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陈知壑问道。
陈知壑没想到,自己才想起王楠,他就打电话过来了。
但心情不太好的他并没有和王楠墨迹的心情。
似乎听出了陈知壑不耐烦,王楠也不恼,笑道:“晚上在校门刚看见你了,心情看来不太好啊,是因为阮宓走了?”
陈知壑皱了皱眉,说:“你怎么知道?”
王楠说:“我和她是朋友啊。”
陈知壑嗤笑了一声,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说:“找我什么事?”
王楠呵呵道:“没事就不能找你?”
陈知壑没有回答,也没挂电话。
“阮宓说她要去参加什么唱歌比赛,你知道吗?”王楠无视了陈知壑的态度,继续问道。
见王楠是问这个,陈知壑说:“她告诉你的?”
王楠说:“对啊,但是她没细说。”
陈知壑说:“过段时间你就知道了,到时候看电视就行。”
准备了这么久,加上阮宓她妈还是她那个叔叔,陈知壑不觉得阮宓有一轮游的可能性。
冠军可能未必能上,但是热度能起来,那是肯定的。
王楠“哦”了一声,讶然道:“这么说,她要成明星了?”
在王楠看来,阮宓有这个天赋和实力。
陈知壑呵呵了一下,说:“你就是来八卦这个的?”
王楠笑道:“确实有点好奇,你这都亿万富翁了,还舍得让她去混娱乐圈,倒是让我没想到。”
陈知壑说:“尊重她的意见,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我为什么会不同意?”
王楠似乎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哈哈大笑:“尊重?我还以为你是那种大男子主义来着。”
“是吗?”陈知壑呵呵道。
“不是吗?”王楠反问。
一想到阮宓的是,陈知壑没由来的一阵烦躁,不客气地说:“还有事没有,没有我挂了。”
王楠没有生气,似乎陈知壑越这样,她越来劲。
不过,她也知道过犹不及,于是换了个话题:“你报名了没有?”
陈知壑一愣:“报什么名?”
王楠说:“CPA啊。”
陈知壑说:“没有。”
他还真忘了这件事,毕竟不熟悉,也没经验,只顾着看书去了。
王楠笑道:“没报就没错了,反正你也报不了,只有大四那年或者毕业以后才可以报,我之前忘了告诉你。”
陈知壑:“……”
王楠哈哈笑了起来,让陈知壑吃瘪的事,对他来说很是开心。
陈知壑脸色木然道:“很好笑吗?”
他倒不是觉得这件事有什么,报没报名无所谓,这只是个由头,阮宓的离开让他心情很不好,只是却少一个发泄的口子。
现在,王楠提供了这个口子。
王楠笑道:“不好笑吗?”
陈知壑:“呵呵……”
王楠似乎觉得很有意思,故意说:“怎么,生气了?有本事…打我啊?”
一丝异样的情绪突然升起,如同电流穿过身体一般,陈知壑手不自觉的抖了一下。
克制住情绪,陈知壑冷冷道:“你很无聊?”
王楠哧哧一笑,说:“是啊,是有些无聊,你有吗?”
听出了王楠话里挑衅的意思,陈知壑压抑的情绪像是掉进了一丝火星:“我在家。”
电话另一头的王楠,听到这话,身体轻轻颤抖了一下,低眉顺眼说:“那你等等我。”
这一反常态的语气连她室友都好奇地看了她一眼,王楠可从没有说这种软话的时候。
……
看俯首是从的王楠,陈知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知道不应该这样,可是酒精和最近烦躁的情绪,让他控制不住自己。
王楠……无疑点燃了这……火。
没有任何反抗,如同敞开城门的城池,陈知壑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占领。
战争,无声的暴力……
早上一觉醒来,和电影里的情节类似,房间里只有陈知壑一个人。
房间里也没有一丝痕迹,走到客厅转了转,陈知壑也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他甚至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个梦。
荒诞而又真实。
这是第二次了。
很多事情,一旦有了第一次,就像大坝打开了缺口,再也拦不住了。
这一次陈知壑显得很平静,躺回床上,他甚至开始回味起了昨晚的愉悦时光。
在王楠面前,他可以肆无忌惮,可以完全的放松。
无关情感,无关道德,是一种难以言说的体验。
……
陈知壑又搬回了寝室。
一方面是阮宓走了,另一方面是离王楠太近了。
虽然局势已经朝着不可预测的方向发展,但是冷静下来后的陈知壑觉得先冷处理再说。
而且,CPA不能报名了,陈知壑想到另外一件事,司考报名时间似乎就在这会儿。
一门心思想留校的陈知壑,想着得给自己找点事做。
毕竟离毕业还有一年多的时间,大四可没课,也不能荒废了。
说干就干,回到寝室后,他立马打开了电话,点进司考报名入口,打算给自己报名。
见到陈知壑回来,徐孝然调侃道:“陈哥,咋舍得回来,阮师姐给你放假了?”
陈知壑瞥了他一眼,说:“她走了。”
徐孝然愣了一下,说:“她不是毕业了吗,去哪里了?”
陈知壑轻飘飘地说:“去追梦去了。”
徐孝然“呃”了一下,走到陈知壑身边,有些好奇道:“追梦,几个意思?”
陈知壑摇了摇头,说:“你很快就知道了。”
徐孝然见陈知壑不说,也没有继续问。
无意间,他瞟了一眼陈知壑电脑,然后睁大了眼睛。
“陈哥,你也报这个?”
陈知壑停了下来,看着徐孝然问:“什么叫我‘也’?”
徐孝然指了指自己,说:“因为我也报名了。”
陈知壑一脸的不信,徐孝然可不是爱学习的人:“真的假的?”
徐孝然摊手叹气,说:“真的,你以为我想啊,婉婉也报了,非让我陪着一起复习,我也没办法啊。”
銆愭帹鑽愪笅锛屽挭鍜闃呰昏拷涔︾湡鐨勫ソ鐢锛岃繖閲屼笅杞藉ぇ瀹跺幓蹇鍙浠ヨ瘯璇曞惂恽銈恽/p>
徐孝然这么一说,陈知壑倒是有些信了,就没有舔狗干不出的事。
“那倒挺好,暑假一起复习咯?”
徐孝然一声哀叹:“别说了,一想到这我就心疼,最后一个暑假啊。”
陈知壑哑然失笑,好想的确是最后一个暑假了。
不过,对他来说,就未必了。
……chapte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