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此时的朦胧处境,简直就像是闭着眼(这是感觉得到的)思考。
他深深注视着雅各那贵族派头的穗边。
约翰和雅各在交谈着什么,在他们分别握手时,他忽然明白过来,并同时被一层伤怀给笼罩了。
一个梦,或者说梦想罢,在不知什么时候,因为不知什么的原因;他突然受到引诱,就是想戴着有这样的麦穗的勋章,有一个谁的勤务兵过来,尊敬的对他说,‘格尔曼团长(或者少将(没有比这两个更合适的了(这显得像个实干家))),又有路灯挂件了!’。
这时,他便对这个同族说,‘在下的信,是言而有信的信……’
他很雀跃,但感到一丝丝困惑。
按照语法,是不应该这么称呼的……那么,……嗯,在廷根,以及这个世界(没有别的称呼了),人们习惯用名加什么(比如先生)来表示尊敬;而非姓氏。
也就是陈团长咯!
他无意识的说出口,然后马上(可以说是顿悟)醒悟过来,
约翰几乎是幼稚的笑了。
他看着自己可以说是模糊的初具人型的脸,这不奇怪。
约翰先生,约翰先生!他拍起手来(如果有的话,他现在是一个什么都做不了的旁观者),哈!
为自己想到的有趣的对自己的叫法上的或许称不上有问题的俏皮话而感到高兴,以及庆幸,为自己清晰的认识到自己扭曲的身份被自己所承认和合理(合法?但天知道是哪里的法律)化而深感高兴。
他向雅各鞠躬(刚才约翰还坐着呢),翻了个花手,自我介绍道:
“请,这是我在邀请您,叫我格尔曼吧!我叫格尔曼!”
那位先生也很开心,琥珀色(约翰现在看见了,但还觉得他没再看自己)的眼睛直转儿,突然笑的很浮夸。
“好的,好的!,‘您的仆人遵从您的意愿,遵从他的意愿了,’是这么说的?”这是一句广为流传的老式廷根(需要结合地方人文才能理解的谜语)玩笑话,他流露出滑稽(也可以被理解为是祈求夸奖)的表情,好像默认他们都听懂并十分欣赏了似的。
约翰没有动,事实上是他突然拿回了‘控制权’(也就是说,‘灵魂’回归了‘身体’),而却不知道该有什么作为。
‘雅各’把双手从约翰的手心里抽回(约翰这才发觉他紧紧、几乎是有伤害性的牢握着面前的‘融合人’(他毫无理由的想到了‘叠放巨大喷流灵’但一点也没感到玩梗的乐趣……反而对自己的不合时宜感到无端的厌恶……尤其是想到他似乎对此知之甚少,却又不求甚解的当作口头禅之列……想到这些简单的不过一个念头,也许他其实早已出现,所以才被扔进精神的角落,所以才每每忽略……)的手腕子),交叉在心口,开始说些什么。有好些。
‘我在想些什么啊!又为何会想呢!’
约翰没有听。他实在不知道干什么,决定睁开眼睛,并猜测;看看现实是几点了(不过没……如果有准确的时钟的话……但还是可猜想推断的不是吗?)。
“你跟我是很相像的,你知道吗……这是我喜欢,乐于见到你的由头,请(你也是这么说的?你喜欢我的回答吗?)允许我‘仗意直言’(看得出来,他善于文字游戏)你跟我很相像的,原因在于……天真!,是的,你可明白?你理解了?单纯!……你懂了没?我想说的?,哈,够了吗?让我来揭秘吧!(你已经知道了,对不对!)你总是,像现在这样,善于且易于被吸引,莫名对某些事(对你而言,什么事都是只是事!什么事不是事儿?)务感到执着和产生无理(由)的乐趣……‘任何事都是一样的哩’……您对自己说过吧!………………”
“你是个……会讨大家喜欢的……虚无主义者!”
………………
这里插播一则与本章无关的新闻,
雷普斯(德)和他的俘虏‘阴尸’正往京杖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