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盗刚从蛊屋出来后便细细的喘了一口气,但他仍旧没有敢放松下来,小心翼翼的加快脚步和蛊屋拉开了许多距离。
感受着没有其他的手段后,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才发现冷汗直冒。
不禁感叹自己老婆的气场之强,不过仔细回想了一下他脸上又流露出一股子猥琐的笑容。
心里却是在想着。
没想到墨儿长得如此幼齿,行为举动上却颇得成熟。那种教训他的语气,让他不禁想起了自己的母亲。
没错,他是熟女控。
也不知道到时候在床上欣赏她娇羞时候的样子,是何等的美景。
风流盗想入非非,已经在想着上床了,死性不改的甚至第一个孩子的名字都开始起出来了。
“报,报告,老大老大不好啦。”
突然之间旁边出现了一个人,小孩童的模样。
如果这时金钱盗在这的话,他瞬间就能认出来,这个男孩正那个被他打屁股的小果子。
只见风流盗对着这个小男孩打了个响指同时催动蛊虫。当然打响指这个行为只是为了装逼,没有其他用途!
顿时一阵雾气飘过,小男孩顿时度化成了大人般的模样,只可惜身形比其原来也没有大上多少,
三转蛊虫-幻童,可使自己或他人变换成为自己幼时时候的样子。但也只是外表,如果被他人触碰很容易会被发觉体型上的差异。
而且还能制造分身幻象,虽然依旧是幼童模样,但是其战斗力约有本体的1/2,随着数量的多寡,依次递增递减,差异巨大。
不过这种差异有的时候也可以用来进行偷袭攻击!
三转的幻童蛊更对其他人使用时,一定程度上不会被普通的视觉侦查类的蛊虫所看破。
因为从某些方面来说蛊虫显示出来的是真实的画面!
这只蛊原来本是风流盗的本命蛊,只可惜后来身形长大,而且有了更好的蛊虫便被更换掉了。
风流盗皱了皱眉头看着自己的侏儒小耳口其慌慌张张的样子,不禁问道:“嗯,怎么啦?”
只见这侏儒禀报:“二当家,哦,不对钱胖子,带了两个外人进了营地,而且还进了警戒点。”
“哟呵,这个死胖子终于憋不住了。”
风流盗在说这句话时口中充满着恶意和理所当然。
其实金钱盗和风流盗其实本身的关系并不能说是差,倒不如说二者根本没有利益交集,井水不犯河水。
他玩他的女人,金钱盗偷着自财,至于强抢盗也只是享受着抢劫和杀戮别人的那种乐趣。
他们的分歧皆在于从玉府出来之后,风流盗大把大把的用钱忌犯了某种潜规则。
其中固然大头是墨迹出的,但墨迹采购的都是正常的必需品,根本不会管风流盗和他的属下其花天酒地的做法。
没办法,为了不丢面子风流盗不得不打肿脸充胖子,但是他的积蓄哪有多少。
为现在越来越大的势力提供帮助哪怕是一些零零碎碎的零头都有一二百万元石,所以在签订盟约的时候风流盗理所当然的把这笔账扔到了金钱盗的头上。
一二百万啊!
已经相当于是一个中型部落数年所支出的财产。
再看金钱盗的样子也只是肉疼,也没到伤筋动骨的地步。风流盗用的更加理所当然了。
不过也因此这样,金钱盗为了报复他总是会在一些地方给风流盗找一些麻烦。
甚至风流盗相信自己出去采野花的时候,金钱盗绝对有给墨迹通风报信的。
于是乎,两人的梁子就这么结了下来。
你说你个蛊师存那么多元石干嘛?应该尽早的消耗成自己的实力啊!
风流盗在心里默想着!
金钱盗本身的资质并不能算差,他可是个天生的甲等。凭借自己的元石资源混个五转是绝对没问题的。
只可惜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沉迷于偷盗和鉴宝的乐趣,荒废修行已经有几年了,至今还没从四转巅峰跑到五转。
不过即使风流盗现在只是个三转巅峰,面对四转巅峰的金钱盗他依旧不惧,想想自己现在背后的实力。风流盗趾高气扬的拍了拍手下的肩膀说道:
“走,带路,让我们去瞧瞧对方又在搞什么鬼?”
再看金钱盗这边。
刘予妗正在和金钱盗讲的道理,只见她话音连连不绝的向金钱盗说明着现在情况的危机。
以危险的语气说着,什么什么为了大家的安全啊,必须要上报等一系列方面,还说明了自身现在部落的一系列情况,保证一定能为金钱盗带来帮助。
而在明面上金钱盗似乎也被刘予妗渐渐地“说服”了
从刘予妗的视角上可以看到金钱盗的脸上此时充满了犹豫,嘴里念念叨叨着似乎在说服自己,但观其面容依旧有一些惶恐。
但很快情况便改变了。
只见他好似下定决心一般的点了点头,此时他的脸色充满了正义。
对此刘予妗十分满意,想着自己的口才也不差嘛!
为什么哥哥们总是说自己是露底专家?
但突然之间,金钱盗将头一偏,脾气顿时又来了个360度大转弯。
只见他的双眼咕噜一转,若有所思的向顿玉看了一眼,立刻开始奸笑道:“桀桀桀桀桀,看来你发现了我们的秘密,不能就这么把你放走了。”
语气极其邪恶,放在小说话本里都活不过三章的角色。
“你神经病啊,现在哪有人会用那种笑声的形容词?”
刘予妗突然之间十分惊悚,鸡皮疙瘩都出来了,看着金钱盗这副样子显得有点莫名其妙。
那是因为此时的金钱盗发现了不寻常之处,他被监视了。
“哼,果不其然,看来签了盟约还是没有放心啊,想赖账没那么容易!”
他在心中暗自念叨,并下达了某种决定。
就在此时,外面的一地一阵草荡。时不时有一阵喧哗声传来。
“三当家的,您要干什么?”
“如果是要找二当家,我得给您通报啊,您不能这样的!”
突然之间帘幕被掀开,风流盗带着一大批人立刻便围了过来。在门外的几个守卫见此情景,立刻收拢站在金钱盗旁边为他掠阵。
这些人手里还拿着一只储存影像的蛊虫,被风流盗所带领,只见他大声叫嚷。
“老钱,你可算让我抓到把柄了,我就知道你是个天生的墙头草,一有风吹草动就到处摆。”
对此金钱盗显得十分淡定,抚摸着自己嘴上的两撇小胡子悠然地说道。
“好啊,原来你都藏的这么深,一直都在盯着我呢!”
风流道:“嘿,钱叔何出此言?不是你先破例的吗?”
金钱豹“哦,我何尝破例了,我可是抓住了看破我们“秘密”的人!”
他在秘密上重点加了几句,而且还抓了抓自己手中的绳子动了一下,绳子的源头连接着被绑起来的二女。
风流盗:“艹,你别给老子装蒜,不是你带她们去的吗?”
金钱盗:“何出此言?要知道你我可是签过道德碑的,我所作所为,哪一点违反了其中的任何规定?你可以说出来啊!”
“……你!”
风流盗顿时有种说不出话的感觉,却被金钱盗抓住破绽,连削带打。
“众所周知,我不擅长于看压缉拿,所以将她们绑起,带入阵法中囚禁,结果发现并不合适又带了出来,有何疑问?”
风流盗此时看向了刘予妗,重点在胸上看了一眼。
“切,小丫头片子。”
刘予妗:……有被冒犯到!
又看向了顿珠,顿时骂了一句:“怎么有股男人的臭味!”
顿珠:……
打量完毕后,风流盗气急而笑:“TMD你绑个绳子,想骗人,也好歹打个死结呀,你绑的是蝴蝶结是连装都不想装了吗?”
金钱盗:“我可不像你,绑人的花样十分熟练!”
风流盗已经不想跟他争辩什么了:“史耀钱,明说了吧,你是怎么绕开的条约的?”
这是金钱盗的本名,取得相当贴切。
“哟,我们的奶狗也会露牙生气了”
“你找死,你有病是不是?”
“我就是有病,怎么了?200多万呢,200多万呢!你知道我这几个月是怎么过来的吗?”
面对金钱盗突然发狠,风流盗吓了一跳,但只听他说道:
“好,我也挑明了,这个营地刚逢荒兽入侵,现在又有妖怪即将降生。
我作为一个遵纪守法的北原,上报府主不过分吧,绝对没有违反道德乐土的丰碑十规。我要求府主给我公平的判决!”
听闻此言风流盗,若有所思,直呼原来如此!
道德乐土的丰碑十规是确实是唯一可以用来做漏洞的地方,所有的盟约,所有的所作所为和效果。都不能与这丰碑的十大规则相抵触,否则便可算无效处理。
第一条便是要遵守道德的规则,守护人族公共安全,这条律法所能影响的范围特别大,在行为和心理双重都可生效!
想到这风流盗贼不禁感叹,这肥猪确实有办法,但却依然说道:
“你这么做,有考虑过玉家的想法吗?”
这句话已经是在威胁了,要知道金钱盗本身就是玉家保下来的。
却未曾想金钱盗瞬间就怼了上去。
“就凭你这个吃软饭的,你不会真的以为对方看上你了吧?你的品行不咋地,关键是你还没有老子帅呢!”
回绝的却是其斩钉截铁的鄙视。
风流盗气死了,他唯独对自己的外貌十分自信,却未曾想此时却被侮辱了。
“说老子品行不好可以,但绝对不能说老子不帅。再说了就凭你的大肥肚子两撇胡,跟我比较简直就是在侮辱我。”
便当即就要和他动手了,动手内容如下
“你瞅啥?”
“瞅你咋地?”
“有本事你先动手!”
“凭什么?为什么不是你先动!”
双方就这样开始互相叫嚷起来!
牵一发而动全身,周围的人也开始分成两派,互相叫骂。
整个帐篷里瞬间祖安人遍地!
但是谁也不敢先动手,毕竟他们现在还是盟约从属关系。互相骂一骂着没问题。但绝对不能在行为上撕破脸皮。
否则你真以为律碑是白签的吗?
刘予妗在一旁呆若木鸡,没办法,情况变换的实在是太快了。心中不禁一片混乱。
怎么了?我是谁?我要干什么?
而在它背后的顿珠却若有所思,不动声色的走到她旁边拽住了她的衣角。
似乎要做什么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