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疯批女配她又在崩人设了
灵莯利用法力,在位面之中,将檩的任务完成。
檩则被慕回雪用特殊手段送了回去,外面一切都经历对于檩来说,都是一场梦,梦醒了,一切就结束了。
齐家人一觉醒来,发现齐墨醒了,身上的那些伤全部消失,他们的记忆出现了短缺,灵莯故意让系统将他们的记忆删除。
避水珠被灵莯送回了猫族,猫族的灾难因此化解,该位面的任务顺利完成。
【宿主,你可以离开了。】
系统心中存在疑惑,但也没多提,既然那人没有说出来,那么,它也没必要自讨苦吃告诉宿主真相,能瞒多久便是多久。
【齐墨的任务没完成,可以离开?】
“可以,齐墨的任务有另一个去完成,猫族少女的任务便是这个,宿主可以先行离开该位面,不要继续逗留。”
灵莯的意识脱离了齐暇的身体,猫族少女趁机将身体的控制权夺走,将原主齐暇的意识狠狠打压着,不让齐暇的记忆冒出来。
……
意识空间。
灵莯看着接下来的剧情。
猫族少女将身体夺走以后,却不小心失去了自己的记忆。
她开始和齐墨相处起来,齐墨对猫族少女很照顾,两个人的感情很好。
“这猫族少女的记忆如此厉害吗?”
她看见那人被针对以后,便发了疯一样学习,学过的东西一眼就学,还举一反三,将不少难题也顺道解决了。
“确定猫族少女和齐墨两个人之间本来有一点姻缘,只是,他们两个最后只能错过,这样相处也挺好的,失去了记忆,便会有一个新的开始。”
“好了,宿主,我们可以离开了。”
……
番外。【齐暇。】
我的名字是灵莯,我是猫族长大的。
我自小有一个使命,那就是无时无刻守着避水珠,让族人可以过上安稳的日子,哪怕自己一辈子都只能在一处地方待着。
我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守着,没有任何人知道我的苦衷,更没有人陪着我,我如同行尸走肉一样生活着。
直到有一天,一个人出现在守护殿这,他瞒着所有人陪着我,我对他刚开始很冷漠,害怕这人突然出现,最后也是突然离开。
慢慢的了解,让我们熟悉了起来,他想看避水珠,我也同意了,谁知,他趁着我不留意,偷袭我后背,将我打成重伤。
这人的样子,就是化成灰我也可以认识。
避水珠失窃,让我遭受到惩罚,我被族长驱逐出去寻找避水珠戴罪立功。
后来,我才知道,避水珠的丢失会让猫族陷入大乱,许多人会因此变回原形。
离开猫族以后,我带着恨意去寻找避水珠,本以为事情很简单,却低估那虚伪之人的面孔,他将我抓捕,囚禁起来,用来做实验。
逃离成功以后,我找到那人最在意的妹妹,我一直跟随,本以为可以利用那个傻子,谁知道那个傻子被人害死,我只能将自己寄宿在她的身体里,来一个冒名顶替。
我以为这件事情没有任何的意外,谁知出现了一个未知的少女,那少女将我的寄宿体夺走。
陷入很长时间的昏迷,我醒了以后,那少女强硬的态度让我很不悦,她强行将我封印起来,不让我损失这个身体,更不让我有一点存在的痕迹。
后来的后来,我苏醒了,才发现,那神秘的少女离开了,她离开之前,将身体的控制权还给了我。
这些记忆是我后来在避水珠里找到的,也许,我们日后再没有相见的机会,不过我还是想对她说一句谢谢。
避水珠是她帮我还回去的,家族危机也是她帮我应付,欠下的东西,也许,下辈子有缘再说。
我的名字从今以后便是齐暇,对待昔日的仇人,我做不到放下,也做不到去伤害照顾我十年的人,我只能销声匿迹,以这种办法来淡化一切。
……
齐暇的番外。
我是真正的齐暇,一个刁蛮任性,自私自利,容易被欺骗的傻子。
我自小生活在齐暇,齐父齐母对我很好,如同亲生的一般,可是我还是无法融入他们的家庭。
我知道我不是他们亲生的,有一次,齐父和齐母在吵架。
因为我的原因,他们不断吵,我提前从学校回家,在角落里找自己丢失的作业本,我在桌子下面翻着,后来听见他们动静。
“那赔钱货你为什么要带回来,她惹了多少事情,她妈就是一个扫把星,害我们这么惨,你为什么还要带着这个孩子。”
齐父咆哮着,将不少东西摔在地上,我当时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后来,我们搬到了一个很偏僻的地方居住,那个地方什么很落后,什么都缺,吃饭喝水也不方便。
“齐暇,齐暇,又是这个孩子,这个孩子为什么是那人的孩子,那人就是一个罪人,我们将她的孩子收留,对我们的生活有什么好处,你非要闹得家破人亡才满意吗?”
“齐暇不能丢,她是我视为己出的孩子,她的母亲因我而死,我对不起那女人太多,我不能再对不起她的孩子。”
齐母不断摇着头,她低着头,不敢与丈夫对视。
“你疯了吗?我们养了这么多年,也够还那些恩情了,你非要闹得我们过得不下去才满意吗?齐暇又不是你的孩子,我们的孩子齐墨,你何曾考虑过他的感受。”
“那孩子就是一个闷葫芦,你一直对他不闻不问,你这个做母亲的就没一点愧疚?”
“我的工作就是因为齐暇丢的,我们住的地方因为齐暇,你到底还要抚养这个孩子多久,我太累了,这个家我一点也不想待下去了。”
“这是我这些年的积蓄,能够解你日后的燃眉之急,我能有的也就这些了,以后,我们再别见面了,我受够你了。”
齐父后来取出一张卡,和齐母办理了离婚手续,两个人老死不相往来。
“齐暇这个孩子,我不要了,你要领着你就一个人单过吧。”
齐父离开了这个家庭。
一年后。
齐母带了一个新的齐父回来,那人与齐母相敬如宾,举案齐眉,两个人没吵架过。
我知道所有人都在骗我,可我还是上赶着让他们欺骗。
我太孤独了,齐父齐母经常出差,齐墨也是一个人在实验室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