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支小队的人数都不多,虽然由于敌我距离太近,都无法呼叫远程大威力武器支援,但是随身携带的火力已经足够凶勐,明亮的火光甚至将周围渲染的亮如白昼。
“杀gigi!
”
双方火力僵持的时候,脚盆鸡首领带领三个部下忽然出现在敌方侧翼,杀了敌方一个措手不及,而且是以冲锋的方式直接杀入了敌方阵地内部,引发了敌方混乱,对外火力压制减弱,另一部分脚盆鸡们也不顾伤亡强势提刀杀了进来。
“@%&%*!@%¥!”
近身厮杀,脚盆鸡的敌人们便清晰的感受到了脚盆鸡身上阴冷不详的气息,让他们呼吸不畅、身体僵硬,接触的瞬间就落入了下风,但很快有人反应了过来,大声且虔诚的念诵着什么,其他同伴纷纷照做。
异样的气息同样在脚盆鸡的敌人们身上出现,抵消了那股阴冷不详气息的干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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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脚盆鸡的优势被扳平,厮杀的烈度顿时提升一级,更加惨烈,血肉横飞,鲜血染红了利刃、染红了敌人,也染红了沙子。
只是没有人注意到血液在以一种不同寻常的速度挥发着,随着时间的推移,脚盆鸡等人身上不详的气息却越来越凝重,甚至若有若无的扭曲空气。
脚盆鸡的敌人越来越少,面露绝望之色,却没有人选择投降,反而反抗的更加激烈,就算无法拉着对手同归于尽,也要当场战死。
都是在这片战场混迹厮杀的老对手了,混乱区域的所有人都知道投降给脚盆鸡的下场比战死还要凄惨,那是他们无法接受的结局。
不过这种反抗并不能改变最终结果。
脚盆鸡以惨重的代价获胜,在砍死最后一个敌人之前摘下了对方的个人终端交给电子战队员破解,同时带着尸体和伤员飞速撤退。
他们前脚刚离开战斗区域,后脚就有炮弹砸了下来,彻底摧毁了战斗区域,这是来自敌人的覆盖性打击。
对于这种事后炮,脚盆鸡们是不屑一顾的,如果是他们,在确认没有翻盘机会的时候就会发送信息,带着敌人同归于尽。
脚盆鸡们并没有离开多远,在尸体还没有凉透,血液流失太多之前不分敌我的榨取血液,积出一个小小的血洼,用血液在面具和裸露皮肤上画出诡异纹路,开始手足舞蹈。
平地起阴风,血洼不断减少,脚盆鸡们身上的伤势超速恢复,巴掌长的伤口都能在几个呼吸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不留一丝痕迹,甚至残缺的部位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出来。
就结果而言,除了真正死掉的少数,还活着的人全部恢复了战斗力。
不过并不是毫无代价,受伤越重的人,随着伤势恢复,衰老的迹象越明显。
当然,和死亡相比,这点代价微不足道。
与此同时,负责电子战的脚盆鸡从掌机中抽出一根数据线连入昏迷俘虏的个人终端。
“隐蔽!”
藩主抠掉脸上已经变成灰色的血痂,冷漠下令潜入黑暗,同时向副官道:
“其他番队的情况呢?”
副官快速审阅各部情报,语速极快,吐字清晰的道:
“第四、六番队全员战死,第二、五、十三番队损失过半,其他番队保持七成以上战斗力。
战果方面,第四、六番队战果不明,第三、九、十一番队没有遇敌,其他番队全歼敌人。”
“任务继续。”
藩主面不改色的点了点头,这种程度的战损在他的接受范围之内。
副官也习以为常,点头应是。
“哈!”
藩主扭头看向正在忙碌的电子战队员,追问道:
“找到他们老巢了吗?”
电子战队员脑袋一低,恭敬的道:
“正在破解。”
“动作快点!”
“哈!”
热闹了一番的战场很快又安静下来,寂静无声。
某处天然的避风峡谷边缘各个阴暗角落,与刚刚被脚盆鸡藩主剿灭队伍相同装扮的人蹲伏其中,警惕着外部的袭击。
内部,几乎是脚盆鸡一支队伍六到七倍的人员在修整。
谷壁脚下挖掘的空间中堆放着许多装备和几辆全封闭的运输车,其中一辆布满操作台和屏幕,空间狭小的车内,一名成员忽然快速在键盘上操作起来,同时急切的汇报道:
“首领,有一台终端在被破解。”
首领冷冷的看着汇报的小弟。
“反向锁定对方,需要我教你吗!?”
小弟无奈的回答。
“自动防火墙预估突破时间不到十三分钟,自动追索程序预估完成时间要十七分钟。”
“自动自动···”
首领烦躁的咂舌,世界变化的太快,用ak突突的快乐日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去不复返,武器变成了一些他不懂的东西,战斗过程也越来越难以理解,好在这些武器使用起来很简单,无非是自动···
总有种武器比人还聪明的感觉。
首领在脑子里胡思乱想,却没有影响嘴巴下达命令。
“用密语通知各小队进入第二阶段,这次要把这群美国人的疯狗杀干净!”
作为本地人来说,他已经烦这些外来的野狗好久了,而最讨厌的毫无疑问就是那群反复无常、举止神经的脚盆鸡,哪怕付出惨重的代价也可以。
“是。”
小弟应了一声,将首领的命令发送了出去。
沙漠中一支支小队很快改变位置。
沙窝中,脚盆鸡藩主望着安静到沙子滚动声都无比清晰的荒野,皱了皱眉,感觉有些问题,却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儿,不放心的打开终端查看着其他队伍的战报,想要找出蛛丝马迹。
“藩主,成功了!”
电子战队员的声音打断了藩主的思考,一串代表坐标的数字被发到了藩主的个人终端。
藩主看了一眼坐标,一时间没有说话,在电子战队员怀疑自己犯了什么错误而忐忑不安的时候,忽然道:
“破解的时候,你觉得困难吗?”
电子战队员闻言松了一口气,脑袋一低,严肃又不乏邀功的道:
“是个难缠的对手,在抵抗的同时也在反追踪我们的位置,但我破解的更快。”
“吆西,战后奖赏不会少你的。”
藩主满意的点了点头,让队员退下之后,却没有立刻下达新的命令。
副官不解的询问道:
“藩主?”
藩主头也不抬,澹澹的反问道:
“七海,你觉得这是诱饵的可能性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