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名叫宇智波·星月,原本我只是一名平平无奇的宇智波族人。某天,一场异变改变了我的一生。
我的父亲,是一名在族里有几分话语权的宇智波族人在我的印象中,他永远都是一副慈祥无比模样,很少有过严厉的时候。他喝醉后总是搂着我的肩膀跟我讲述他年轻时候的丰功伟绩,还有她把母亲扛回宇智波族里是那些事。
我的上帝,我都快听了几百遍了,耳朵都长茧子了!
我的母亲是一名外族人,也就是不是宇智波一族的族人。她和父亲一样,永远对我都是那么的温柔,温柔到好似要溺死我一般。
在聊到父亲是怎么把母亲扛回来的时候母亲总是黑着脸然后把父亲单手拎起来到外面去不知道干什么,我也不敢问。
拜托,我那慈祥的老母亲一拳头下来我的须佐能乎都有可能被干的稀碎啊!
虽然日后的生活是很美好,然而当初父亲要和母亲成婚可是遭到那群老不死的一致反对!
但最终还是拗不过我父亲的执着,还是点头了,毕竟比起这个,要是因为这件事情从而导致族里失去了一名精英的话,那显然是得不偿失。
顺带一提,我的父亲是一名在14岁便开启了万花筒写轮眼人才,至少在那时来看,确实是十分优秀了。
父亲与母亲的感情逐渐升温,很快便有了我。当时的场面据我母亲所说,那叫一个热闹啊,很多人都过来道喜。
我最开始记事时是两岁还是三岁来着?我不记得了,不过我永远不了那天所经历的事情,因为那是我第一次接触到了宇智波一族独有的眼睛,写轮眼。
在一下午我与往常一样,和母亲在院子里玩耍,玩的是什么呢,其实也就是捡起地上干枯的树叶然后捏碎,别觉得无聊,那时候这样子我能玩一天,哈哈。
就在这时,来了一个母亲的熟人,我应该叫她,夏阿姨。
她像往常一样,准时准点的跑到我们家来找我母亲聊天,她和我母亲关系就类似于好闺蜜那种吧。两人在坐在庭院前聊着家常,而我坐在树底下继续找着枯叶玩。
玩了一会后觉得有点没意思了开始观察起这位夏阿姨,虽然经常都能见到她,但是这么仔仔细细的打量一个人,我还是第一次。
听了一会她们聊天的话题后,我心里不知为何觉得眼前这人,好虚伪。那是一种莫名的感觉,眼睛也逐渐变得有些许瘙痒起来。
而在这时,原本从树上飘落下来的树叶也在此刻变得无比的缓慢,我当时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可以看清楚树叶下落的轨迹!
不过并没有持续多久,大概过了10秒后,我变得好困,而周围也变回了正常的模样。
当时我并不认为那是一种错觉,试问,怎么样才能会使一个刚睡饱的精力充沛的小孩子在10秒内变得精神极其的恍惚。
我并没有这件事告诉母亲,只是缓缓的走向了母亲身旁跟她说困了然后便回到了房间睡觉,母亲虽然当时很疑惑当是也没有在意什么。
转眼间时间便过去了8年,我已然成长为一名10岁的少年,而且还有了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这个世界的有多么的黑暗,除了那一次看到一种名为“虚伪”的东西。我当时居然把这个世界想的如此善良,光明。现在想来,我真想拿靴子狠狠的踢烂当时我的屁股!
无论我做什么,父亲和母亲总是会支持我,即便父亲看了我拥有着很好的天赋却想去开家店当个普普通通的厨师,父亲也没有露出一丝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只是温柔的抚摸着我的脑袋,鼓舞我去做我想要做的事情,然后又给我举了很多当初那些例子。
我当时觉得我老爹老啰嗦了,连忙塞给他一瓶上次从族长地窖里顺来的一瓶美酒,然后跑开一旁对着他做了个鬼脸后去开始我的一番事业了。
一年后,我的小餐馆开张了,虽然说生意算不上火爆,但也回了本而且小赚了一笔,这笔钱对于现在的我来看可能用处不大,但对于我那时候来说可是可以跟父亲炫耀好久了,哈哈!
我是什么时候开始学习忍者的基本东西的呢,大概是我外出寻找食材被一只野猪阴了的那一次之后吧。
我依旧记得我被野猪偷袭导致左手骨折了,最后拼尽全力单手击杀那头比我体现还要大几倍的野猪时,那种死里逃生的感觉,那是我第一次发觉,原来活着是如此的美好啊。
回到家后我跟父亲他们两人说了这件事后,父亲直接仰头大笑起来,母亲也是在一旁捂住嘴巴在那里笑。
正当我烦躁的挠头的时候,我惊奇的发现,我原本骨折的左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恢复了,而且完全没有不适感简直和骨折前一模一样。
父亲和母亲看到这一幕也是不明所以的相互对视一眼,随后对我露出一副你没事就好的表情。
自那次以后我就开始跟我的父亲练习有关忍者的课程了,那时候我的目的还很单纯,单单的只是想不要再一次的出现被一头野猪撵的满山遍野的瞎跑。
而父亲也是对我所展现出来的天赋所震撼到了,教给了我一些更为复杂的忍术。
每当我想要放弃时他总是翻出他以前那些陈年往事来鞭策我,唉,我当时真的是十分无奈啊。
又过了几年,父亲觉得我东西都学的差不多了,是时候该出去历练历练了,于是他叫来了自己的战友,委托他带我出去历练一个月。
我怀着期待的心情离开了家门,离开了族地,说实话,我从小到大,那一次还是我第一次走出族地呢,只不过......算了我还是接着往下说吧。
在历练的路上我见到了各式各样的东西,各式各样的人,以及潜藏在各处的黑暗。
父亲的战友教会了我很多东西,教会了我分辨真假,简单的分辨善恶,分辩是与非。
待到我期满回到族地,兴致满满的踏上了我那几乎走了不下千遍的道路来到了家中。但是我的家,却已然没有了昔日的那父母与弟弟妹妹的欢声笑语,寂静可怕。
父亲的战友发现广场那边有冒着火光,正常情况下只有族里处决叛徒才会燃起广场的烽火。在父亲的战友和我都做了些许伪装后我们两人一起奔赴广场那边。
当我赶到广场时,主台的长老正好开始宣读判条。台上绑着的赫然是我的父亲母亲,还有,还有我的弟弟妹妹!
待到他宣读完毕,台下的族人们议论纷纷,他们大部分人都不相信为宇智波一族立下汗马功劳的人既然会背叛族人。
当上面的执法人挥下刀的那一刻,我亲眼看着亲人的鲜血洒落在地面上,那种无力感我至今都无法忘记,当时我只觉得我天都要塌了,曾经不断给我讲他的丰功伟绩的那个男人不在了,我再也无法听见他的声音了......
最后我们还是被长老所发现了,他们下令追杀我们两个,最终父亲的战友为了掩护我最终死在了我的面前。
愤怒,一种无法形容的愤怒顿时涌上心头,前来追击的忍者们朝我扔了一大堆绑着起爆符的苦无。
随着爆炸声的不断响起,忍着们也放松了警惕,在他们的认知中一个连下忍实力都不到的孩子在这样的爆炸基本上肯定是死的不能再死了,肉块和内脏组织也会飞散到各处。
可惜,他们终究失算了,在短暂的疼痛后我的眼睛发生了变化,在苦无即将到来的时候一副骨架将我包裹在内,爆炸没有伤到骨架分毫。
我杀死了所有追击的忍者逃离了这里后开始调查起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在将近三个月后,我终于知道了真相,从始至终都是一场阴谋,他们从早就策划好了,一心只为处理掉父亲而作足了准备,至于我的母亲和弟妹,则完全是陪葬的,他们还是个不到5岁的孩子而已啊!
从那时起,复仇的火种在我的心中种下,我渴望变得更强,渴望获得更为强大的力量。
在某一天,我遇到了一个奇怪的老人,他自称宇智波斑,从他那猩红的双眼以及查克拉属性可以知道他并没有说谎,他的的确确是一个宇智波族人,但是他的眼睛都查克拉属性却对不上他的自身属性,很显然,这眼睛并不是他的。
他说他能给予我力量,那种令敌人无比绝望的,神的力量!代价则是我复仇完成后把我的眼睛给他。
当时的我一心只想着复仇,并没有在意什么,我跟随着他走进来一个山洞中,我在那里呆了差不多1年左右,我知晓了许多的事情。
在此期间他以近乎要杀死我的程度对我进行地狱式的训练,每一次,他都会将我至于死地,那种训练,正常人可能早就已经死了,但我没有,复仇的火焰没有在这种训练中磨灭,反而愈烧愈加的猛烈。
每一次都是艰难的爬起来,拖着那残破不堪的身躯完成他所布置的训练任务。虽然每一次都遍体鳞伤,但是我感觉到了一点,我的实力在逐步的提升。
也在山洞里呆的第七个月,的左眼踏入了写轮眼的极致,转变为了传说中的轮回眼。呵呵,我永远忘不了老爷子那副震惊的模样,震惊而又疑惑。
他取走了我一点身体组织去调查,发现了一个令他意外的消息,我是宇智波一族和千手一族的混血,而这还不足以支撑可以独自开启写轮眼的条件。
令他意外的是,我没有移植初代火影千手柱间的细胞,但在我的体内却有类似于柱间体内的那种查克拉,且我本身也有一种很类似斑的查克拉。
反正我当时也没听清楚他在自言自语什么,过了一会后他缓了过来,也没说什么,只是向我介绍起了轮回眼。
他似乎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教我木遁忍术,不出所料,我很快便掌握了木遁忍术。
他还跟我讲过两次有关“月之眼计划”的东西,虽然我对那东西并不感兴趣,我的目标只是复仇,仅此而已,但我还是耐心的记住了所有的细节。
一年过后,我离开了山洞,向那群该死的混蛋复仇去了。
那天的夜晚月亮是血红色的,仿佛在暗示着什么,我并没有在意什么,只是默默的向着我的仇人复仇。
一个小时后我宰杀了所有挡在我面前人,径直的走向他们的会所。
我用那几乎碾压式的力量将他们杀死,碾碎了他们那引以为傲的天赋,荣誉,以及他们那卑贱的生命。我相信所有人都会记得当晚那一幕的,被我用须佐将他们的会所劈出那一条山谷大小的裂痕。
我如约回到了山洞,在他的面前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我以为我的我的生命到这里也就结束了,该去和他们团聚了。
但令我没有想到的是我依旧或者,不过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我的写轮眼以及轮回眼依旧还在,只不过我现在没有足够力量驱动他们了,不过这样看来,老爷子恐怕并没有得到我的眼睛吧。
我的身体似乎变成了14岁时候的模样。我四处游走着,周围都是各种建筑物废墟,也有一些尸体,他们穿着一些我从来没有见过的衣服,其实也就是特种作战部队所穿的作战服罢了,只不过当时我刚来到这个世界并不了解这些吧了。
再往前走,我便看到了一个白色头发的女人,她的手里掐着一个人的脖子,咔嚓一下那人便没了气息。
白发女人随手将手中的尸体丢到远处,然后看向了我的方向,我似乎感觉到了她在疑惑。大概是在疑惑为什么这里还会有我这么个活人好端端的站在这里。
疑惑了片刻后她-朝我抬起了右手,手中凝聚着恐怖的能量,当时我虚弱的连动都成问题更别想开着须佐能乎硬抗这下了。
在我以为我又要死亡之时,她突然停止了活动,手中凝聚能量也消散了,眼神呆滞,似乎是陷入了类似电脑的待机状态。这种情况没有持续多久,大概过了30秒后,她重新恢复了行动能力。
她挥了挥手,便把我封印在了紫色的水晶中,那水晶似乎有着某种从未见过的能量死死的束缚着我,加上当时力量虚弱,根本无法逃出。
在我意识沉睡的最后一刻,一个词语出现在了我的脑海中,那个词便是。
崩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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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少年,我的意识逐渐恢复了过来,视觉也逐渐清晰起来,看清楚了困住我的东西,那个女人整出来的紫色水晶。水晶似乎已经到了他所使用的极限了,我很轻易就破坏了水晶从里面出来了。
由于长久时间没有活动过了,身体也有些许适应不过来。然而片刻后似乎有一股奇特的力量正在修复我那残破的身体,不一会我就恢复了行动能力。
我开始探查着体内,不出所料,我体内的查克拉少的可怜,虽然查克拉的运行不至于停滞,但也停滞不远了,就连最为普通的写轮眼也无法支持开启。
清楚了自己目前的情况后,我开始查看起周围的环境。
我当时就处在一个山洞里,山洞其实并不大,除去放置封印着我的水晶外其实也就只剩下一条通道而已。
我沿着那条通道走向外面的世界,当我踏出山洞的一刻,山洞变毫无征兆的坍塌了,似乎,在劝我埋葬之前的过往......
外面的世界是个旧城区,在这个旧城区里寂静的可怕,对于当时的我来说,可能就是十分的茫然吧。即便是旧城区,那各种高天耸立的建筑都是我未曾见过的。
我花费了将近两周的时间躲在一个地方恢复自己的实力,可事实证明,并没有多大的作用,查克拉并没有回复多少,但好在积攒赶得上消耗,我的赖以生存的瞳术也恢复了。
我恢复力量后开始与这个世界接触,只不过我接触第一个对象的方式有些许硬核就对了,那是我和她的第一次见面。
我在探索旧城区是发现了一个大型的武装部队,他们在大肆屠杀手无寸铁的人,我并不觉得气愤,这种事情我在外出历练的那段时间里见过不少,而在老爷子教导那段时间见得更多,我当时只觉得有些好奇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可惜当时我联枪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只觉得那是类似于棍类的近战武器,现在想来,但凡要是暗中刺杀出现一个失误恐怕我都不会在这里述说了
我将所有的武装分子都解决掉了后开始查看检查地上的各种机械制品,也就是枪支弹药啥的。活口肯定是没有活口的了,毕竟在我堪堪能开启三勾玉写轮眼的瞳力下要救助这么多人显然不现实。
就在我要走的时候我突然察觉到了旁边有些许动静,过去一看,那是一个活人。
好吧,我收回前言,这里还有活口。
我解救了她,同时我也收获了一份长期的工作,我成为了雇佣公会的一名成员,开始正式的,与这个世界接触。
她从不介意我像个土鳖一样的问这问那,每一次都跟我很仔细的解释,无论我忘了多少次,她都会一次又一次的解释回给我听,从来没有不耐烦,一次都没有,我很快学会了很多东西,以及各种这个世界的语言。她为了让我了解很多东西将我送入了千羽学院。
有一天,她问我,你会杀人吗。
我回答她,我会。
杀人吗,呵呵,我的手上早已染满鲜血,同族的,敌人的,都有。我身上背负着无数的人命,业火无时无刻不在灼烧我的灵魂,我不在乎。
说起来我到现在也是有点惊讶,我再不知不觉中竟然救了个老板回来,老板一高兴,拉你进他的公司然后给你一件好差事干。呵呵,开个玩笑而已,实际上我还是靠自己实力一步一步走到公会最强杀手的位置的。我是靠自己,打响自己“幽灵”这个称号的,也是一步一步让自己成为敌人为止“谈虎色变”的对象。
不仅如此,我还接触到了崩坏,且不止一次于崩坏作斗争,幽灵的业务不只对人也对崩坏,甚至发现了不少信仰崩坏的邪教徒。
公会从不会抛弃任何一名成员,这也是为什么专项抗击崩坏的成员能够永远都是信心满满的冲上前线,而公会也不是口头说说而已,而是真正付诸于行动,全力对抗第一律者而无一人与律者陪葬就是最好的证明。
而在这两年时间里,我掌握了我体内的另一股未知的力量,那股力量,拥有着毁灭一些的意志,但它,却无比顺从于我,他甚至可以将其转化为我所熟悉的查克拉使用,而且更为强大。
两年的时间,我已足够了解这个世界了,黑暗?我这条常年潜藏在无尽的黑暗中狩猎的毒蛇早已习惯了这种所谓的黑暗,这个世界并不比我的故乡好到哪里去。
这个世界,比我想象的还要有趣的多......
——一本早已泛黄的日志,署名早已磨损的看不出任何字形,而在日志的第一页,写着一句令人费解的话:
“时间会记录一切,时间也会遗忘一切!最为真实的过往,也会归于尘土,被世人,世界,乃至一切所遗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