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之我在至冬当执行官
“头一次居然在这种地方出名,”夏忧撑着腰,看着眼前的空地上大摆宴席庆祝夏忧和尘红的胜利,脸上不由得露出了笑容。
“是吧是吧,我肯定有办法对付这些龙蜥的,师父你不要总是看低我啊,”尘红信心满满的拍着自己的胸膛。
夏忧无奈的看着尘红自满的模样,不过想到自己这个徒弟的确尽力在改变这个国家了,貌似,这样也挺好的?
至少不是个高高在上的暴君,要是没了人情味,那还是人类吗?
“不错不错夸赞你一下,下次要再接再厉,”夏忧拍了拍尘红的肩膀。
“不过我还是要说,战斗的时候以自身的安全为准,不然的话宁可让招也不要让自己身陷重围,”夏忧看着尘红那骄傲的样子,给他泼了盆冷水。
尘红的战斗方式刚好是他最适合的,寻找敌人的弱点加以利用,当然,要是遇到那种完全不讲道理的敌人当夏忧没说。
不过就目前来说,不会出现那种级别的怪物,那三头BOSS级别的龙蜥已经被夏忧砍掉一条了,剩下的两只,一只在未来夏忧刚到渊下宫的时候给干掉了。
还剩一只雷龙蜥,夏忧盯着高空的大日御舆,不知怎的,心脏慌得厉害,就像是下一刻要跳出来了一样。
但明明没有让他慌张的敌人了才对,硬要说的话,敌人已经被让全部干掉了才是。
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在这里和众人举办庆功宴了,就在大家庆祝的时候,大日御舆散发出了耀眼的光芒。
整个渊下宫就像是进入了白昼一样,夏忧用手遮挡着视线,突然心情变得暴虐了起来,他看着天上的大日御舆。
突然发现在光芒中有深渊的能量,于此同时,被击退的龙蜥群回来了,他们疯狂的撕咬着城墙,想是要把一切的不满与愤怒发泄出来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夏忧压制住内心暴虐的情绪,大日御舆的光芒突然变得妖艳了起来,就好像不是现在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东西。
光芒影响着人们的情绪,夏忧已经看到有士兵拿着武器在驱赶人群了。
“可恶,我的身体也有些不受控制了,”夏忧抬起自己的手臂,手上凝聚出的水刀不由自主的往墙壁砍去。
但问题是他们现在正在城墙边上,如果要是这一刀下去,这一块的城墙会直接坍塌掉,到时候所有人都要直面龙蜥的恐怖,想到这里,夏忧的情绪变得奇怪了起来。
他的理智告诉自己绝对不能这么做,但是他的心却告诉他,如果这么做了,所有人都可以得到属于自己的“永恒”。
“不对,这大日御舆的光芒有问题!”夏忧发现了异常之处,但此刻已经有些压制不住体内的邪性了。
就在这时候,一只冰凉的小手把一张纸贴在了夏忧的额头上,顿时夏忧整个人体内升腾的火焰被一张纸给压制了下来。
“发生什么事了,”原来是申鹤,她手里还拿着一张符箓,夏忧认了出来,这正是静心符,以前的时候申鹤会经常把这个带在身上。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现在这里很危险,”夏忧整个人的额头流出了冷汗,连他也抵挡不住的暴躁情绪,更何况普通人?
“走,我们去关掉大日御舆,”夏忧知道现在绝不能停下来,现在申鹤的静心符还能压制住体内的邪性,但一旦离开静心符的话。
夏忧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压制住这恐怖的情绪,他只能尽自己所能来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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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到底建了个什么怪物东西?”夏忧喘着粗气,抬头看向了台上的尘红。
尘红的情绪也很不对劲,但因为身上贴着申鹤给的符箓,所以还算是可以控制,但夏忧知道这不是办法。
“我也不知道,这些外来者到底给我们建了个什么东西,”尘红心疼的看着在街上发泄自己内心阴暗面的臣民,整个人都头疼了起来。
大日御舆应该是造福整个白夜国的东西,为什么现在反而把他们引向了毁灭的结果,夏忧现在终于明白了。
本该带来希望的光芒在此刻如同散播的瘟疫一般,根治的办法只有将大日御舆给关闭,但他们现在处于边境,要赶回去至少也要十五分钟。
这段时间里,夏忧不清楚申鹤她给的符箓能不能撑住,但夏忧知道尘红一定是撑不住了。
“师父,我可能撑不住了,你一定要尽快去关闭大日御舆,”尘红咬着牙从怀中拿出一块符石,交给了夏忧。
“这是大日御舆的紧急控制钥匙,除了我以外就只有我的父亲可以打开大日御舆了,不过父亲并不知道大日御舆还未建成的事情,”尘红的眼睛里充着血,满眼的血丝。
他在用自己的理智抵抗大日御舆的侵蚀,但看他的样子明显是支撑不了多久了。
夏忧牵着申鹤的手,往大日御舆的中心走去,现在不知道心海在哪,申鹤是因为习惯性的跟着夏忧所以才在夏忧的身边。
夏忧有些担忧,不过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去关闭大日御舆,阻止光芒中的深渊能量继续侵蚀。
“这里就是大日御舆吗?”夏忧推开了大日御舆的门,里面只有一位看起来年迈的人在。
他长得和尘红有七八分的相像,或许这就是尘红的父亲?
夏忧看着他手里的一块结晶,确定是他做的事情,这种结晶上散发着令人丧失理智的深渊能量。
越是靠近,夏忧就越是能感觉到上面恐怖的压迫力。
“住手,你是要整个白夜国毁在你的手里吗?”夏忧看着眼前的老人,手上已经出现了一把水刀,但被对方毫不费力的抵挡住了。
“深渊赐予了我新的能量,像你这样的蝼蚁是阻止不了我的。”老人嘴角一翘,手上的深渊结晶变得更强了。
夏忧知道,自己可能短时间内无法阻止这家伙继续输送能量了,他现在自己的力量都不足以抵挡深渊的侵蚀。
“走,”夏忧掉头就走,恐怕真正的暴君是尘红的父亲,而尘红到最后都没有继位。
申鹤听着夏忧的话有些发愣,她的情况现在也并不好,但因为有红绳压制心性,所以在此刻还没有爆发出来。
申鹤没有犹豫,带着夏忧一起往门外冲去,离开了大日御舆,他们连深渊的侵蚀都不能抵挡,怎么阻止这家伙呢?
在往自己居住的地方奔跑的时候,心海突然在半路被找到了。
“现在是什么情况啊,为什么他们这么疯狂?”心海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乱,她刚刚跑了一路被堵了一路。
夏忧阴沉的脸庞让心海意识到现在的事情很不对劲,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
三个人在逃出了白夜国以后,被远处的龙蜥发现,龙蜥群毫不犹豫的对几人展开了攻击,夏忧手一翻,一颗巨大的陨石砸落在地面。
同时三人身上也出现了一层足够保命的护盾,看着脚下的深渊,夏忧和申鹤咬咬牙,往下跳去。
完全看不到脚下是什么环境,但要是不跳的话,会死,趁现在他们还能抵抗侵蚀,所以夏忧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这一方法。
心海看着夏忧和申鹤往深渊跳了下去,跺跺脚,也跟着跳了下去。
“算我上辈子欠你们的,这样的高度要是摔死了就糟糕了,”心海的心往下沉去。
或许只过了几分钟,也或许过了一个世纪,三人终于见到了下面的水平面,但这个高度,要是掉在水面上和掉在地上也没有区别。
硬要说的话,一个可以让你死的好看点,溅出令人满意的水花,另一个则会让你死的扁平。
万幸的是夏忧是会飞的,所以他飞行着抓住了申鹤和心海的衣服,用风元素减缓三人的下落力度。
“滋啦——”就在夏忧抓稳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衣服质量不好,心海的衣服被撕裂开,直接掉进了水里。
万幸的是水平面离三人已经不远了,所以心海这一下并没有遭受十分恐怖的冲击力。
“终于……逃离了,”夏忧用岩元素建造了一块陆地,喘着粗气。
申鹤在他身边帮夏忧揉着太阳穴,同时神之眼在缓缓祛除体内的深渊能量。
唯一倒霉的就是心海了,她的衣服被扯破,丝袜也湿了,整个人浑身上下都湿透了。
衣服勉强可以遮挡住自己的身形,但是一旦动作大一些就会走光,而且是被看光的那种。
“你这家伙,到底在白夜城里发生怎么了,走的这么匆匆,”心海用手捂住了自己可能走光的地方,狠狠地瞪着夏忧。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件事,”夏忧感觉到体内的负面情绪如潮水般散去,整个人虚脱的躺在石板上。
“不知道怎么形容?那你可以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不抓我抓稳点,还把我衣服扯坏了吗?”心海的胸膛波动的幅度有些大,让夏忧大饱眼福。
“咳,这个只能去问问牛顿老先生了,”夏忧的眼睛往一旁看去,没有正面回答心海的问题。
“不,这个必须回答,这可关乎到我的清白之身,”心海咬着牙,狠狠地瞪着夏忧,她可不像申鹤一样对这种事没有常识。
她,她也只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而已。
申鹤用手触碰着心海的脸蛋,“你发烧了吗?感觉好红。”
“诶?拥有神之眼怎么可能会生病?我可是……”心海话都没说完就倒了下去。
夏忧和申鹤对视一眼,两个人的眼中都有着无奈的神色。
“我的身体已经解除了最近的深渊结晶,加上刚刚的逃命,消耗太大了,短时间内是没办法打火了。”夏忧无奈的说道,他现在也的确是这个情况,没和申鹤撒谎。
“她身体的免疫系统好像被破坏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深渊能量的影响。”申鹤用手接触着心海的额头,轻轻的皱起了眉头。
“那怎么办?”
“她的体温下降的很厉害,最好现在就给她暖暖身子,不然的话,要是发烧严重起来的话,会死的。”申鹤说出了最为严重的后果。
夏忧无奈的叹了口气,“但我们现在这地方没有治疗发烧的药草,就算是我的随身空间也只有包扎的绷带。”
夏忧看了一眼自己的神之眼空间,对申鹤说道,毕竟是有神之眼的人,所以平时打火的道具夏忧也不会带。
“那就,把她抱起来,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她吧。”申鹤平静的眸中有这不明的情绪,她的内心十分好奇。
“这样真的可以稳住她的体温?”夏忧的脸色有些古怪,不过看到申鹤点头后,他也只能咬咬牙上了。
“为什么申鹤你不抱着她呢?非得我来?”夏忧脸上有些疑惑,但申鹤自然有自己的解释。
“因为我的身上也是冰的,所以如果抱着她的话,会让她的体温变得更凉的。”夏忧想起平时申鹤贴在身上的时候十分冰凉,恍然大悟。
“你这样的保温方式从哪学来的?”夏忧好奇的问道。
申鹤心虚的眨了眨眼睛,“当然是在医术上学到的。”
才怪,其实是无聊的时候看言情小说学会的,现在不正是实验书上知识点的时候吗?
夏忧突然感觉有些蛋疼,他把心海揽进怀里,因为上身衣服被扯坏的缘故,所以夏忧只要一低头,那一对丘陵就会一览无遗。
夏忧只能十分心虚的把头扭向了一边,看着申鹤纠结的神色,他也感到有些奇怪。
“怎么了,眉头皱的这么紧?”夏忧也有些紧张的环顾四周。
“发烧了,好像流汗会好的更快,”申鹤咬着手指,看着夏忧抱着心海,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就心海现在的样子,怎么做运动啊,”夏忧无奈的吐槽道。
“可是夏忧你可以自己动啊,就跟我们在床上一样,每次完事后我都会大汗淋漓。”申鹤脸上似乎有些疑惑,夏忧自己听的一愣一愣的。
“那种运动只有夫妻间才能做的啊,而且心海和我只是朋友,要是做那种草率的事情,会被她讨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