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忙脚乱跑出房间的汤慈,正好撞见了洗完澡出来的商沐。
“你怎么这么久?”商沐面露奇怪,因为她看见汤慈双颊涨红,衣衫有些凌乱,像刚被那啥了似的。
“我不放心他,又进去看了一次。”汤慈压下自己心底的杂乱情绪,神色如常地说道。
商沐半信半疑的点点头,和汤慈走进了房间。
汤慈感觉自己身上湿漉漉的,有些难受,她拿好换洗的衣服:“我也去洗个澡。”说着就走进了卫生间。
商沐目露狐疑,慈慈这是怎么回事,怪怪的。
她自然没能猜到,刚才隔壁卧室里,差点上演一场真枪实弹。
洗完澡,换了胖.次的汤慈,情绪也恢复了正常。
回到卧室,发现商沐躺在床上还没睡。
“慈慈,小狐狸是离江集团的太子爷,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商沐有些好奇的问道。
汤慈见她又提起胡离,没忍住,俏脸又是一红。
“最开始我还说把离江集团的林峰介绍给你呢,没想到,这小狐狸直接就是离江集团太子爷,啧啧。”商沐有些感叹。
“都说胡庭赫是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狠角色,当初和他打天下的人被他刷了一个遍,今天看上去,还挺随和。”
汤慈深吸一口气,压下羞意:“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这不是关心你吗?他现在和你就是真正的门当户对了,你要是没意思,就让我来,嫁给离江集团太子爷,很不错。”商沐笑着调侃。
汤慈不再搭理商沐,转了个身:“睡了。”
商沐撇撇嘴:“没意思。”
——
迷迷糊糊的胡离,这晚又做梦了。
一具洁白如玉的娇躯在胡离的面前,双手撑在床上,前后都是高高仰起。
胡离似乎是担心女人撑着床面的手太累,他拉起女人的双手,把女人俯下的脊背给拉了起来。
“不行不行,这姿势不行。”
“离哥哥,不要。”
“死狐狸,臭狐狸,你轻点。”
声音十分耳熟。
胡离打量着眼前的美好曲线,又略带疑惑的环顾了一眼自己所处的房间,也有些眼熟。
他将女人的脑袋转了过来,想交换一下彼此嘴中的液体,顺便看看这女人长什么样。
还没等他看清女人的脸,他就从梦中醒了过来。
温暖的阳光洒在装修精致的卧室里面,驱散了卧室一夜的黑暗,窗外时不时还有汽车鸣笛的声音。
胡离靠在床头,一脸惊疑不定。
我这是在哪?
他现在只记得昨晚好像送汤慈她们回家来着,后来的事他就不记得了。
我居然喝断片了?
所以,我现在是在慈姐家?
他看了眼现在所处的这个卧室,实在太眼熟了。
还有,这个梦是怎么回事?
只是单纯的梦?还是和以前做的那些梦一样?
胡离看着房间的天花板,双眉紧蹙,似乎在认真思考着什么。
这个梦实在是太短,短到他无法判断。
在梦里,他虽然没有看到女主角的脸就醒了过来,但是梦里的卧室的陈设,仿佛就在眼前。
酒劲有些大,他觉得自己的头很疼。
他有些愧疚的低头看了一眼,嗯,君子藏器于身。
胡离深吸了一口气,开始在心里默念“冰寒千古,万物尤静。心宜气静,望我独神”压下了内心的躁动。
如果这个梦跟以往一样,那是不是就说明…
胡离忍不住心猿意马,他忽略了,现实生活早就和那些梦没什么关系了。
突然,他看到昨晚系统面板的提示。
【检测到宿主与汤慈发生亲密接触,奖励3个月年龄上限,此类接触可触发一次】
【检测到宿主与汤慈发生亲密接触,奖励6个月年龄上限,此类接触可触发一次】
【获得成就:勇攀高峰,奖励6个月年龄上限,此类成就可重复触发】
胡离一脸懵。
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自己和汤慈到底怎么样了?
这个勇攀高峰是个什么鬼?
胡离甩了甩头,努力回忆。
回忆断断续续,支离破碎。
自己好像,摸到了什么东西?
又软又大?
好像还捏了什么?
一个小点儿?
慌张,胡离的眼中写满了慌张。
自己喝完酒,居然对慈姐做出了这种事?她没把我杀了?
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自己,怎么可能做出如此荒唐的事?
胡离有些胆战心惊的拿出手机,开始搜索刑法里面的条录,看着刑法里面的内容,胡离沉默了。
“呵呵,神经病吧,一定是梦,都是梦,别瞎想,千万别瞎想。”胡离再次低头看了眼,还仔细感受了一下,确定,没有擦枪走火。
一定是自己想多了,怎么可能嘛,都是梦而已,只是这个梦的感觉有些真实。
胡离惊慌的安慰着自己。
与此同时,汤慈也从睡梦中惊喜了过来,一脸潮红。
旁边的商沐依旧还在睡觉,睡姿很不淑女,一条腿还搭在了汤慈的腿上。
汤慈咬着嘴唇,低头看了一眼,俏脸通红,昨晚刚换的……
汤慈狠狠的咬着自己的嘴唇。
自己怎么可能做这种梦?
而且梦里的对象居然还是…还是小狐狸…
汤慈想着梦里的内容,俏脸越来越红润,仿佛煮熟的虾仁一般,她使劲揉了揉自己的脸。
在梦里,自己居然被小狐狸摆成了各种知识。
自己居然还恬不知耻的配合着他,还叫他离哥哥。
她还能记得自己在梦里那防稂的shen银,丝毫不知道羞耻的哀求着小狐狸。
梦里的自己都哭着求他了,都叫他离哥哥了,他还打自己…
汤慈此刻俏目水光灵灵,媚眼如丝,双颊红的像要滴出血一般。
汤慈的心中破天荒升起了一股对胡离的怨气,如果昨天晚上不是他…自己根本不可能做这种梦!
活了二十多年了,这种梦自己是第一次做。
昨天晚上欺负自己也就算了,在梦里居然还更加过分的欺负自己。
怨气越来越重,果然,女人生气经常是不讲道理的。
就算温柔如汤慈,此刻也不讲道理起来。
把自己梦里发生的事,一股脑的全部归咎于胡离身上,胡离要是知道了,估计得冤死。
汤慈从床上起来,看了眼商沐,依旧在熟睡。
她轻轻的、悄悄的褪下自己那已经不能再穿的胖次,银牙紧咬,桃花眼里还残留着些许的chun意。
“这该死的小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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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个通宵的比赛,只能说。
滔博选择了弹幕最多的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