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西施是本大人在这个星球上看到的最特别的雌性,论武力值,当然远远不如那些大传奇,可要论个性,那是一点儿也不差。
说实话本大人没想到她会答应,因为蓝星人那些莫名其妙的自尊心,常让他们做出一些令本大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比如莫邪莫清姐妹俩,那个什么灵儿小丫头,还比如那个陈区长一家子,明明本事稀松,可却都傲气得很,都揣着他们的所谓尊严跟本大人说话,就是不想低头。
本大人也以为这个罗西施罗小厨师更冷情,更傲慢,也应该比他们更要尊严面子才对。
可谁知道?
本大人竟然听到罗西施这个大美女说:“可以。”
什么?
可以?
我没听错吧?我让她离开她那个植物人丈夫跟我走,她竟然同意了?
她不是应该严词拒绝,说些什么承诺比山还重什么样的话吗?
下一刻,本大人已经出现在了杨猛和周红的身后。
反观罗小美女,因为本大人的突然消失,本来伏在我怀里的身子一个趔趄,差点儿摔了一个跟头。好在她身子软,还是站稳了。
转过身来看着我。
冷着脸问:“怎么?所谓的大人竟然说话不算话?”
我去。
这是什么情况?本大人调戏人不成反被调戏?
我有点发懵。
别误会,以为本大人对这小丫头有什么企图,No,no,no,不是的。本大人只是觉得她个性奇特,故意逗着玩儿,增加些乐趣罢了。
谁知道,乐子没玩儿全,反倒被小丫头吓到了。
到这时候,本大人得承认,蓝星上的雌性不是好惹的,那些雄性们每天哀嚎着呐喊说自己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可真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瞎说的。
这可都是真的啊。
杨猛周红也被这突然发生的事情弄蒙了。
杨猛和我一样发呆。
还好周红反应快,见识多,而且同样是女人,也更能明白罗西施的想法。
当下笑着对我说:“大人和马克先回车上等我吧,我跟罗小姐谈谈,您放心,一切交给我。”
本大人觉得很没面子。
哎,可也觉得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计较没什么意思,于是就板着脸对周红点了点头,头也不回地往那边的车走过去。
没想到,身后那个冷清的声音还穷追不舍:“大人,愿赌服输,您别忘了,您要把那个东西再给我看。”
本大人听了直运气:这丫头好大胆子。
可是,话真是我说的,本大人也没有赖账的脸面。就是赖账也是和自己同级别的赖,也不能和一个蚂蚁力量的小女人赖啊。
这都什么事儿啊……
“大人,我们上车吧。”
杨猛从后面跑上来,讨好地打开车门,把我送上车。
随后他也坐进来。
闷着头笑。
我瞪着他。
杨猛咳了两声,板正了脸色,看着外面说话的两个女人问我:“大人,那个罗厨师什么回事儿?您给我讲讲吧。”
我正觉得自己没面子,杨猛现在问起别的正合我意。
就破例给他解释一下。
“其实没什么。她家是厨师世家,传了很多代了,可到她爸这一代,手艺丢了挺多,就从最高那一层被挤下来了。她爸一心想振兴家业,日思夜想的,一病不起死了,留下她这个独女,想支撑门面,摊上一些想抢位置的同门,实在撑不下去了,就来到这个小饭馆,嫁给了一个植物人,想得到这家里的独门配方,振兴家业。”
“哦,原来这么回事儿啊。”
杨猛听的直点头,脸上还挺可惜的。
“大人,那这个罗西施还挺狠的对自己。长得那么个漂亮美人,竟然舍得把自己舍给一个植物人当老婆,就算植物人啥也干不成,可那名分上她也是别人的媳儿了,亏是挺亏的啊。”
我冷笑。
“你小子的格局还不如个女人。这有什么可亏的?嫁了植物人,得了人家的独门配方,重振家业,到时候给她一大笔钱,再买一个媳妇儿不就行了?你当你红姐怎么跟她谈的?就是你以为她真舍不得她那个植物人丈夫。”
杨猛被我训习惯了,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还是摇头说:“真够狠的,不知道别人怎么样,反正我是干不出来。”
我哈哈笑:“当然了,要不然你也不至于在大桥底下吹风吹了好几年。要不然那些富豪榜上上榜的女人多的是,就凭你这长相,早起来了。”
杨猛摸着鼻子笑。
“大人您别逗我了,我要有那本事就不在这儿了。再说了,要不是因为在大桥下面还遇不到您呢?这可都是我的机缘呐,可见老天特意给我的福分遇见您。”
这话我爱听。
哈哈大笑。
刚才被罗西施戏耍,在这两个下属面前丢的脸好像一下子都捡回来了。
我想,反正他们也不敢笑我,本大人就当没那回事儿得了。
这功夫,周红已经跟罗西施谈完了,提着手提包笑眯眯地回到了车上。
一上车就跟我汇报。
“大人全谈妥了,您放心吧,等她把事儿办完了,最多一个星期就能到我们这儿报道来了。”
杨猛就急着问:“那她那个婆婆呢?那个应该是她婆婆吧?我觉得可不是什么善茬儿,她能对付的了吗?她那么漂亮,又安分守己的不拈花惹草,她婆婆舍得放手?这可不是给钱能了的事儿。”
周红扫了他一眼,发动汽车。
“别瞎操心。长得漂亮的多了,安分守己的也多。只要钱到位了,多少人家的姑娘要嫁过去呢。”
杨猛吐了口气不说话了。
他倒没别的意思。
就是怕那个罗大美人被那个老太婆欺负,长得一脸凶像,不好对付。
这个星球上,男人怜香惜玉这都是传统。
我笑话他:“别小看人家。厉害决断起来比你厉害多了。别人不说,要是你长那么漂亮,舍得嫁给一个植物人换一个配方?”
杨猛被本大人拿一个女人比下去了,也不生气就是呵呵笑。
两个人谁也不提让我给那个植物人治病的事儿。都知道我不是什么人都治的,那也得有机缘。再说了,没凭没据的,干嘛给他治?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站在门口我就笑了。
背着手进去,对着黑暗中的床说:“今天艳福不浅呐,白天一个,晚上又一个。怎么,本大人的床就这么好?”
床上那个曲线玲珑的身影就动了动。
半仰起身子看着我。
纤细的天鹅颈弯出一个动人的弧度。
两只大眼睛水汪汪的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