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对我来很陌生了。
生于和平的国家,从未经历战争,对于战争的认知全部来自于艺术作品。
战争的残酷······
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我不明白。
回到旅店,我思考了良久。
最后还是犹豫着问了凯尔拉丝。
“你认为战争是什么样子的?”
“你问战争?”凯尔拉丝罕见地在看着报纸,听见我的话后,她从上伸了个懒腰坐了起来。
“你指哪种?我印象中战争的话,大概就是羊蹄子看那帮马面的不爽去打架,结果遇上了牛头人被打哭了,下次也不,结果第二又打起来了。”
果然这种事最开始问凯尔拉丝的决定就是错误的。
大概是看见了我脸上那种失望的表,凯尔拉丝忽然扑哧一声笑了。
“我当然知道你想要问什么东西啦!我还没那么笨。”
“但是啊,答案我已经给你了。”
“这就是战争。”
凯尔拉丝浅淡地笑着。
“因为羊蹄子不爽马面,所以去找马面打架,目的就是为了发泄心中这种不爽,换言之——也就是冲突对吧。有不能解决的矛盾,最后发展成为了不可避免的冲突。”
“放在现在也是一样的。”
“虽然有牺牲,但是战争的每一方都有自己的目的,无论目的在大部分饶观点中究竟是好是坏,可还是就这样打起来了。”
“所以的纯粹一点的话,就是通过暴力手段去达成自己的目的。”
“你这话给我一种我们根本就不应该打仗的错觉······”我叹了口气。
凯尔拉丝撇了撇嘴道:“喂喂,我可是相当中肯的哟!”
“因为,这对于我们来是不能输的战争。”凯尔拉丝舒了一口气,“因为我们没办法去保证,那些异质会做出什么,嗯——或者是异质的信徒。”
“我刚才还有点激结果现在全部都没了。”我叹了口气。
虽然嘴上那么,但是我心里面的紧张感却减弱了不少。
就在刚才,我得知了更加沉重的真相。
是碧妮尔告诉我的。
“我的二哥已经意识到这件事了。”她眼神复杂地看向了我,“我最开始还在纠结是不是要告诉你这件事,不过令人悲哀的是······我边除了伊诺尔爷爷已经很难有相信的人了。”
“萍水相逢的人更加值得去相信吗?而且还是这种放弃了自己勇者份的人。”我摇了摇头。
这个家伙,未免太过于信任我了。
“不——这是你的使命。”碧妮尔看向了我,“最开始我还在怀疑你的份,因为在我遇到你的最初,并没有感受到那股力量,但是现在多次接近你之后我可以确定了。”
“你所拥有的赋,是【唯我】吧。”
······哈?
等下,这个赋确实是之前那个家伙的。
而且在无意中我大概也用出来过。
不对劲。
更准确来吗,这个赋并不属于我。
而是属于已经死去的索菲娅的赋。
“······那个赋,可不是什么善茬。”我勉强笑了笑,“只要被启动的话,就会出现完全无法避免的悲剧后果了。”
“我清楚,所以你一直以来都是野勇者,从来都没有同伴,甚至在消失匿迹之前,也把侍从遣散了吧?现在隐居在这个地方,是为了不使用自己的赋,因为【唯我】会不由自主地将周围的一切拖入最坏的结局。”碧妮尔轻叹了口气,“甚至现在也那么谨慎不让我们受到影响。”
实际上是我确实没钱找同伴,而且我的侍从是自己逃跑的。
以及,这个赋实际上就是煞孤星对吧?
虽然不知道你究竟脑补误会了什么,但······
“没想到被看穿了,不过你想要怎么样?”我假装秘密被发现一样叹了口气,“你也清楚我赋的况吧?”
有这等好事不赶紧掺和一下。
“我可以帮助你……或者,这是本来就应该这么做的。”
我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道:“既然这么了,那你——”
“凯儿拉丝姐是可以信任的……额,人,对吧?”碧妮尔忽然道,“虽然不是什么不能开口的事,但如果乱传的话也会有一些麻烦。”
“当然没问题啦!”凯儿拉丝大声BB道,“总不能真的是什么不可告饶秘密吧?”
碧妮尔略带歉意地看了她一眼,然后道:“实际上……虽然教廷宣扬的是只有勇者才具备赋,但实际上并不是那样的。”
重点来了……
这个现象,我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了。
那个偷还有那个控人偶的人。
他们全部都是【不是勇者却具备赋】的人,和我所认知的“只有接受圣光棱晶赐福才能获得赋”并不一样。
包括眼前的这两位。
“实际上……‘勇者拥有赋’这个概念,在最开始并不是由教皇国宣扬的,而是原本就存在的传。”碧妮尔严肃地道,“只是很久很久之前,最开始的教会为了传播自己的宗教,将这个概念曲解融合到了自己的教义志而且成为乐实际存在的事件】。”
“也就是……我们是自然产生的赋咯?”我对于这个发现还是有点惊讶的。
碧妮尔摇了摇头道:“更准确,是自然选择赋的传承者。”
“这些赋……是从远古人类遗留下来的,固定赋。”
“总不会是远古十大家族那种路吧?”我挑了挑眉,觉得心中的flag被拔起来了一点。
不不不,这可是能想到之后剧的发展啊!!
“没有那种东西……呵呵,不过确实有固定血脉传承的赋——比如伊诺尔和皇家。”碧妮尔的表变得微妙了起来,“也因为这个原因,我们承担了寻找其他赋者地任务……本应如此,但在万年的传承后,无论是什么样稳定地东西也会在时间的侵蚀中陷入混乱,所以现在我们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晚了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