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信其人,无疑是充满活力且易于兴奋的,
约翰翻过身来。
先随手去厨房拆了些面包。
尽管事不过三,但‘出去吃’这几个词在短时间内不会是出现在约翰脑海里的。
话说,对于类蒸汽文明而言,水龙头里出的是热水应该是很合理的吧……
廷根这个城市,郊外不小,时有‘猛兽’出没,借由东区优秀的道路问题……既此原因,约翰等的家中常有备些存货,以便应对困于家中时的不时之需,
就比如这形似长面包之物,看似如此,实则为前世高卢国之精神遗蜕,长四尺,宽三寸,相如棒,硬若铁……远可攻,近可吃,非锯刃(餐刀)不可斩,无沸水不可破……实乃居家旅行杀人放火必备之良品……(×)
………………
吃…吞咽完,约翰去盥洗室,
看着镜子里的约翰,约翰沉默良久。
突然扭动身体,成波浪形,恍若摇摆阳,形似影流之主……
约翰说不清楚,只是笑着。
最后斩钉截铁的说,‘我需要的是休息!’
………………
约翰放下那个被他从约翰的旧箱子里发现的暂且被命名为喜低(喜庆点好嘛!)的东西,时而看着窗外,
怎么又是八九点这样没人没门的时候啊!
要不……试试……
他打算再睡一次,用占卜家的附属能力………
………………
我早前说过,莱文的家还蛮大的,但我当初写的时候,又是没想到有这么大的。
他此时正在家用泳池里面,弓着身子,没带黑墨镜,当感到胸口沉闷时,才抬起头吸上一口……
鬼知道他梦境里是什么个情况。
泳池不大,关键是家用。
虽说浴缸脸盆或者找条河也能达到类似的效果,
但值得一提的是,他穿了衣服(对于他,脱个衣服的精力不亚于战斗一场……(各种意义上))。
在水中是一种奇妙的体验,尤其对莱文而言。
只有再极特殊的情况下……比如说约翰‘遇难’从开始到……的这三……第四天了(不算当天的话)。
约翰……只是约翰?或者兰斯?或者梅丽?
莱文还不清楚。
他熟悉,了解,更有着足够的时间,能以最高尚和污蔑的思考来揣测,但这毫无意义。
而这,正是因为他清楚,十分清楚。
‘十分?是的,我确切的拥有他,但还有着剩下的九十个在的!’
这是流传着的俗语,拙劣的俏皮话。可莱文总是想起它。
‘不要向海洋挥戈。’这个也一样,好事者的无数条谚语之一,只是更高明,兰斯说过,还有前半段,连起来是讽刺的话,总的说还是告诫的意味,有年头了。
他并不困惑,所以十分苦恼,并因此困惑着。
好了,我可以开始粗浅的解释了。可惜还不是揭秘的时候。
比如说,假如,嗯,假如!……
有一位先生,老先生,一位不好说的先生,呃,‘迷雾’先生,那么……好,他是什么呢?
他是‘迷雾’先生!对不对?
呵呵。
停下幼稚(可笑的和看不懂、无可理喻的)的舞台剧吧,我其实也受够了。
接下来我要说人话。
你在看什么?你不知道(因为我没说!哈,)你在看什么,你当然知道,你在看着哩!
啊!怎么说,也就是说呢,这位先生,我临时捏造的先生,这,就是他,或者它(没关系)的全部介绍了。
我们能了解的,所了解的,就是这么多了,也就是这么多了。
了解他的一切!,这不错!,但为什么?为什么要写这些,看这些呢,我也不清楚,没有写(想)过。
我的无奈,与烦乱,莱文的无奈与烦乱,也就是这样了。
值得一提(或者说唯一有意义的)的,那位先生也是个占卜家。
我做了,为什么,问命运去吧!祂在适时时给了我适时的想法,我就适时的写下。
要怎样去理解他(又有什么用),这个命运的仆从,怎么去判断他会做些什么呢?
难道要指望说‘我坚信命运是正义的,原因是我就这样坚信着’这样无根之水般的该死的信徒式自洽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