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令狐世家,青松居。
摇椅上,江鹤轩握着青霜剑,细查信息。
品质185,杀伤+200,
特性:剑刃可渗出寒霜之气,冻结敌人经脉。
神剑的品质一般在150-200,每一点品质都能决定飞剑的品阶。
龙渊剑,195的品质,以“养剑”法门祭炼后,可得十阶飞剑,其杀伤虽比不上峨眉的紫青双剑,却也是十阶中的上游水准。
青霜剑的品质差上10点,刚刚越过十阶的门槛,杀伤力必定差上许多。
《达摩剑诀》十品佛门剑诀,共三十层,当前5层,杀伤+500,御剑术+5,御剑境界:上下青冥。
龙渊剑,蕴养五百日,勉强可习练剑诀!
《达摩剑诀》的理念是:“杀恶不杀善,降服不以力”。
龙渊本是一口“潜龙在渊”的神剑,经佛法一熏!
百日炼剑后,龙渊转为佛兵,生出可成长特性。
龙渊,佛兵,可成长,当前三阶。
杀伤255~288,飞行速度355~388,攻击速度368~384,特性:龙威,+10%妖族杀伤……
三阶佛兵龙渊,从三尺缩短为二尺金光小剑,精莹小巧,蕴含神韵,绝非江湖剑器可比。
兴趣一来,催动剑诀,口敕“疾”!
那龙渊佛兵,嗖的一声,化作金光斜冲云空,发出破空声,
手腕一动,戟指一点,那龙渊急急刹车,悬浮半空,
戟指一勾,那龙渊“嗖”的折转方位,头柄调转,
一时兴起,戟指画圈,
金光小剑自在空中打圈自旋,宛若旋转木马,
打圈速度越来越快,剑影重重,变为一个金光圆圈,
“大人,天上怎的有个金镯子?”梅红蕊捧着桂花糕。
“哈哈,夫人!你再看看那是什么?”
江鹤轩将手指一点,一点真气射出,止住金光小剑。
“啊?竟然是剑?那剑身好熟悉!”梅红蕊捂着丹唇,睁大双眼。
“此物,乃道家秘术,飞剑是也!
龙渊被佛门剑诀祭炼一番,成了佛门飞剑,自带有降魔灵效!”
“飞剑?
妾最近读些道门典籍,记得一句‘探虎穴兮入蛟宫,仰天呼气兮成白虹’,
白虹指的可是飞剑?”
梅红蕊目不转睛。
“说是不是,不是也是!
那诗号中的白虹,乃丹道高人紫府的先天之炁,本为无形之物,
龙渊乃有形外物,怎可与白虹同日而语?”
知她好奇,戟指召回龙渊佛兵,拿与她细瞧。
梅红蕊把玩龙渊,越玩眉头越皱,
“大人,除了比以往短小一些,妾瞧不出任何异样!”
“夫人有所不知,道家秘术,岂可轻易外露?
此物若不懂御使法门,瞧不出任何神异,
即便给人拿了,虽知神兵,可分金断玉、削铁如泥,却也是糟蹋其飞剑身份!”
一面说,一面用戟指在剑身抹了一遍,立刻幻出金光,耀目生辉。
“原来如此,必须法门激发其灵性!”
“夫人元神稳固,只要蕴养‘鹿郢’二百日,便可炼为飞剑!”
梅红蕊似懂非懂,江鹤轩会心一笑,传授《达摩剑诀》口诀。
佛兵龙渊初成,三阶品质,可作外物防身,不可收藏紫府丹田,隐秘性差上许多。
须等气道修为臻至元胎,炼出真火,以三味真火炼化有形剑身,剔除阴渣,摄取剑身真意,转后天为先天,方可为佛家至宝。
羊脂玉净瓶,神品,枯木可逢春。
以秘法祭炼,至少是十一阶的异宝,辅以芥子妙法,可收五湖四海,亦可收纳物品,妙用无穷。
时辰八卦炉,宝品,香炉大小,内蕴八卦,以秘法祭炼后,可为十阶顶级法宝,可炼丹炼宝。
烈火神珠一枚,宝品……
寒冰神珠一枚,宝品……
夺得五件宝物,头顶五十亩的五彩庆云,氤氲蒸腾,未有减少。
气运可聚可散,分属后天!
好比通天教主气运鼎盛时,万仙来朝,气运衰败时,教灭人散。
郑暴民,假使有镇压气运的宝物,或许可以守住气运,不至于被抢,可惜他没有,又被江鹤轩的五彩庆云碾压了,根本保不住。
先天根骨:41,天人谪世;
先天福缘:32,洪福齐天;
先天资质:37,大智若愚;
先天五行:25,五行齐备;
先天力道:10,寻常之资。
……
什么叫有德者居之?
先天福缘32,神仙级的洪福齐天!
九州地界,除几位大劫人物,谁敢和他论有德?”
……
才歇一周,锦衣卫传来密旨,让他秘密回京。
先将湖底巨尸找个棺藏了,收在乾坤袋中,后安排四女沿着京杭运河徐徐上京,
御使龙渊,一路往西蜀宜宾飞去。
上一世,参与帮会,打打杀杀,恩怨情仇!
血雨腥风二十年,才摸到仙门,如今,进入九州三年,便可御剑!
前世今生,天壤之别,个中滋味无法言喻。
云空三百丈,一抹金光破空疾驰,
服侍九州山河,丘陵飞速后撤,长江浪花拍卷,豪气自生:
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
春风得意飞剑疾,一日览尽长江花。
宜宾,位于长江两岸的县城。
西城江家书园,衫柏青葱,草木茂盛,静幽淡雅。
一位儒衫翩公子,手持纸扇,徐徐向江园行去。
守门的是秦三、刘五,两人见江鹤轩回来,急急围上,殷勤哭诉。
两年来,江鹤轩同令狐莹别居两地,鸿雁传书,叙说情义外,少不得提上家事。
秦三、刘五,江鹤轩曾许诺安稳一生,被翠儿借着四川收账的名义,派往宜宾江园。
两年时光,秦三、刘五记得他的许诺,瞧不上其他奴婢,只等他调教出的丫鬟。
“好好好!你们两个看上那个丫鬟了?本少爷给翠儿说说,让她给你们派个可心可人的!”
“少爷,小的不敢……”两人谦虚道。
突然,
一头梳垂云、身穿淡绿薄衫的女子,踏着花鞋,自苑门扶出,斜着身子,偷瞥白衫公子。
及至瞧见真人,沧桑面容一扫而去,换作笑颜,瞪圆杏眼,秋水汪汪,眼角流出晶莹的泪珠儿,
突然,
一头梳垂云、身穿淡绿薄衫的女子,踏着花鞋,自苑门扶出,斜着身子,偷瞥白衫公子。
及至瞧见真人,沧桑面容一扫而去,换作笑颜,瞪圆杏眼,秋水汪汪,眼角流出晶莹的泪珠儿,
无如,她的身子往前,脚却向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