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刀俎与长眉两人五气之中只有那水行元气未曾凝炼,自己留下的三光神水去了那里?
看着“食界”之中即将枯萎的智慧树与逍遥自在的兽人族群们,沈元用万宝天书稍微一推衍就明白了刀俎创造兽人族群的方法。
就是以三光神水中的造化之力孕育出兽人胚胎,在以刀俎开天时散落在世界中的灵魂之力与智慧树的智慧本源开启灵慧,此法创造的生灵们对于先天生灵而言可以说潜力有限,但是生命本就是最大的奇迹。
沈元以同样的方法用三光神水造化了没有灵智的荒兽一族,荒兽一族乃是以普通凶兽血液孕育出,即没有凶兽吞天噬地的本领与强大的先天神通,只继承了凶兽一族部分强大的肉身。
看着新生的凶兽们在食界之中来回纵横,与八大兽人一族来回大战,这场大场虽然打破了“食界”长久以来的宁静,但是连续的大战同样与兽人族群们明白了荒兽一族血肉的不凡,无数的兽人们凭借着荒兽血肉与之前沈元洒落三光神水救治智慧树时得到的洗礼纷纷突破了原先的界限,靠着有无数兽人强者演化天地法则,一时之间“食界”的天地本源大增,从外界观察就会发现原先被赤色气运包裹的“食界”之上开始升腾起丝丝缕缕的金色气运,沈元看在眼里满意的点了点头。
赤色气运代表着一方小千世界,而金色气运代表着中千世界,说来一方小千世界需要一尊大罗金仙或者手持先天灵宝强大太乙金仙才可以开辟,但是却只能容纳金仙生灵或合道成为一尊合道太乙甚至伪大罗,而金色的中千世界也只能容纳大罗金仙或与界相合的混元金仙。
毕竟一方世界是不可能将自身所有的本源皆降临到某一个生灵身上,除非这一生灵能以身合道与天地同生灭。
沈元看着“食界”之中一幅兴盛之像,再次把目光放在刀俎身上,灵魂化作天地意识,以天地演绎自身大道想法虽然不错但是却没有万全准备,导致神魂大损反映迟钝。
只见沈元手中出现了一株六瓣的金花,“神魂花”只有强大生灵陨落之地机会诞生的无上神花,天仙、真仙、玄仙生灵陨落之地只能诞生三品、六品、九品的白色神魂之花,而金仙、太乙金仙与大罗金仙陨落之地则诞生四、五、六品金色神魂花,混元七到八品,只有圣人一级的陨落之地才会诞生出九品的神魂之花,可谓是无上珍宝,最顶级的混元准圣们也会为此抢得头破血流。
而眼前这一株六瓣的神魂花就是一尊大罗金仙的灵魂本源所化,只见神魂花没入刀俎的眉心紫府之后便在他神魂之下安了家。
丝丝缕缕的金色雾气从神花之上升起没入刀俎的神魂之内,只见刀俎原先呆板、虚幻的神魂慢慢开始变得灵动、凝实,随着神魂花中最后一丝金色雾气融入刀俎灵魂之中,不仅将他的灵魂完全恢复而且还因祸得福神魂之力大增。
“师傅,你可算是回来了我跟小刀听紫蕴姐姐说你龙凤三族通缉,可是担心的要死!”
“所以你就取了两颗智慧树栽在自己的世界之中?”
“老师,…”
沈元可不会忘了刀俎上次刚从自己这“骗”了一块混沌金精,怎么会给他打马虎眼的机会,只见沈元右手边不知何时已经岀现了一只金色的小猴。
“刀俎、长眉这是为师先收的关门弟子,也是你们的大师姐“宝儿”,你二人还不快过来拜见!”
“见过宝儿师姐!”
见着刀俎与长眉一脸不情愿的向着多宝猴宝儿行礼,而对方显得然还没有反应过来,随后高兴的手舞足蹈,沈元满意的笑了笑,刀俎虽然平日里偷奸耍滑但是一到自己下了命令还是决不敢说二字的。
看着刀俎两人神情低落,显然是因为没有成为大弟子而失落,而长眉看向刀俎的目光更是十分的不善,若不是被刀俎骗去了手中的三光神水,此时的自己早已经五气圆满甚至成为一尊大罗金仙被老师收为入室弟子。
其实长眉不知道的是宝儿之所以会被沈元收为大弟子,更多原因还是他帮沈元寻到了一件先天至宝,因此才会对她如此的疼爱有加。
既然收徒了自然是有赐下收徒宝物,如今宝儿攻有混元锤、分水剑、香蕉岭辅助于灵宝清静钟,如今却是缺少了一件防御型的灵宝。
只见沈元手中万宝真火燃起,随后化作了一方金色的神炉,一张青色的大罗境神兽皮毛与先天土木阵法演化的空间先后被沈元丢入神炉之中,双手结印万千禁止阵法被沈元先后打入新生的灵宝之内,半晌之后一件青色的长裙横空出世、散发着无尽的瑞气与祥光。
青华仙裙三十六层禁止的上品后天灵宝,先天土木大阵擅长防御与凝聚生机,更有三尊大罗金仙与四十乙尊太乙境的巨人维护大阵同时供人差遣,而且巨人也是可以修行进化的也算是一件珍品。
看着小猴穿着青华仙裙所化的青色道袍左右打量好不高兴,沈元却是将目光看向刀俎、长眉、紫蕴三人。
“紫蕴如今地仙一道气运大涨正是修行的好时机,你万万不可懈怠,这一段时间就带着宝儿、刀俎、长眉三人在雷火罡风层中努力打磨自己的肉身。”
随后沈元右手之中神光一闪,一卷四色神光缭绕的图卷出现在了手中。
“长眉,此乃是为师初遇你二人时所得的上品灵宝四季扇所化的先天四季阵图,可以与你的本体灵根相合布成先天四季大阵,若是有朝一日你能以此明悟四时轮转之密,那大道可期矣。”
随后沈元将一方三光神水凝聚的水晶交给了长眉,且嘱咐他不要在被某些人给骗走,给了宝儿一个装着各种灵果与宝药的储物袋,并传她万宝真身与一些适合修行的道法与神通,将刀俎完全的晾在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