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茶馆出来,南宫石就搬到小咪家了,俩人布置了房间,陈小咪说她妈妈也同意了他们俩人的婚事,从今天开始,对外宣布就说已经正式结婚了,等方便的时候,再摆桌子请客。
南宫石听了激动不已,原想的杨紫衣的一关不好过,没有想到这么容易,一高兴,立刻打电话给自己的亲人。
南宫妈妈接的电话,听南宫石说结婚了,以为南宫石喝醉酒在说胡话,就没有搭言,说已经毕业了怎么还不回家?南宫石说妈我说正事儿呢,你有没有听?
南宫妈妈说你想娶老婆了快回来,我请媒婆给你说一个女孩子,很容易的事,念叨什么呀!
南宫石急了,正正经经说妈你听好了,我结婚了,老婆叫陈小咪,可漂亮了,过两天我带过去让大家看看。
南宫妈妈这才明白儿子说的是真的,感觉也太突然了,结婚这么大的事,怎么结了才讲?这坏家伙搞什么呀,心里十分不高兴。
又听南宫石说陈小咪是独生女,为了照顾病重的爸爸,他结婚以后要住在那边,没有明说,这不就是做了人家上门女婿了吗?
一时气得流下泪来,旁边的南宫爸爸听了心脏病都快犯了,立刻打电话给南宫雁,南宫雁急急忙忙到了家里,听了妈妈的话。也觉得南宫石不像话,打电话过去道:
“南宫石,你到底在干什么?结婚是人生头等大事,你一个屁都不放,就已经结婚了?”
“姐,情势所逼,没有办法,以后我再给你解释,你帮我把爸爸妈妈安顿好,拜托!”
“到底怎么回事?你电话里说,说清楚了我才能给爸妈交代清楚。”
南宫石只管嗨嗨笑道:“姐!我爱的女孩子和你一样,可漂亮了……”
“别拍马屁,快说正题!”
南宫石被逼无奈,看了陈小咪一眼,见她在洗手间,就移步到外面电梯口,这才说道:“好吧,本来没有那么急,谁不愿意结婚大张旗鼓地热闹热闹?只是没有想到她爸得了绝症,说临终前要看到他女儿办了终生大事才安心,要不然死不瞑目,为了病人临终心愿,就匆匆办了,也就是个名义,没有摆桌子,没有放炮,等后面消停了还得补回来。”
这些谎话虽然是骗人而已,但要是惯到陈小咪耳里,估计他得吃不了兜着走,不是被逼无奈,他也不会出此下策。
南宫石这么一说,南宫雁觉得好像在情理之中,没什么可计较的,就如此告诉了父母,南宫妈妈怪怨道:
“哎,石子都二十多岁的人了,说话还这么含糊不清?这样的话他做得很对,有孝心,我们不但不生气,应该支持,只是给他说一说,虽说结婚以后住那边,毕竟女孩子是我们南宫家人,有空了把她带回来,认一认家门,我们大家见一见,大办酒席的事放后面也没问题的——再给石子打些钱过去,也不要太多,一百万吧,结婚哪有不花钱的,买个车什么的。”
南宫雁点头照办了。
晚上,陈小咪洗刷毕早睡了,南宫石换了环境,因为身旁又突然多了个天仙似的女人,一直没有睡意,坐着看电视嗑瓜子喝啤酒,等两瓶啤酒下肚,越发精神了,到卧室看到陈小咪肚皮的被子滑落,半个身子在外面,肌肤如凝脂一般白净光滑,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怕她受凉,就想着过去帮她盖好,却发现她的两个小猫咪忽隐忽现,煞是好看,忍不住停手又多看了几眼……
末了正抓起被子要替她盖好,却发现陈小咪双眼圆睁,怒目而视。
“南宫石,你干什么?”
“我……”
啪!啪!
陈小咪低头看到自己裸露的大片肌肤,恼羞成怒,左右开弓两个耳光过去,结结实实打在了南宫石的脸上。
南宫石被打得满脸火辣辣生疼,不觉勃然大怒,举起铮铮铁拳,就要打下去。
却看到陈小咪盯着自己,白皙粉嫩的脸上,一对举世无双的美眸全是怨愤之色,夹杂着极度鄙夷的冷笑,他那铁拳瞬间就松软了下来。
“怎么!还想打我?你这么快就忘了结婚协议约法三章了?”
听了这话,南宫石颓废地坐在地板上,抽出一根烟,刚想点火,想起了什么似的看了陈小咪一眼,最后放到鼻子上闻了闻,又装进了烟盒里。
见她虽然怒目圆睁,像只愤怒的小母狗,但说句心里话,她实在太美了,瓜子脸,波浪发,一件粉红色吊带裙衬托得性感无比,美艳动人,简直能“美煞人也。”
不由暗叫:“靠!真是要命,连生气都这么好看!”心头那一抹恨意突然消失不见,暗中给自己说:“忍忍吧,忍忍吧,凭自己实力,有朝一日,如果不让你陈小咪主动退去裙带,钻入我被窝,我就不叫小暴龙。”
看南宫石发呆,陈小咪又怒道:
“怎么,你还不高兴了?这才刚同居,你就忘了游戏规则?”说罢将床头的结婚协议拿起来扔到地上:“给你,跪地板上念三遍。”
南宫石俯身捡起,极不情愿地跪到地板上念道:
约法三章
第一条,南宫石和陈小咪结婚,属于合同夫妻,为期两年,两年内南宫石为陈小咪父亲报仇,如果琥珀青羊找到,大仇得报,则合同废除,俩人成正式夫妻,如果报不了仇恨,婚姻自动解除,各走各路。
第二条,婚期内,只有夫妻之名,不能有夫妻之实,为掩人耳目,虽同处一室,但是陈小咪睡床上,南宫石睡地板。
第三条,南宫石不许抽烟,不许玩游戏,不许逛夜店。在家的时候洗衣做饭,端茶倒水都归他,不能有任何怨言。
附加:约法三章解释权归陈小咪所有。
签约人:南宫石,陈小咪。
——某年某月某日
南宫石一连念了三遍,几乎能背下来了,这约法三章,简直就是奴隶卖身条约,甚至连解释权都归人家,南宫石心里着实觉得痛恨。
其它倒没有什么,最是一条“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让他十分抓狂。
等南宫石读完,陈小咪见他小眼睛发狠,老大不高兴,心里暗想,今日不把他拿捏住,以后还不由着他上天?便依然板着脸问道:“说,你刚才想干什么?”
南宫石闻言一怔,脑子迅疾转过弯来,随即呵呵一笑,振振有词地说:
“老婆的被子滑落,怕老婆受凉,想给老婆盖好被子,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