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怪物自我介绍了起来:“我叫凯文(想不出好名字就用自己的名字来代替吧),说实话你应该叫我大伯来的。”
钟历:“我居然还有这么NB的大伯,不过我爸不是经常对我动不动就是打骂吗?”
凯文叹了一口气,说:“孩子啊!这几年真是辛苦你了,其实你的生父生母是军方的科学家,你父母生下了你就去参与绝密的实验去了,他们临走时把刚刚断奶的你寄宿在了我这里,而我却因为工作原因又把你寄宿在了我哥那里,也就是你现在的父亲。”
钟历感慨了一句:“没想到我的剧情犹如小说里的主人公一样坦坦又坷坷坷,不过我父母他们现在在哪里啊?”
凯文失落的说:“自从那次他们把你寄宿在这里每年都会寄来一笔不小的金钱用于抚养费。除此之外我也不知道了。”
钟历:“那你为什么会保存了自己的意志?是嗑药了还是因为其他原因?”
如果没有吃过人的丧尸进化到后面会恢复自己的意识,如果丧尸吃过人的话那么进化到后面就会产生新的意识,而我是靠吃丧尸尸体进化到这种程度的,所以会变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不过我看你的丧尸女友没有吃过人吧,不过你是靠什么让她不咬你的?”
钟历:“我也不知道,反正她就是不咬我,也比较听我的话。”
凯文:“那你有福了,这样一个能打听话还会暖床的女友可是很少的了,你要学会珍惜啊!”
钟历:“好吧我知道了,那大伯这家医院下面的隐形丧尸是怎么回事?”
凯文:“没想到你居然去过了负一层,那里有些东西就连我都不敢招惹,你还真是命大啊!”
凯文双手变成骨刀,说了一句:“钟历,一个半步虐杀级丧尸的陪练可不是一般人能享受到的。”
钟历拿出已经破破烂烂的匕首,凯文看了看这个破烂的匕首,说了一句:“没想到你连一把趁手的武器也没有。”
只见凯文双手一使劲就把旁边的细长暖气管给拽了下来,然后递给了钟历,说:“这里的暖气管都是特制的,不用担心使用过程中会断裂。”
说完凯文举起骨刀就刺向钟历,钟历掏出黄金气锤就是一枪,凯文被迫停下用骨刀挡住自己的脸,随后钟历趁凯文丢失了自己的视野立马掏出手雷就扔了过去。
手雷被凯文单手捏爆,然后说了一句:“钟历你是不是把一个警察局给洗劫了?”
钟历没有回话,继续用装了穿甲弹的黄金气锤不停地向凯文的脸射击,凯文一个跳跃来到了钟历的后面,钟历感觉背后凉飕飕的,然后一个懒驴打滚躲开了这一击。
凯文夸奖到:“不错啊钟历!有进步,可惜的是现在你的女友都能吊打你,可惜了这场浩劫让丧尸不断进化,这才过去几天就有这么多高价丧尸进化出来,而人类一方除了热武器就没有什么拿的出手的。我对人类方感到十分堪忧。”
钟历:“人类就没有进化出异能之类的吗?”
凯文:“我不清楚,但我知道被丧尸咬伤的人无一例外的变成了丧尸。”
钟历:“那人类阵营真的没有希望了吗?”
凯文:“夜晚终会过去,黎明终会到来,你要做的就是在黎明前的黑暗作为一个引路人,不过呢人类最大的对手从来都不是丧尸,而是人。”
凯文又说:“我在陪你练一会之后你就可以下去了。”
然后双手伸长,身体带动胳膊,犹如龙卷风一样想钟历慢慢袭来。
钟历说:“大伯你不讲武德,这么小的过道我怎么可能躲开啊!”
凯文:“小子我在给你上一课,一味的躲避并不能解决问题,你初中点人家房子时的勇气呢?被狗吃了吗?如果我想杀你你刚进来的时候我就能强行把你们三个给杀了!”
钟历冷静了下来,拿出了黄金气锤,看了看凯文,然后不进反退。对着凯文的左腿就是一喷子,随后又对右腿来了一喷子,
凯文被迫停止龙卷风,然后欣慰的说:“干的不错,可惜了就是不够小心。”
只见凯文突然消失,在出现时凯文的骨刀距离贴着钟历的脖子,淡淡说:“在敌人没有死透之前永远要记得对脑子补一枪。”
凯文收回骨刀,说:“时候不早了你该走了,放心,除了负一层这里还没有人敢动你。”
钟历:“负一层里面究竟有什么?为什么你会这么忌惮里面呢?”
凯文:“上回我去负一层的时候里面被里面的怪物重伤,关键是我没看见它长的什么样子,不过它似乎不能出负一层。”
就在这时系统出来说:“来了一个长期任务,是关于负一层的,任务:云来医院的虐杀居然是你的大伯,不过你听大伯说负一层居然有个很厉害的怪物,但考虑到你现在过去也只是给他送菜的,所以发布长期任务:弄死云来医院地下一层的怪物,奖励裁决*1”
钟历:“那我的猎杀任务呢?”
系统:“放心,你的奖励已经给你放进仓库里了,不过你的后台还真是硬。就凭你那个虐杀级别的大伯你就可以横着走了,毕竟猎杀者之后每升一个级别都是难如登天。”
钟历:“那么现在的丧尸都在什么级别呢?”
系统:“你TM问我我TM问谁去,我又不是你的保姆!”
钟历关闭系统,看向了大伯,大伯疑惑的说:“小子,你该不会还想让我送你一程?也罢,正好我也要下去一趟。”
说完,把钟历就扔在自己的后背上,然后从六楼就来了个信仰之跃。
当然了,作为钟历的大伯这么可能不关心钟历的安危呢?只见凯文像壁虎一样抓住那医院二楼光滑的墙壁作为缓冲点,然后安安稳稳的落在了医院门口。
凯文放下面色苍白的钟历,说:“小子,你这不行啊,还要多练练啊!”
钟历缓了好一会才恢复过来,说:“大伯,这真TM的刺激,就是有点废胆子。”
凯文拍了拍钟历的胳膊,说:“好了,你同伴估计都等急了,快去吧。”
钟历告别大伯,就去医院后面和她们汇合了。
此时的车上,云含秋正在给归终包扎伤口,看了看归终的手臂左大腿几乎断裂,又臂就还有一点碎肉和躯干链接着,腹部还有个很大很大的伤口,要是普通人估计已经噶了,但这是丧尸,只要脑袋还在就算只剩个脖子都能咬人。
云含秋一边包扎一边问归终:“嫂子你疼不疼啊!有没有那里不舒服。不过你的命是真的硬,这样都还不死。”
归终就坐在车上,让云含秋肆意的给自己包扎,因为丧尸没有疼痛神经,所以云含秋就算是不小心碰到了归终的伤口归终也只是呆呆地看着。
就在这时归终看向了远处那手拿AK的人影,说:“老公…老公。”
云含秋摸了摸归终的头,说:“不烫啊?”
然后扭头一看,果然是钟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