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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42)

42:
乌云密布,韩浪翻涌,海面上一艘渔船,随着海浪的翻涌而起伏不定。星光月光都被乌云遮住,只有点点光亮照射下来。渔船上的船灯,在漆黑的海面上,颇为显眼。渔船的舱门打开,有个人被几人从船舱里拖出来,是鼻青脸肿,血肉模糊的老六。老六处于昏死状态,有人往老六身上浇了桶海水,老六才在冰冷的海水激发下,醒了过来。老六看了看周围,知道自己的出境不妙,急忙向周围几人磕头求救。
林少斌站在老六身前,蹲了下来,说:“你放心,既然你该说的,都已经说了,我们不会再为难你的家人。”
老六一边磕头一边说:“绕了我,让我干什么都行!”
林少斌说:“你知道你为什么一定得死嘛?”
老六茫然地看着林少斌,磕头如捣蒜,说:“求求你们了,放了我吧,我知道的都说了,真的没骗你们,我都说了。”
林少斌又说:“你话太多!”说着话,站起身,接着说:“你的那个兄弟,也被我们扔海里了,他在下面一个人怪孤单的,你整好可以下去陪他。”
林少斌向身旁的人使了个眼色,身旁有人上来,用匕首在老六的脖颈处划过,血霎时间喷涌而出,老六捂着脖子,挣扎了几下,倒在地上。
林少斌埋怨似的说:“让你把人弄死,谁让你用刀了?把船老大的船都整埋汰了,一会儿你收拾啊!”
持刀的那人点了点头,之后和另一人,抬起老六的尸体,将老六扔到了海里。林少斌随后打电话给王家睦,汇报这边的情况,王家睦让林少斌等人处理好现场和尸体就返航。老六在那个夜晚逃走之后,游泳到一处岸边,不知道该去哪儿,走夜路往城里的方向赶,累了困了也不敢住店,就在桥洞里里眯了一夜。到城里后,老六知道城里有几家韩国人开的饭店,他和福生还一起去吃过,就凭着记忆,找到了饭店。老六白天的时候不敢现身,到了晚上饭店要打烊的时候见没人注意,才进入饭店,跟服务员说要找老板。见到老板后,跟饭店老板扯谎,说是在中国犯事了,希望老板能收留,或是借钱给他,他偷渡回韩国。饭店老板就暂时让老六住在了店里,老六囫囵的睡了过去,迷糊中听到说话声和脚步声,猛然睁眼,就见到林少斌正阴鸷地笑着看着他。林少斌猜到老六从海里出来,肯定不敢报警,而是会想办法回韩国,林少斌算计到老六想要回韩国,肯定会找普北市的韩国人寻求帮助,便找到市里几家韩国餐饮公司的老板,提前跟他们打了招呼。
老六被林少斌挟持着带到王家睦近前,一番拳打脚踢和用老六家人逼迫,老六答应带王家睦去山上找人,王家睦在老六的带领下来到山上,遇见了黄丽澄,救了陆小溪。王家睦觉得老六落在警方手里,或许会牵连到他,就又让人趁乱,把老六又带下山去了。王家睦再次逼问老六,老六将李福生和易玲认识的事也说了出来。老六说他之前跟李福生认识,但并不认识易玲,只是到中国后通过偷听李福生和王炳焕的聊天,才知道有个韩国女人,跟李福生早就认识,那个韩国女人来中国的目的就是假冒易玲,李福生要配合易玲,需要帮手,找了他和二狗。老六说易北鸣是二狗弄死的,二狗在韩国就养蛇,知道蛇的习性,来到中国后,在朋友的介绍下,在云南的养殖场买了一条剧毒的眼镜王蛇,之后开车将蛇运回普北市,并在雨天,埋伏了易北鸣,想要造成易北鸣是死于蛇毒的“意外”。老六之前并不认识那个韩国女人,来到中国后也只见过一次,是易北鸣死之前,几人谋划怎样让易北鸣死于意外,在饭店包间里见过一次那女的,李福生让他管那女的叫玲姐,他也叫了。老六还说,这事儿,那个易玲和李福生也都是被雇佣的,他们上面还有个老板,他们都得听老板的。在李福生和易玲通话的时候,听到李福生提起过老板。至于老板的事,他只是听说。老六将知道都说了出来,林少斌反复盘问,觉得没有差错和隐瞒了,便问王家睦怎么处理老六,王家睦让林少斌把老六扔公海里喂鱼。林少斌才将老六带上船,并在公海,杀掉了老六。
在跟林少斌通话后,王家睦在一处高档公寓里点上一支烟,望着窗外的夜色,再次拨通了号码,对着电话那头说:“我不想让我妹妹的事,出现在任何媒体上。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花多少钱,我也不想听废话,别让我从任何媒体上看到我妹妹的事,做不到,你就给我滚!”
王家睦挂断电话,望着窗外的夜色,吐出一圈烟雾。一个皮肤白皙的女人从后面走了过来,抱住王家睦,说:“又为什么事儿发愁呢?”
王家睦吐出一圈烟雾,说:“我的事儿,你知道的越多,越危险。”
女人用手在王家睦身上摸索,嬉笑着说:“我不怕危险,越危险,越刺激!”
王家睦分开女人的手,说:“告诉你也可以,但你会死,你愿意听嘛?”
女人媚笑着说:“开这种玩笑可没意思。”
王家睦冷峻地说:“你觉得我是在跟你开玩笑嘛?”
女人想了想,不屑地笑着说:“死有什么可怕的,如果能跟你死在一起,我就愿意听。”
王家睦却分开女人,说:“你想死,我成全你,……”随后用一只手紧紧地扼住了女人的脖颈,女人挣扎了几下,脸色逐渐变红。
王家睦淫笑着说:“刺激嘛?还想死嘛?”说话的同时,手上的力气松了些。
女人却不甘示弱地说:“有本事就掐死我!”
在女人的挑衅下,王家睦手上再次加力,女人身体逐渐向下瘫软,王家睦看着脸色紫红的女人,仍未松手,反而更加兴奋,手上又加了力,女人的身体继续向下瘫软,脸色也愈发难看,双手抱住王家睦的胳膊,试图分开王家睦的双手。王家睦常年健身,手臂粗壮,女人的力气不足以令王家睦松手。王家睦见女人脸色更加愈发紫红,知道再扼下去,恐会出人命,便松了手,女人刹那间便躺倒在地,并出现失禁。王家睦轻轻地踢了女人两脚,说:“给我滚起来,别跟我装死。”
女人仍旧躺在地上,没有反应。王家睦腿上加力,一脚踹在女人的肚子上,女人才长长地叹息了声,接着又传来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王家睦不理女人,自顾自的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抽了起来。女人在落地窗前瘫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地站起身,擦了把眼泪,之后又将失禁的地方收拾干净,随后还给王家睦泡了被茶,之后坐在王家睦身旁,双手缠住王家睦的脖颈,说:“为什么不杀了我?”
王家睦说:“我怕脏了我的手?”
女人说:“又在想你那个妹妹了?”
王家睦问:“你怎么知道?”
女人说:“每次你想你妹妹,你眼里的光就不一样。”
王家睦推开女人,说:“这你也能看出来?那你能不能再看看,我的眼里,除了我妹妹,还有什么?”
女人说:“有欲望,……有火,……有野心。”
王家睦突然伸出手,将女人揽在怀里,说:“我睡过的女人很多,你是跟我时间最长,也是最了解我的。”
女人说:“可惜,你的心,始终在你那个妹妹那里。”
王家睦狠狠地抽了口烟,将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
女人说:“可惜啊,人家不搭理你,不管你说什么,做什么,怎么当舔狗,人家就是不搭理你,就像我对你,跟了你两年,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可你的心,始终不在我这里。”
王家睦说:“以后也不会在你这里,你要是不愿意,随时可以走,我决不拦着,我还会开车送你。”
女人说:“到底我怎样,你才会明白,我对你的感情。”
王家睦说:“我为什么要明白?你想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就知道,你拿了我的钱,我睡了你,我们是各取所需。”
女人说:“难道,你对我,就没有一点感情?”
王家睦冷笑着说:“感情?你配嘛?老话说得好,“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你觉得我会和一个婊子谈感情?是你有病,还是我有病?”
女人说:“我是婊子,是烂货,可你那个妹妹,也不见得就比我好多少,……集装箱里的事儿,我都知道了,过两天,或许全市也就都知道了。尽管你那个妹妹是负责媒体的,能封住一部分的口,但这种事儿,想不传出去都难。现在网络和自媒体都很发达,或许过不了几天,全国人就都知道,你妹妹和一个男的,裸男**,共处一箱。”
王家睦挥手给了女人一记耳光,骂着:“你再胡说八道,我就真弄死你了!”
女人捂着脸,颇为得意的说:“你打我有什么用,有打我的本事,去堵住那些人的嘴啊?就知道跟我耍威风,有本事你就把那些人都打死,都杀了。”
王家睦恶狠狠地说:“我先弄死你!”
说着话,王家睦左右开弓,连续打了女人几个耳光,女人也还手,在王家睦身上抓挠,并且嘴里不停地骂着:“我就说,……我就说,……陆小溪是婊子,是烂货,臭不要脸,是公交车,……”女人满嘴的污言秽语,王家睦也不客气,骑在女人身上左右开弓,女人骂得越凶,王家睦打得越狠,王家睦打得越狠,女人骂得越凶。王家睦甚至还拽着女人的头发,将女人拖到卧室,找出二人“床笫之欢”时所使用的皮鞭,抽在女人身上,女人白皙的肌体,被抽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女人虽被打,但并不示弱,一直不停地骂着,骂完陆小溪,就骂王家睦。
王家睦被女人激怒,一时手下没了轻重,一拳打在女人太阳穴上,女人晃了两晃,昏死过去。王家睦又踢了女人两脚,见女人没反应,有些担心,摸了摸女人的鼻息,还能感受到气息,便拨打了急救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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