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辛苦你了。”陈皓炎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说。
对着亲哥哥陈巧巧强硬的性格一下子变得软软糯糯的,她龇牙咧嘴的笑着对陈皓炎说:“不辛苦,不辛苦。”
啊~陈巧巧好可爱哦,没想到,没想到,一直没人去扶起的熊立趴着地上看着陈巧巧的甜美的笑容发起了花痴。
“坐下,让我看看你的腿。”陈予诺找了一个地方让禹凌寒坐下说。
“是被狼咬的吗?伤口深不深?我带你出去打狂犬疫苗好吗?”久别重逢本来就有很多话要说,现在小寒受伤,他又急又担心。
“诺哥哥,陈阁主已经帮我上过药了,疫苗也打过了,你别担心。”小寒安抚说。
眼看受伤的小寒,陈予诺都忘记陈皓炎可是被称为神医的人,来此也是为了取药引帮他治病。
他蹲在地上,面对着禹凌寒,轻轻拿起她的脚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把松散的绑带重新拆开绑紧。
他手过之处微微有一阵阵的温热,禹凌寒渐渐的感觉到她的脚不疼了。
“好了。”重新固定好,稳稳妥妥的,他满意的点了点头说。
“嗯~,绑得不错。”走过来的张匀称赞说。
其实他不想打扰这对小情侣的,但药引还没找着,陈予诺就有危险,万一找不着,他们必须立刻带陈予诺回到靖阅山庄找族长另寻他法。
“对了张匀,你和云飞可有受伤?还有其他弟兄们呢?”大家都是为他而受伤奔波劳碌,陈予诺一次次的询问。
“呵呵,我俩没事,其他弟兄也只是受点小伤,你照顾好禹凌寒就行了,她伤得比较重。”虽然自己没受伤,但予诺现在才想起他~他们,张匀心里多少还是有点伤心。
“少爷,刚才派出去探路的几个弟兄到现在没回来,我想去看一下。”一个弟兄跑过来对李云飞说。
“大家也休息得差不多了,一起去吧。”李云飞环顾了一下早已整顿待命队伍说。
“寒,你需要再休息一会吗?”
“不用,一起走吧。”禹凌寒站起来说。
“好。”张匀点了点头说。
“你脚受伤,我背你走吧!”陈予诺蹲在禹凌寒前面背转过头说。
“诺哥哥,我脚不疼,不需要背。”禹凌寒拒绝他的好意说。
这些伤对一个身经百战的禹凌寒来说只是小事一桩,加上被腾云阁神医陈阁主亲自诊治开药,她脚早就不疼了。
“嘻嘻,崇墨哥哥,你还是顾好你自己吧。”从陈予诺身边经过的陈巧巧捂嘴笑道。
这时胖子也走到陈允诺身边蹲下,小小声的对着予诺的耳朵说:“兄弟,以你现在这副弱身子就别逞强,不然等一会倒过来要寒来背你。”
陈予诺差点忘记现在的他可是一个脚踏进鬼门关的人,身子孱弱,若真要背,恐怕真背不起小寒,他尴尬的站起来苦笑一下说:“那我扶你。”
“我自己走就好了。”虽然她和陈予诺的关系有那么些许微妙的变化,但一直独来独往惯的她一下子变回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状态。
“好吧。”见禹凌寒回绝,陈予诺也只好随她。
古墓中危险重重,不知前路如何,她不可掉以轻心,何况现在有了她所珍视的人,禹凌寒必须时时警惕有突发状况。她故意走在陈予诺前面,并且保持自己不离陈予诺十步远。
胖子勾着陈予诺的脖子小小声说:“你这小子行呀,冰山也能被你融化,什么时候过两招给我。”
“你说什么呢?我们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虽然禹凌寒非常冷艳动人,可他真没往这方面想过,他一直也只把小寒当作自家妹妹看待。
“不会吧?又抱又摸头杀的,真没那意思,意思?”熊立抱着怀疑的态度说。
陈予诺欲言又止,心想难道自己真喜欢了小寒了?但……他摇了摇头不大肯定的说:“我暂时好像真没往那方向想。”
“唔,暂时,懂。”熊立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说。
“真懂?”连自己都不懂自己的心,胖子懂?陈予诺半信半疑的转头看向他说。
“真懂。”熊立眼神坚定的回了一句说。
“好吧。”陈予诺不想和胖子继续谈论此话题,他只关心眼前人,见她的脚走路和没受伤一样,又快又稳才放下心来。
“哇,啊~救我,快救救我。”
前方一阵凄惨呼喊声,大家神经紧绷的向前奔跑。
“救我,救我,救我。”
之前被派去探路的其中一个弟兄现在悬挂在一个棺材下,他双手紧紧扒着一个没有棺盖的棺材边上大喊。
棺材与他们上方地面的距离大概有两三米高,张匀叫几个兄弟把绳子捆在一起,捆几个人再几个人拉是预防冰面地滑会让上门拉的人会被拖下去。
绳子没一会就放到了下面弟兄面前,李云飞对下面的弟兄大喊:“抓紧,我们拉你上来。”
“救命,救命,啊~它咬我,我的腿,啊~~”
禹凌寒顺着绳子跃身而下。
看着禹凌寒没有一点安全措施就飞身下去,吓得陈予诺立刻跌跌撞撞的爬到崖边找禹凌寒。
不看还好一看可吓得几乎要昏厥,下面深不见底,崖壁上一层一层密密麻麻的棺材。
他好不容易回过神,他终于看见了禹凌寒的身影,她好像对着棺材下面挥了几刀后,扒着棺材的弟兄才痛苦的慢慢的爬了上来,他坐在空棺材中,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鲜血不停的从腿里渗出,禹凌寒动作利索的把弟兄绑好,让上面的人迅速把他们拉上来。
“狗蛋呢?他人呢?”李云飞问道。
“咬……粽…粽……下…下”被拉上来的弟兄脸色发白,惊吓和伤势使他久久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
“粽子,刚才他在下面就是被粽子抓着咬,狗蛋应该也是。”禹凌寒没有再往下说,任他们看了刚才的情景都可以想象得到狗蛋的下场。
好不容易站起来的陈予诺跌坐在地上,不敢相信他所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