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体弱多病,但我希望,能算我一个。”苏婋道。
“这事,我管定了。”仇志毅眼睛眯了眯,查出这个柳社,也许就能揪出坠马事件的幕后之人。
“这暗器也不会致人于死地,我也去。”毕少松道。
“吕婉馨多谢各位。”吕婉馨心里感动的一阵翻腾。
“不如就从明天开始吧,所需的东西我来准备。”肖晔辰道。
“好!”众人点头道。
吕婉馨此刻心情异常感动和兴奋,没想到,在她遇到危难时,有人会廷身而出,还会支持她的计谋,意愿同她一起涉险,她怎能不感动。
众人商议妥当后,就各自告辞回家。
仇志毅站在一旁负手而立,不知在想什么,等众人散去后,他才向吕婉馨走来。
仇志毅,道:“吕婉馨,今日天冷的尤为厉害,让我想起你家里的几道冬日里的家常菜,红烧肘子,孜然羊肉。”
“志毅哥今日不如就来我家吃饭,你都好久没来了,我父亲和姊姊都有提起你呢。”吕婉馨当然知道仇志毅不是馋这些吃食,这不过是仇志毅想到她家找她私聊的借口。
“也好,那我与你一起,去你家。”仇志毅道。
吕婉馨和仇志毅两人一进吕相府。
仇志毅想与吕婉馨单独谈话,他需要一个又安全又不容易被人打搅的地方,仇志毅想到师父的院子,道:“师父这几天都不在,不如,我们去师父房里,我有事要同你讲。”
吕婉馨见仇志毅如此严肃,不由自主的点头。仇志毅应该是察觉到箭头与坠马案的箭头相同,方才仇志毅屡次将探究的目光投向她。即然仇志毅已经察觉,她便不在隐瞒,与他一起将这件事讲清楚也好。
两人来到王师父的小院里。
仇志毅,微眯着眼,一瞬不瞬的看着吕婉馨,“上次你坠马的幕后之人,就是慕容绯柳。”
吕婉馨猜到仇志毅会想明白这件事,但还是配合的故作惊讶道:“为何这样说?志毅哥如何确定幕后之人是慕容绯柳?”
“这枚暗器与上次的箭头一模一样,只是这个比那个小些。难怪,今天我看这个暗器,总感觉是在哪里见过似的。”仇志毅将手里一直捏着的暗器举到眼前,又细细的看。
仇志毅神色凝重的盯着吕婉馨,不疾不徐的说道:“坠马一事,我一直在追查,毫无结果,也想不通是什么原因。原来,射入马身上的三支箭的箭头,就是比这个暗器更大一些的箭头,要细看才能发现与天耀书院的箭头不一样。”
“不管你有没有与那个慕容有过什么恩怨,她这般手段实在下作,上次就害的你差点丧命。这次又想在书院里坏你名声。”仇志毅十分困惑的看着吕婉馨,“吕婉馨,我很好奇,你何时与慕容氏世家的人结仇了?”
吕婉馨在心里纠结很久,要不要将她知道的前因后果毫无保留的说出来,还是看情况而定。
不过,以仇志毅的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格,只要他花心思用全力,迟早都会弄清坠马案和这次天耀书院“讨教”的事,那时仇志毅定会怨她没有早些告诉他,让他费那多的时间和精力。
吕婉馨本来可信任的人就不多,她不忍心消耗与仇志毅之间的信任。
想到这里,吕婉馨突然就想通了,既然仇志毅迟早都会知道,那她索性就将此事跟他讲透。
“以前婉馨不懂事,什么话都敢说,就如方才你们说的,我都不知道是因为哪句话和哪件事就将人给得罪了,这次的事,婉馨估计便是因为如此,才惹祸上身。”
“现在懂事了?嘿嘿嘿...你倒是比以前有趣的紧。是怎么回事?不过,你要是不愿意说,便不说。”仇志毅道。
吕婉馨打定主意要跟仇志毅摊牌,可是事情的起因真是让她难为情的很,吕婉馨别扭的揪着腰上挂着的玉佩的穗子,脸色绯红道:“志毅哥,我说了,你可不许笑我。”
“不笑,说吧。”仇志毅挑眉,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能让吕婉馨流露出小女儿的姿态。
“我自从坠马昏厥,摔到头,之前有些事记不太清楚,这还是听夏荷告诉我的。”吕婉馨道。
“嗯。”仇志毅点头道。
“就是吧,有一次我参加名媛千金的宴会,不知怎么就将话题聊到当今帝都前十位青年才俊,其中,排在第一位的是白玄,我在席间与她们斗嘴,一时无脑乱说了句,‘非白玄不嫁’。就这句惹的祸事。”
“白玄?白氏世家嫡长孙,灵平王白皛的嫡长子白玄,未来白氏世家的家主!”仇志毅惊讶的扬了扬眉,吕婉馨真是太敢想了。
“对,就是他。”吕婉馨泄气道。
“行啊!吕婉馨有志气,敢说敢爱。”仇志毅呵呵直乐。
“我当时都不认识和见过白玄,...也就是这句话惹到慕容绯柳不痛快。”吕婉馨道。
“这跟慕容绯柳有什么关系?她不是要嫁给太子吗?难不成?”仇志毅道。
“据说她喜欢的人是白玄,所以她对喜欢白玄的人都视为死敌。我说的那样的话,她怎么可能放的过我。”吕婉馨道。
“原来如此。慕容绯柳怕是个疯子,就凭你说的这一句话,就要用这样恶毒的招数。”仇志毅道。
“你有见过慕容绯柳吗?”
“没有。行事如此歹毒,只怕长的不会好看。”仇志毅道。
“慕容绯柳长的确实漂亮,而且瘦如杨柳,看上去柔弱聪慧,一点也不象心狠手辣之人。”吕婉馨道。
“你方才不是说没见过她吗?又如何知道,听人说的?”仇志毅道。
“说那句话时,没见过。后来有一次进宫时,在宫里见过,她与皇后一起。”吕婉馨道。
“就是前几日吗?这事我有听说,说你是深夜为了吕放进的宫。就是那次遇见的?”仇志毅道。
“正是,她那天当面就想给我使坏,只是我运气好,不光是皇后来了,皇帝也来了。”吕婉馨苦笑道。
“知道事情的原委,总比蒙在鼓里好,我们还是按原计划。”仇志毅道。
“志毅哥,不管慕容绯柳是什么样的人,这件事的起因多少是我太荒唐,希望不要与他人说。”吕婉馨道。
“好。”仇志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