喜砍去。
见状,虞姬整个人十分害怕,害怕暴鸢会闹出什么人命来,到时候一发不可收拾,于是她冲到暴鸢的面前,想将他拉开:“将军,你别这样,冷静点,会闹出人命的。”
可是,暴鸢见到虞姬这样的举动,以为她这是在护着公孙喜,整个人的怒气更甚,怒意冲到了他的头顶。
“啪!”
暴鸢转过身子,一巴掌重重地甩在虞姬的脸上,双眸赤红地望着虞姬道:“我这般护你疼你,事事以你为先,甚至是将你捧在手心,而你呢,居然跟这个奸夫勾搭在一起,你对得起我吗?你对得起我对你的情谊吗?”
虞姬顿时被打地晕头转向,脸上更是有五条红红的印子,她趴在床榻上惊慌失措地望着暴鸢,捧着自己的脸道:“不是的,将军,臣妾不是有意的,妾身真的不是有意的。”
“你还敢在这里狡辩。”暴鸢咬着牙,瞪着红框了的眼睛望着虞姬,指着她破口大骂道:“你这个贱人,你刚刚和这个奸夫的谈话,本将都听的是一清二楚的,你以为本将不知道?本将明明听见你们两个在这里浓情蜜意的,你那样子更是娇羞至极,你还敢说你不是有意的?若不是有人跟本将通风报信说你们两个勾搭在一起,本将到现在还被你们蒙在鼓里。”
“啪!”
暴鸢再一次将一巴掌重重甩在了虞姬的脸上,再一次的破口大骂道:“说,你们何时勾搭在一起的?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虞姬捧着自己的脸趴在床榻上哭泣着,对于暴鸢的问话,她支支吾吾地根本回答不出来。
“不说是吧?好样的,你不说是吧?”暴鸢站在那看着虞姬遮遮掩掩的样子,整个人更是怒气冲天:“好,好样的,你不说,你可以不说。”
他赤红着双眼,转过身子望着地上正捧着自己受伤手臂的公孙喜,整个人怒目可憎:“行,既然你们这对狗男女不说,本将今天就给你们颜色瞧瞧。”
话音一落,他便又拿着长剑朝公孙喜砍去,整个人恼羞至极。
公孙喜原本就因为手臂上受了伤,流了鲜血,整个人有些虚弱不堪,此时被暴鸢迎面而来的长剑,更是有些措手不及。
一瞬间,公孙喜的手臂上又被暴鸢重重砍了一刀,鲜血横流。
“你这个莽夫,你给本将住手,听见没有,在这样下去,你会闹出人命的。”公孙喜躺在地面上,捂着自己受伤的手臂怒吼道,额头上的青筋更是不断暴起。
哪知暴鸢根本不听,一心只想报羞辱之仇,整个人根本冷静不下来,他拿着手里的长剑不断向公孙喜砍去,恨不得一刀将他杀了。
帐篷内的怒吼之声和愤怒之声,顿时引来军营中的其他将士的注意。
大半夜的,原本十分静谧的帐篷和军帐,一瞬间,一个个地又重新点燃起灯火和光明。
而那些将士一个个地都朝公孙喜的帐篷里赶来。
此时!
暴鸢拿着长剑朝公孙喜砍去,而公孙喜的整个人被他砍了七八刀,双手和双腿上鲜血横流,狼狈至极。
公孙喜躺在地上不断怒吼着:“暴鸢,你赶紧给我住手,你简直胆大包天,你别忘了,是我帮你将大燕的定北候那个混蛋除去,是我帮你将大燕军队赶跑的。”
“你别给我废话,你今天与我的夫人勾结在一起,看我今天不杀了你。”暴鸢整个人怒气至极,整个人更是丧失了完整的理智。
他拿起长剑准备朝公孙喜的心头刺去的时候。
正巧在此时,一名穿着戎装的副将掀开帘帐连忙地冲了进来。
他二话不说地冲到了暴鸢的面前,就在暴鸢将长剑一把刺进了公孙喜的胸膛时,一把将他手里的长剑夺了过来,高声喊了一句:“将军,你万万不可冲动,我们与魏军是联军和盟友,过几日,我们还要将整个大燕军都消灭干净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