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中,一个并不算奢华的房间中,半大青年和儿童正在面面相觑…
“所以…你也没头绪?”儿童皱着眉头无语的问到。
“你才是变量好吧!现在跑我这来寻求解答是要闹哪样啊!”半大青年崩溃地喊到。
“…”儿童沉默了。
“说点什么啊,喂!”看着陷入沉默的儿童半大青年如此说到。
“不…”儿童摇了摇头,“只是第一印象觉得你挺沉稳的…”
半大青年愣了片刻然后开始疯狂抓挠自己的头发…
而陆秉,“想不到啊…原来丞相的内生性格是这副德性啊…”
“没…没错!”埃尔梅罗二世深吸了一口气,放下了自己的手,“变成这样都是因为灵核的影响!跟我本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你…为什么这么激动?”陆秉露出了狐疑中带点明悟的表情,“难不成…平常的你都在掩饰自己?”
“…!”埃尔梅罗二世愣愣地盯着眼前的儿童。
“你可以再说几句的。”陆秉淡然说到。
“不…”埃尔梅罗二世强行摆出了扑克脸。
“我并不介意听你的牢骚。”陆秉打了个哈欠向后仰了仰…以便能将对方更多的小动作纳入眼底。
“不需要了…我想我们应该加紧解决自身出的问题…”埃尔梅罗二世强行打住了秃噜到嘴边的牢骚。
“我真的不介意。”陆秉眯眼笑到。
“我觉得…”埃尔梅罗二世坐卧不定地说到,“自己底裤的颜色只有自己知晓…比较好。”
“好吧…”陆秉略显遗憾地摇了摇头,“回到最初的话题…你对我们突然变小有没有什么头绪?”
“我最初认为是你对我的诅咒...”埃尔梅罗二世揉捏着下巴。
“我并没有对你下诅咒,因为我只了解诅咒的基础概念,勉强能反制一些低端诅咒,如果是隐蔽性和神秘度高的诅咒我也同样棘手。”陆秉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对诅咒这个门类并不熟悉。
“那就是因为...”埃尔梅罗二世点了点自己身上闪耀的金点,“这种力量作祟,能够直接封印英灵之力的力量想必并不简单吧,而且它的性质是‘地’,是决定物质基础的属性...”
陆秉摇了摇头,“或许它确实是诱因...之一,但是我不觉得它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
“为什么会这样想?”埃尔梅罗二世皱起了眉头。
“很简单。”陆秉撑住了自己的下巴,“如果它是主因那我不会现在才变成这幅样貌。”
“...”埃尔梅罗二世紧蹙着眉头敲击着自己的太阳穴,“但是这是我所能想到的唯一共通点,这样拖下去想必我们都不会有任何进展。”
“所以。”陆秉好笑地看着埃尔梅罗二世,“现在最好的办法是我解除你的封印,再论结果对嘛。”
“不然呢?”埃尔梅罗二世摊了摊手。
“那我也提一个问题。”陆秉笑眯眯地说到。
“征服王。”陆秉紧盯着摊手的埃尔梅罗,“对现在所处的环境是否满意呢?”
“...”埃尔梅罗二世叹了口气,“他很喜欢。”
“我当然会让尼禄陛下去见一见征服王,你的封印是否解除就看看两位所谈的结果吧,而我们现在很明显是需要绕开这个最简单的方法,并达成给我们回复自身的目的。”
“你还真是...滴水不漏啊。”埃尔梅罗二世摇了摇头。
“当然,抓到自己手里的才是最好的。”陆秉扭了扭脖子,“最光鲜的面子也没有最朴素的里子来得重要。”
“那么我们准备从哪个方向开始尝试?”埃尔梅罗二世正襟坐好,“或者说...你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你刚才的话虽然一直在给我挖坑,但是有一点确实是有建设性的。”陆秉沉思片刻说到。
“想不到你居然还会认同我的话?”埃尔梅罗二世没有丝毫愧疚地回复着陆秉的指摘。
“嘛...虽然只有那么几个字。”陆秉为某人深厚的脸皮感叹了一声后回应到。
“那我是否有幸知道是哪句话让你如此认同呢?”
“共通点。”陆秉一字一顿地说到,“我说过的吧,这股力量只是诱因…或者连诱因都称不上。”
“那你觉得主因是什么?”埃尔梅罗二世好笑道。
“你被我们抓住时的情绪是什么?”陆秉如此问到。
“情绪...”埃尔梅罗二世沉思了片刻,“不信,后悔,愤怒兼而有之吧。”
“后悔?”
“不信和愤怒被你吃了?”埃尔梅罗二世呛了一句后随即陷入沉思,“后悔...”
“看来...”陆秉站了起来,“我们都有不少黑历史啊...”
“怎么?”埃尔梅罗二世看着儿童转过身体,“准备走了吗?”
“对,有一点头绪了。”陆秉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
“喂!我这儿你不管了嘛!”埃尔梅罗二世如此说到,“我这儿也是同样的情况啊!”
“如果真的是这种情绪作祟...”陆秉回头,带着一丝落寞说到,“你的问题我只能劝你想开一点...当然...这话从我嘴里说出来没有一点可信度...”
“这么定性会不会太草率了!”埃尔梅罗二世呼喊到。
“过去对你的影响有多深我不甚了解...”陆秉回头,“但是我...至今没有走出来,所以,我不该用自己都无法做到的事情来强求别人。”
“那献俘你就准备让我用这副样子出去招摇过市?”埃尔梅罗二世不私心地问到。
“我说过的吧...”陆秉摇了摇头,“里子比面子重要,再说...”
“我自己都这个德性足够冲抵一些不良影响了。”说完陆秉没在停留,转身离去,留下一脸若有所思的埃尔梅罗二世。
陆秉走出大门正看见一脸慌张后撤的玛修...
“下次可以正大光明的进去听的。”陆秉摇了摇头继续向前。
“那前辈你到底在后悔什么呢?”玛修有些不好意思地揉了揉脸颊上的些微红痕。
“后悔于你这么个不着调的从者!”陆秉没好气的说到。
“前辈!”
“抱歉...说过头了。”陆秉回身道歉。
“嗯...”
“简直是一生之耻!”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