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白和武画二人互相喷着彩虹屁,止不住的商业互吹,终于惹得同桌的美丽大妹子忍不住一拍桌子站起来,对他俩怒目相向的吼了一句:“大人!你们有完没完?”
“完了完了!佳琪你别生气,我们是一时情难自禁。”
“对对!情难自禁,情难自禁。”
“我看你们是俗不可耐!”
佳琪吼完,世界清净。
留下肖白和武画讪讪尬笑,小丫头招娣目瞪狗呆。
安静一会,让此地气氛没那么尴尬庸俗后,肖白又告诉武画以后他大概会被调到行动司直接负责对接此事。
武画自然是一口应承。
“以后和文图一起,会不会……”
“不会。我是哥,听哥的。”
肖白担心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武画一口接过,所以后来他也没再多说。
反正他们斗而不破许多年,大概以后再见面还是得这般继续下去。
“这些事我们这边好处理,以后就看安妮老板那边了。也不知南疆丛山那边联邦商会够不够得着,以后路上运输的事还得请她出面协调。”
“大人!反正等下我们和武大人就要去安妮小姐那边的,到时候问问不就得了。”
“也是。”
几人最后商量几句,肖白感觉这些事暂时再无可说,便张开双臂扭扭腰身后,从桌边椅子里起来,说道:“走吧,咱换个地方。”
“去哪?”
“卢旺大饭店。打秋风!”
“中午营里有饭。”
“吃自己哪有吃别人香……”
在佳琪鄙视的眼神里,肖白和武画脸不红心不跳的起身,出门。
“佳琪,妹儿,你们快点啊,过了饭点人家又要多些麻烦!”
“噢。”
佳琪没奈何应了一声,也只得从椅子里站起来,拉上招娣,跟着前面的肖白出了门。
……
中午,饭前一会。
四人三骑,紧赶慢赶的从西南守备大营赶到了东北贸易区深处异域风情建筑前。
“阁楼,狗肉真特么嫩!”肖白下马,奔向门口两神仙,嘴里打起招呼。
“佳琪妹子!肖白兄弟这是何意?难道来见你们说的那位安妮老板还要对暗号吗?”武画看见前面的肖白迎上去和门口两拜月小黑人热络,心里不解,眼里迷茫,赶紧凑到佳琪身边,悄声问了一句。
“不用。武大人!咱先别管,你就……当不认识他算了。”
佳琪牵着招娣,白皙英气的面庞抽了抽,实在不好意思告诉武画这是自家大人在用异国话和人家打招呼。
“噢,这样啊。”武画观察一阵,小声沉吟。
他刚才见肖白说完那句奇怪的话后,很顺当的就进了饭店大厅。
所以,他考虑一下后,也赶紧跟上前面步伐,以第二人的姿态,用同样的口气,同样的话语,和门口两迎宾的门神打起招呼。
“阁楼,狗肉真特么嫩!”
不过,他说完又感觉距离肖白那种拿捏的腔调还欠点火候,所以又万无一失的再补充纠正两下:“真特么嫩!真特么嫩!”
同样,武画也毫无阻碍的,神气活现的甩开大步进了饭店大厅。
待进门后,还不忘转身对后面的佳琪眯着眼大喊一声:“大妹子!这不难,挺好学的!”
“额滴个神!天啦!我是谁?我在哪?我要来干嘛?”
佳琪牵着招娣,顿时感觉有十万双火辣辣的眼睛从四面八方看过来,让她脸上生疼生疼……
“姐姐!我们要不要也像哥哥和武伯伯这样打招呼说话?”便是此时,被佳琪牵着的招娣小妮儿也扬起小脸,迷惑的问。
“不行!我们直接进去,可不得被他俩再给带偏了。”
佳琪扶额,赶紧制止。
同时,心里暗暗下定决心,等年后新生入学,一定要把小丫头送去学堂学文化……
……
卢旺大饭店正厅,正好是饭点,厅里各种大小餐桌基本满座,酒瓶声开得“啵啵啵”的。
肖白没流连厅里光景,熟门熟路直奔里面结账收银取酒的综合服务台,轻敲台面,声言比划。
当然,他动作没昨天那么夸张,但意思也差不多。
“薇薇安!就是身材很燃的那个,你们这里的领班,知道吧?”
台里俩和薇薇安打扮差不多的异国侍应生妹子不懂。
弄得肖白不得不再手之舞之,足之蹈之的又演示比划了一遍……
“大人!还是让我来吧。”
最后还是佳琪捂着脸看不过,接了肖白问人这活。
“噢!你们就是肖白先生还有佳琪小姐?非常抱歉!刚才是我们没有弄明白,我现在就领你们上去我们老板的办公室。”
“好的。”佳琪三言两语,搞定点头。
完后,还不忘白了一眼肖白,像在说他简直像顶着碾盘唱戏,完全是自找苦吃。
……
……
在台里侍应生带领下,几人跟随上楼,来到二楼安妮.海瑟薇办公室门前。
“几位,我们安妮老板交代过,如果你们提前到了,就请你们在这间办公室外间先休息等待下!里面备了茶点,还有你们需要了解的资料。”
“你们安妮老板和薇小姐都不在吗?”
侍应生摇摇头。
“那你知道她们什么时候能回来吗?”
侍应生还是摇摇头。
“几位,如果没什么事,我能不能先下去大厅里?”
“好吧,你去忙吧。”
佳琪摆摆手,放过一问三不知,只能传话的陌生侍应,自己推开了安妮.海瑟薇办公室外间的门。
既来之,则安之。
几人推门进来,先看了一遍四周。
安妮.海瑟薇办公室外间还是一如往昔,墙上字画满布,屋里有股淡淡的好闻的蔷薇花香气。
“大人!咱现在怎么办?”佳琪回望肖白。“中午打不到秋风了。”
“没事。我们先吃会茶,再看看安妮老板给我们备了什么资料。”肖白盯着茶几对面墙上那张写着“坦荡”二字的书法,不以为意的答复。
“好吧。”佳琪无奈点头,找位置坐下。
“肖白兄弟!你老盯着墙上做甚?”武画也找了位置落座,正好在肖白站立处旁边。他见人看得入神,有些疑惑的相问。
“我觉得这字写得别扭。”肖白摸着下巴,撇撇嘴告诉。
“是挺别扭的。非行非草,似乎是变体,底子浅的初见大概会认错。”武画顺着肖白目光,看了一眼墙上,评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