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样大摇大摆地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众人虽心有怨气却无一人敢上前阻拦,看着他们那凶狠而又无能的表情,我得意地笑了。
过了大概半晌,羽蛾也终于是反应了过来,猛地一拍脑门说道:“差点就被那个须藤游戏给唬住了,听他说的那么玄乎,其实道理挺简单的,管他有什么陷阱套路,我只要打败他就行了。”
他一把就拉住了龙崎,急匆匆地循着我的方向追了过来。而一旁的城之内哪里见过这种场面,他一脸茫然地拉住游戏的衣袖,悄悄地说道:“游戏,原来你的弟弟那么刚的吗?我以前都没有发现,你看他表现地那么狂,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而一旁的孔雀舞与娓木鱼太不明所以,纷纷过来羡慕地说道:“哇!本来以为游戏已经够了不起了,感觉他的弟弟比他还要厉害!”
听着周围人恭维般的话语,游戏顿时面露苦涩,他的脸上阴晴不定,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一丝笑容:“须藤他吉人自有天相,这么说话肯定有着独属于他自己的底气,我们要相信他。”
此时,他们才意识到,决斗比赛此时已经开始了,纷纷面露尴尬,不由自主地分散到童实野市的各个角落。
而我已经抢占先机,与别人拉开了一段距离。
我知道,海马将在决斗城市里会和我的哥哥——武藤游戏和其体内的法老王,以及过去的自己做一个完美的总结。而法老王也会在这里找回到自己的部分记忆,而这种理念的冲突必定会导致决斗的碰撞,而对此我并不想去评判是非对错,而且根本就无法去准确地评判,因为对于我们来说,每个人的过去和未来都是不一样的,这直接就促成了我们对于过去和未来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法老王以前处于埃及权力的顶点,那生活不是说纸醉金迷也不是单单一个富足能够概括的,所以相比于当代的无牵无挂,他对于过去的回忆无疑是更加地向往;
而海马则是截然相反,他从小就和弟弟作为海马刚三郎的养子被收养在海马集团,从小就被海马刚三郎作为一位商业奇才来培养,面前的从来都不是幸福而又美好的童年生活,而是谈判桌上的尔虞我诈,面对着各式各样地虚伪而又奸诈的人,他感到愈加地失望,以至于情感在他的心中越来越淡忘,自然会想要以自己的方式了结过去,因为过去对于他来说,是根本就不值得留恋的。
我不禁暗自在一旁唏嘘不已,不得化作幽幽长叹,不知道他是可悲还是解脱。
也许对他来说,在过往的云烟中依稀闪过的记忆碎片,就是那小时候与自己的弟弟所度过的为数不多的幸福时光吧。
而不等我长吁短叹,后面忽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须藤,你已经逃不掉了,还是乖乖认命吧。也对啊,毕竟你连卡组都已没有了,自然也是会慌张的,哈哈哈哈哈!劝你乖乖地放弃抵抗,别浪费我的时间,毕竟我羽蛾地区大赛冠军的名号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能够挑战的起的。”
我不耐地掏了掏耳朵,缓缓地转过头,说道:“呵,这是谁啊?”
只见后面一位穿着屎绿色衬衫,连着一条深绿色大裤衩,脚蹬着一双淡绿色跑鞋,面露奸笑的骚年拉住一位棕色长裤的“小红帽”追了过来。
“我们是来挑战你的,身为一位真正的决斗者是不会拒绝挑战的,是吧?”
我单手托腮,故作高深道:“话虽然是这么说,但……”
“怎么了?你要反悔吗?”羽蛾继续咄咄逼人。
而面对着羽蛾如同审问一般地谈话,我也只是淡然一笑:“当然不是,我只是想说,这次比赛连举办方海马濑人也要参加比赛,这里面不会有什么黑幕吧。”
羽蛾的眉头暴躁地皱成一团,他不耐地推了推自己的米黄色眼镜,说道:“有没有内幕实在就不是我们能管的,但这并不是你能够操心的事,因为我会在这里淘汰掉你!”说着,他兴致勃勃地展开了自己的决斗盘。
眼看战斗已经无法避免,我不由得长叹一声,颇有些慵懒地把自己的卡组插入决斗盘后展开。
“不可能,你的卡组不是已经被我们给偷走了吗?!”羽蛾惊奇地大叫道。
“呐,难怪我原来的卡组怎么不见了?原来是你俩做的手脚?!”
“是又如何,不是那又能怎样?其实结果已经是大失所望,原本以为你作为武藤游戏的弟弟,卡组中应该有着许多稀有卡片,没想到却是一套连三流的称不上的流水卡组!说起来,你这套卡组应该是你的哥哥为你临时拼凑出来的吧,对上我这个区级冠军,你觉得把握能有几成呢?啊哈哈哈哈哈!”
“看来,决斗压根就避免不了了吗?”
“当然,身为决斗者应该不会拒绝任何一次决斗,是吧,须藤?”说着,羽蛾玩昧般地看着我,就仿佛已经胜券在握了一般。
我颇有些慵懒地打了个哈欠,自然也是压根就没有打算惯着他,慢悠悠地把卡组插进决斗盘,就像是把CD插入影碟机一般。
决斗!
“别怪本大爷不体恤你,看你是新手的面子上,让你先攻如何?”羽蛾嚣张地叫嚣道。
我也是十分地受用,直接开始抽卡,首先以守备表示召唤攻800,守1600点的“魔术手”,往后场覆盖一张卡,直接回合结束。
而羽蛾看见我此时在畏畏缩缩,顿时小人得志,他兴奋地大吼道:“哈哈哈哈哈!本来以为你说话那么嚣张,铁定会是一个狠角色,但看你这畏手畏脚的样子,怕是卡组中实在是拿不出什么稀有的卡牌吧!”
而面对他的挑衅,我的脸上秋毫无波,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亦或是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一般。
“现在来到我的回合了,抽卡!”
“我直接先通常召唤出我的昆虫族怪兽——蜻蜓,直接对你覆盖的怪兽卡发动攻击,以你这种畏畏缩缩的样子,恐怕覆盖的卡的守备力连1000都不到吧。”
以攻1400,守900的“蜻蜓”想要打破“魔术手”1600的防御,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果然,羽蛾吃瘪了。
他眼睁睁地看到自己其实磕掉了200的生命值,但嘴上依旧是在不饶人,他恶狠狠地说道:“哼,你最好不要给我得意,这区区的两百点生命值,就当是在让你好了。”现在,羽蛾率先挂了彩,生命值降到了3800点。
而他眼见攻击并没有奏效,只得是草草地结束回合。正所谓风水轮流转,优势又来到了我这边。
我继续以守备表示召唤出“黑森林的女巫”,虽然她的面板数值实在是低得可伶,攻1100,守1200。但好在效果并不算是太拉跨:进入墓地时,可以将卡组中一张守备力在1500以下的怪兽加入手牌。由于她无视种族,无视属性,对卡组的兼容性较高,也是许多人的卡组里都会存在这张卡。
而羽蛾一看是这种情况犯了难,连忙抽卡。
他一看我场上的情况,顿时也是犯了难,本来想直接把自己场上的“蜻蜓”作为祭品,召唤高阶怪兽,破坏掉这个害他掉了200点生命值的“魔术手”,但反手就想起来自己场上“蜻蜓”的效果只有在被战斗破坏并进入墓地时才能发动,如果这时候就把“蜻蜓”给献祭掉,自己的心里又多少有点觉得可惜,索性直接硬着头皮,再拖一回合,直接用“蜻蜓”破坏掉我的“黑森林女巫”。而我顺势发动“黑森林女巫”的效果,思虑再三,决定把攻550,守500的“见习魔女”加入手牌。
我的回合,发动环境魔法“暗”,场上恶魔族和魔法师族的怪兽攻守提高200点,天使族的怪兽攻守降低200点。
而由于羽蛾用的是昆虫族怪兽,所以这是一个单方面对我有利的环境魔法。而后,我直接召唤出“见习魔女”,在通常召唤出瞬间,发动“见习魔女”的效果,暗属性的怪兽提高500攻击,光属性怪兽降低400攻击。
于是,此时“魔术手”攻1500,守1600;“见习魔女”攻1250,守5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