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屋小姐,让我们明天再见。”
辔町,源一分配到的住宅之中,他恭敬的送走了自己重金从真央灵术学院请过来的回道老师。
因为他现在是需要打基础,所以仅仅只是需要真央灵术学院的老师就可以了。
他作为副队长,每个月的薪水是七十万,而请这样一位回道老师的话时薪是四千,对他来说不算是多么重的负担。
只不过等到打完基础之后,开始进阶训练的时候那就要去鬼道众中去找老师了,那个时候价格应该会提高五倍左右,他估计就算是自己作为副队长都不能长久的学习。
也幸好他这么多年来攒的钱不少,足够他这段时间的挥霍了。
只不过也确实该考虑一下赚钱了……
作为副队长,其实他算得上是后世的高级白领,平常度日自然是不用愁,但真需要钱的时候也是很麻烦的。
所以他也不是很愿意去转到其他队当个三席四席什么的,危险性固然降低了,但收入也降低很多,这不利于他搜集资源。
毕竟想要研究神学,那没钱可是万万不行的。你就是在现世想要成为炼金术师都需要黄金等东西来作为资源呢,更不要说在尸魂界了。
尸魂界之中有着很多在外界不存在的稀缺金属,甚至还有一些灵子材料,这些都需要钱。
他想要进入施药院也是有这方面的打算,施药院作为贵族直属,那工资自然是非常之高的,而且也可以比较合理的研究神秘学甚至有可能接触到灵王碎片。
只能说……
似乎作为一个秘偶大师,贫穷好像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更何况源一一向是一个体面人,平时也不怎么节俭持家,这就更需要为金钱做一番考虑了,总不能让自己的秘偶直接去抢吧?
此刻距离他们追捕暴君的身影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在察觉到了哈斯沃德身上的本质之后,他便一直在专心研究着与灵王右臂构建联系,再与哈斯沃德构建联系。
三角形的关系比较稳定,说不定要比友哈巴赫和哈斯沃德直接双向箭头那样好一点,他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而且他现在也很急迫,毕竟距离友哈巴赫到来已经没有多久时间了,最主要的是因为友哈巴赫拥有全知全能没有多长时间了。
在千年前友哈巴赫在某些时候是具备全知全能之力的,不过在战斗之中应该很难应用出来,毕竟山本元柳斎在与千年后友哈巴赫战斗的时候对全知全能全然不知,拥有着山本与友哈巴赫全部战斗资料的零番队也不清楚全知全能这个能力。
所以他推测在千年前友哈巴赫这个能力开启的很勉强,或者说有着什么限制,必须要靠哈斯沃德与传唱千年的圣帝颂歌来让他‘睁眼’与‘开眼’才行。
毕竟圣帝颂歌本身就是在战争之前就有的传颂曲,他也只能认为是友哈巴赫在发动战争之前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了自己的失败,从而留下了这圣帝颂歌。
毕竟本身在十字教之中,‘复活’就是一个比较鲜明的词汇。
圣子在死亡之后复活,他只能说这很灵王与友哈巴赫。
源一回到家中,拿出笔在纸上写着一些自己的想法。
无论是在死神世界,还是在诡秘之主的世界,名字都是非常重要的。
在诡秘世界之中有‘真名’与‘尊名’一说,对于厉害的人来说,真名蕴含着力量,尤其是神灵,你仅仅只是叫他一声名字都会引起他巨大的反应。
而在死神世界之中,也有着所谓的‘名字之中蕴含着一切力量’的说法,甚至于在零番队之中的大和尚兵主部一兵卫便是执掌‘名之力’。
那么有这样的关系存在就好说了……
首先,在与灵王右臂建立联系之后,要为他确立一个尊名,然后借助这个名字来进行彼此间的联系。
这一个多月的时间中,他在想出这个主意之后便一直在思考该确立怎样的尊名。
“创造一切的主?不对,米米哈基大人只是灵王的右臂而不是灵王……那么,停滞万物一切者?这个倒是对得上……”
“停滞万物一切者……窥视未来的圣灵,这也符合灵王右臂的神挂与手背上的那只独眼,这两点应该便已经能够完美对上米米哈基大人了,但还要与我建立一定的联系……”
源一脑海之中疯狂的思索着,他已经想了这么长的时间,要说脑海之中没有一些想法那是不可能的,但是目前想出来的每一个都不是那么完美。
“操控命运与线的主宰?”
灵王也的确在暗中操控命运,这点他可以肯定,无论是原作中和尚的猜测还是他自己的理解都是如此,这点与灵王右臂也算联系得上,更何况前两段已经确认联系上祂了。
所以这段话其实最主要的是对应上源一,源一才是操控命运与线的主宰。
“姑且一试,实在不行等到后面再换一个尊名。”
尊名毕竟不同于真名,真名是最重要的,而尊名是可以换的。
随着时间越来越少,他不得不在今天展开尝试了。
随着他操控自己灵魂之中散发出去的灵体之线,同时又有一个灵之虫沿着这线传递到了暴君的身体之中。
这段时间暴君也不是很轻松,他一边要在叫谷之中构建灵界,一边又要返回尸魂界给他们一个自己还在尸魂界的错觉,让尸魂界继续将精力放在他的身上。
这段时间暴君已经与好几个队长分别交过手了,只能说他们是真的狠啊,而且一点武德也没有,能偷袭就偷袭,属实是掌握了这个世界最强的力量了。
而只要现在他做的事情能够成功,那么就可以从尸魂界的追杀之中解放出来了。
这次关系着源一所有未来的计划是否能够顺利进行,就连一向心思缜密的他此刻都有一些紧张了。
暴君看着聚集起来的叫谷世界的中央,那巨大的手掌仍然坐落在上面,那巨大的眼睛在手背上仿佛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