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魏国的大主帅公孙喜!
他体型有些庞大,身材有些魁梧,整个人的脸型更有些国字,但那双狭长的眼睛时不时地闪现出奸诈和狠恶,此时的他端起军案上的酒杯抿了一口,然后笑眯眯地望着帐篷中央的歌姬。
不知是因为大燕定北候赵谨德这个心头大患被除去的原因,还是因为这次的歌姬长地异常的漂亮,他整个人神情十分地愉悦,神色之间也时不时地闪现得意。
“公孙大人,来来,我敬你一杯。”
此时,坐在主桌上的一位男子高声开口道,那男子身形比公孙喜瘦弱点,身材也不及公孙喜魁梧,整个人更是不及公孙喜霸气,但这男子的语气却显地十分客气,此时正拿起酒杯恭维地朝公孙喜再次开口道:“公孙大人,我敬你一杯,来庆祝我们这些天的胜利。”
公孙喜身子一顿,转过身子拿起案桌上的酒杯,朝对面的韩国主帅暴鸢回敬了过去,但那双眼眸却闪过一道轻蔑和暗讽,而后又很快地消失不见了,只听他轻笑道:“暴鸢将军太客气了,你能招待我们,已经是荣幸之极的事情了。”
“诶,公孙大人这是说的什么话?”暴鸢轻笑一声,将手轻轻地拍了拍一旁一名美艳女子的手背,神色之间却是十分地畅快:“公孙大人快别说这样的话,这次若不是你们魏军相助,恐怕我们韩军早就被打地溃不成军,卸甲而逃了,而我们韩国也早就到了亡国的地步了。”
“哪里,哪里,暴鸢将军不必客气,我们两国既然是同盟联盟的关系,那就应该互相帮忙,互相帮衬,一方有难,另外一方应该挺身而出。本将相信往后若是魏国遇到了大难,韩国也必定出来帮忙和帮衬,做出同等的反应。”公孙喜笑眯眯地望着暴鸢,再次抿了一口酒,但他的语气中却闪现着无尽的得意和嚣张。
暴鸢也不是善哉,他能敏锐地感受到公孙喜的语气,眉眼之间闪现略微的不悦,但他还是客客气气地开口道:“公孙将军不必谦虚,本将这才可是将公孙将军的才能看在眼里的,公孙将军有勇有谋,令本将好生佩服。这次若不是公孙将军的设计,恐怕那大燕的定北候依旧嚣张至极地横行于我们九州大陆之上,而我韩国就要被达到灭国屠城的地步。”
暴鸢虽然这段时间对自大自傲的公孙喜十分不满,但是相比之下,除去大燕定北候赵谨德这个心头大患来说,公孙喜的所作所为倒是显得无足轻重了些,所以这段时间暴鸢也一直忍让公孙喜。
直到大燕定北候赵谨德被灭之后,暴鸢那颗悬着的心也落了下来,心中也开始对公孙喜的所作所为无所顾忌起来,甚至是那种厌恶感逐渐加深。
但是大局还未定,他韩国还未报失地之仇,所以暴鸢还不敢轻易和公孙喜翻脸,到现在还一直维持着表面的功夫。
“哈哈哈··哈哈哈!”
公孙喜轻狂地大笑了两声,16.45脑海里闪过定北候赵谨德被乱箭射死的那一幕,心中十分得意,嘴角更是弯起嚣张至极的弧度:“没想到赵谨德也不过如此,亏他还是堂堂的一介战神,什么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称号,还不是被我用小小的伎俩,以及小小的利用了他们燕军的人心,这赵谨德就这么容易被下套,傻乎乎地过来救人,最后还不是被乱箭射死。”
公孙喜继而又将酒杯里的酒倒满之后,一饮而尽,继续狂妄自大道:“亏他一世英明,还不是被栽在我们的手里。”
一听到如此,暴鸢心中也是一片快意和胜意,他虽表露地不是那么地明显,但那双眼眸之中也闪过一道得意,于是再次拿起酒杯朝公孙喜敬意道:“是啊,还是公孙大人厉害,原本以为要费九牛二虎之力才能灭了那赵谨德,没想到也不过如此。他赵谨德堂堂一世英名的战神称号,不过也只是浪得虚名罢了。”
暴鸢一边笑意地望着公孙喜一边对着一旁的美艳女子开口道:“虞姬,快,公孙大人智勇朝群,你与我共同敬公孙大人一杯。”
“是,将军。”一旁的美艳女子娇俏地应了一声,在篝火的照射下,她穿着一袭玫红色的琳琅长袍,将她精致霞透的五官映衬地十分美艳,而她一身雪白如玉的肌肤更是在篝火的照射下散发着晶莹剔透的光芒。
而她这般的天荣之姿却是落在了公孙喜的眼眸之中,公孙喜整个人的血液涌动了起来,一双眼眸之中闪动着无尽的欲望和占有欲。
此时,虞姬转过身子朝公孙喜轻轻一笑,将面前案桌上的酒杯端起,与暴鸢一起敬酒开口道:“公孙大人,妾身与将军共同敬你一杯。公孙大人智勇双全,不甚令妾身佩服。”
“哈哈哈,哈哈哈!”
公孙喜仰头大笑了两声,端起案桌上的酒杯回敬道:“暴鸢将军,你这个夫人不仅长得美艳,更是有一幅深得人心的口才,果真是令本将羡慕啊。”
暴鸢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之后,便笑意满满地朝虞姬看了一眼,整个人甚是舒心:“公孙将军过奖了,我夫人她只不过是念了几本小书而已,不上大雅之堂,公孙将军不必夸赞。”
“诶,哪里的话,夫人这般雅娴之姿,果真是令本将羡慕,本将也属实想拥有夫人这样的一位美人。”也不知是公孙喜饮酒过多的原因,此时的话越说越肆无忌惮起来,居然当着暴鸢的面说出这样的话。
果不其然,暴鸢整个人的脸上显示出十分不悦的神情,毕竟在他的眼里,他与虞姬这么多年的夫妻感情,可谓称的上是琴瑟和鸣,如胶似漆,所以任何人都不得侵犯这一底线,毕竟虞姬可是他的软肋。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冷脸看向前方的时候,光电火石之间,虞姬与公孙喜两人暗中暧昧一笑,闪过无尽的耐人寻味。
“公孙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暴鸢坐在那十分不客气地回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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