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古董李文凯跟周科长来到后勤科拿了钥匙后到楼下找申正军跟周爱国去了。“老周，爱国的工作有着落了？”后勤科主任丁奇志小声地看着周爱国说道。没事献殷勤非贱即盗。能够当上领导的人起码的察颜观色还是有的，如果不是周科长的儿子工作解决了，周科长怎么会主动带着李文凯过来，而且从两人的表情上看，完全是周科长把李文凯当领导似的供起来，害怕说错话得罪了对方。综合起来想，也就不难分析出结果。周科长跟丁奇志也是老同志，两人平时私下里也熟。“走。”周爱国心里也高兴，憋在心里刚好想找个人诉说。丁奇志知道办公室里人多口杂，对方有些话不方便在大家面前说，两人来到外面走廊。“我家那小子的工作总算是安排下来了，就在汽车保障小组，李师傅同意收那小子为徒，今晚举行拜师仪式……”周科长把周爱国的事情，特别是单位只解决编制问题，不发工资的事情说了出来。“恭喜了，这已经很好了，如果是其他岗位这工资可能无法解决，可是李师傅那是修进口轿车的，只要有活，保准修得好，全燕京有多少小轿车多少卡车，如今李师傅的技术又这么过硬，解决两个人的工资还不容易，更重要的是能学到一门吃饭的手艺。”丁奇志说道。“是的，我不奢望他给家里赚钱，只要他有一份稳定工作有的忙不要在外面乱来就行。”周科长满意地说道。“真羡慕你，我家那小子，哎，别说了。”丁奇志见到对方的孩子工作有着落，羡慕地说道。两人在那里抽着烟，不久就分开了。而李文凯则跟申正军周爱国两个徒弟骑着单车来到了目的地。这是朝阳门南大街26号，临街不远的老房子，大约在东城在后来二环的地方。申正军打开门，三人往里走。“可以呀，虽然有点陈旧，不过，收拾收拾就好。”李文凯一看，面积大约四百多五百平米的仓库。“这里以后就是咱们的大本营了，你们两个找扫把什么的……算了，过几天等大家到齐了再一起收拾吧。”李文凯本来是想让申正军跟周爱国两个打扫一下卫生的，不过看到这么大的工作量，想想过几天等大家到齐了再一起收拾。“没事，反正我们闲着也闲着。”周爱国四处找扫把，两人动起手里。李文凯开始打量里面，怎么安排场地。李文凯找一块红砖，把地沟画了出来，看着两人说道：“这里要挖着一米二深，四周用砖头砌起来，以后用来修车的。”地沟是要有的，这个到时候检查维修汽车底盘，换机油什么的发动机大修时候都要用。现在可没有吊车。“行，交给我们，这些活妥妥的。”申正军说道。两人现在有了工作，更加高兴，干起活来更加卖力，别说是一个小坑了，就是让他们挖鱼塘他们都愿意。“行了，你们两个不用搞了，把那几个架子收拾收拾，以后放工具。”李文凯在房子里巡察一遍，看见里面还有两个木架子，红红的，不知道是用什么木头做的。两人放下扫把过来，随便从地方找了一块抹布打湿了擦拭起来。“这是什么木材，不用是金丝楠木或者是花梨格吧？”李文凯对材料不熟悉，只知道金丝楠木或者是紫檀还有海南的花梨格比较贵，那是论斤卖的。“不是。”申正军说道。行吧。李文凯暗道。“明天叫单位的后勤部的人过来把整个电路搞起来，门口再开大一些，起码有四五米宽三四米高。”李文凯拉下电灯开关的绳子发现不亮，看着两米宽的大门说道。这里以后是修理厂，卡车出入不高大不行。铁门不知道能不能，应该不能吧，现在国内钢铁产量很少，怎么用来制作大门，一般用的都是实木，跟2020年刚好相反。“叮当，叮当……”门外响起一串敲击铃当的响声，一个大爷踩着三轮出现在大门外面，“有废品卖吗？”大爷往里面一瞧问道。“没呢，许久没有人住的房子，以前是个仓库，大爷天气这么冷，进来躲躲吧。”大爷有七十多岁，脸上满是沧桑，一双满是老茧干瘪皮皮骨的手，上面由于风霜刮的原因，像老树皮似的开裂，李文凯不忍叫进里面来。每个人都不容易。都是为了温饱。“谢谢，那我瞧瞧。”大爷踩着三轮进到屋里来。看了一遍，没有什么东西。塑料是没有了，铁更是稀罕物现在。“这三个瓶子可以。”大爷还是在角落里面找到了三个瓶子，放在地上，看着李文凯说道：“这三个，总共两分钱。”说完手往口袋里掏。“行了大爷，送你了，不用钱。”两分钱而已，在2020年，别说是两分，就是两毛钱掉在大街上都没有捡。李文凯看见大爷这么大岁数了还顶着风雪出来收废品，心里怎么能收这。“不行，不行，我得给钱。”大爷坚决地说道，然后抽出一张深蓝色的两毛钱，正面是一架飞机，递给李文凯。“大爷，真的没什么，不要客气，你要是这样，我就把它打碎了。”李文凯推脱说道。大爷感受到李文凯的诚意，最后拧不过李文凯只能作罢。“这就对了，两分钱而已，又不是几百块钱。”李文凯从口袋里拿出中华，给申正军跟周爱国两个徒弟每人分了一根，然后也递给大爷一根。大爷一瞧，中华，颤抖着双手接了过来，李文凯拿出火柴盒，划出一根火柴为对方点上。“谢谢。”对方感激地说道。李文凯跟对方随便聊了起来。现在天气寒冷，收废品也没赚几个钱，运气不好有时一分钱都没赚。“大爷，如果你遇到一些古老的古物，比如什么青花瓷器呀书画呀，反正就是老的老东西，有人要出售的话，你过来告诉我，我喜欢收集一些老东西。”李文凯感觉这个大爷对古董还是比较熟悉，心里一转说道。“小伙子，你总算是问对人了，你放心，我帮你打听打听，我每天都走街串巷的，哪个人家里有老东西我最熟悉。”大爷说道。“那就谢谢大爷您了，您直接到这里来找我就行。”李文凯感觉到无数个青花瓷器向起来起来。后来有一个开私人博物馆的不是从现在开始收藏吗，咱也搞一些回去卖，运气好碰见绝世珍品那就发了。李文凯把手往挎包里伸，空间里5根火腿肠出现在挎包的手里，然后拿出两根塞给大爷说道：“大爷，这两根火腿您收着，这是肉做的，把外面这层红色的封皮撕掉就可以直接吃，当然了也可以用来煮……”李文凯把火腿的吃法说了一下。“师傅，来一根呗。”申正军见到李文凯拿出红色的火腿放下扫把走了过来，一边的周爱国也停下手里的活看向这边。李文凯给每人各丢了一根过去。“哈哈，这可是好东西，大爷，你不知道，这可是香江那边的东西，直接扯开就可以吃。”申正军直接用牙齿咬破一个突破口一扯然后掰开封皮，露出里面粉红的火腿，直接吃了起来。“这……这太贵了，小伙子，我不能要。”大爷一看申正军手里的火腿，一根有三两肉，两根有大半斤。“拿着吧，就当辛苦费了。”李文凯说道。“那……谢谢了，您放心，我会帮你留意的，一有好东西，我过来叫你。”大爷说道。“这就对了，咱们相互帮忙，没有谁欠谁的，算是交个朋友，谢谢你大爷，我叫李文凯，你就叫我小凯就行，这里不久就开个修理厂，你直接过来这里就找到我，我不在也会有徒弟他们在。”李文凯说道。大爷也跟李文凯通报了姓名，大爷姓公，叫公怀山，今天78岁，除了收废品外，还是个古董爱好者。“好咧，大爷改天，周日，我上门跟谢老请教请教。”两人互能了家庭地址，李文凯打算这个周日就到对方家里听一听对方讲一些古董鉴赏的知识。这比2020年的那些所谓的古董收藏家厉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