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养只小金乌纸鹤门徒565妖帝?杀!...
小焚阳小声嘀咕着,
杜愚也是暗暗咋舌,黑火羊仆不愧是以闻名的妖兽。
这等声势浩大的场面...更不愧帝级妖兽之威名!
身侧,林诗唯一手探来,拽了拽杜愚的衣袖:
「小颜,幽萤,上古形态!「杜愚通过契约,传递着心念。
随即,他口中吐出了一连串的妖技名称:「狼湖网,狐尾流焰,小风吹,幽萤符牢,风杀大阵!「
这一刻,杜愚展现出了良好的知识储备。
而在场的各类妖宠,也按照自身所具备的妖技,纷纷对号入座。
上古颜跃上白玉京的修长鹿角,四条长尾瞄向敌阵,璀璨火焰光束扫射开来。
神幽萤失去了娃娃模样,瞬间化作一支巨大的。
随即,一枚偌大的火焰符文从天而降。
事实证明,
人,一旦没有了人样,杀伤力会直线飙升!
「汪~汪!「青衣、花旦喷出了一张张狼湖网,试图困住冲杀而来的羊群。
而白露伊人白玉京、以及李梦楠身披的风巫巫,同样按照杜愚的命令,共同施展出了妖技·小风吹!
但这里出了一个问题。
杜愚喊出的,显然是给风巫巫的命令,因为在场的所有妖兽中,就只有它拥有此妖技。
可是风巫巫也拥有妖技·小风吹,而它的优先选择,便是最拿手的吹风......
显然,杜愚在指挥方面,还需要再提升提升。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双方的妖技无限接近着。
一头黑火羊仆,硬生生撞碎了从天而降的大符文。
一头黑火羊仆,恶狠狠咬碎了水流编织的狼湖网。
唯有那璀璨的狐尾流焰效果惊艳,接连炸翻了一只只羊仆。
随着狂暴风浪翻涌,黑火羊仆的冲杀势头、以肉眼可见的减缓着。不过,尚不足以让它们彻底停住。
妖帝所释放的妖技,第六等级·永恒钻品质的妖技,真不是一般生灵能拦得住的!
话说回来,杜愚玩得也不是一锤子买卖。
只听他大声喝道:
后方的两株回天木,摇晃着繁茂树枝,顿时有一株株树木拔地而起。
妖技·回天树海!
顷刻间,山脚下方区域化作一方茂密山林,其中更有参天古木。
树林刚刚浮现,树木却是一片片倾倒。
黑火羊仆,不愧是与妖兽同名的妖技,强度简直惊人!
树木虽倒了,但也起到了一定的拦截作用,与此同时,一道道粗大水柱终于现身。
妖技·菱水柱发挥出了奇效!
只见那一只只黑火羊仆,顿时被冲飞了起来。
在密林战场中,狼湖网受地形所限,不能发挥全部功效,所以杜愚给了青衣花旦更优的选择。
一直以来,青衣和花旦是按照主人的旨意,才去遵从杜愚的命令的。
内行人看门道,
杜愚不过两次命令,便让两头狼湖犬承认,这小子还是靠谱的。
而杜愚的指挥还在继续:
面对一尊妖帝,没有人敢托大!
杜愚也算是竭尽所能去控场。
他先手
选择远程输出,扰乱敌阵。
辅之以狼湖网、小风吹,减缓敌军冲杀势头。
最终,回天树海大阵阻敌,木藤木刺树缚牢,再加上冲天而起的菱水柱......
这一下,黑火羊仆的冲杀大阵,终于停滞了下来!
「付师兄,打好辅助!「杜愚手中拉弓搭箭,已然窜了出去,「你们俩,随我杀!「
「杀「付剑州心中一惊。
而林诗唯和李梦楠没有丝毫犹豫,已然跟了进去。
「诗唯,看我箭射的那只羊。「杜愚眼神锋锐,手中弓箭蓄势待发,「此羊的侧后方,有荒银猞埋伏。
暴君扑出来的第一时间,给她加力量!「
林诗唯一只白皙玉手,轻轻舒展开来。
「奈!「白玉京如风般飞掠,一头扎进了山林之中。
焚阳之眼·猎杀时刻!
弓骑兵·杜愚捏着筋弦,俯瞰林中战场。
一头黑羊撞碎了巨木,后腿却被树藤缠裹,身下还有木刺缓缓顶起。
一株巨大树木中,竟印出了羊脸轮廓,树木隐隐还有破碎的迹象,其中生灵即将突破囚牢。
半空中,水柱冲击着一头黑羊腹下,带着它缓慢旋转。
几条璀璨的狐尾流焰,还在极力汇聚于一点,试图炸碎一只黑羊首。
杜愚迅速接收着大量战场讯息,同一时间,他的身上也覆盖上了一层紫色能量。
杜愚指间筋弦一松,世间流速恢复如常。
的一声嗡鸣,弓弦大肆震颤着。
在紫金龙纹镯的加持下,杜愚射出的这一支火矢,速度快得令人发指!
林诗唯一双眼眸微微眯起,目光追随着火矢而去。
所以...是这一只羊!
忽然间,林诗唯一双眼眸微微睁大。
被她目光锁定的这只黑火羊仆,双眼中忽然迸发出了两道粗大的火焰光束!
「咩!「一株株巨木被黑火流焰扫断,树木
轰然倒塌,漆黑火焰扑荡开来。
而那一支飞刺的火矢,竟也被吞没在了粗大的火焰光束中。
杜愚心中一沉。
不管这是不是瞎猫碰到死耗子,自己的猎杀计划,缺少了至关重要的一环!
「喵!「火矢没来,但荒银猞依旧窜了出来。
那尖锐的猫叫声,炸响在黑火羊仆的身后,吓了黑火羊仆一跳!
按理来说,妖帝的感知极强,本该有所预知。
奈何此处战场过于混乱,荒银猞得以一击得手。
林诗唯未有丝毫耽搁,纤长五指猛地张开。
顷刻间,荒银猞那一双利爪上,浮现出一层紫色的能量。
恶猞扑羊!
妖帝·黑火羊仆顿时被扑倒在地,妖息战袍犹如玻璃一般碎裂满地。
冷翡翠·地裂掌
不,妖将·大成期的荒银猞,被极大增幅后的力量,足以将黑火羊仆的战袍轰碎。
面对着胡乱抡扫的黑火流焰,尘灵鹿纷纷慌乱躲闪。
「别怕,稳住!「李梦楠一声娇叱,掌中钵盂前照。
诡异的一幕出现了。
哪怕是没有向几人射来的黑火流焰,只要在李梦楠周围30米内,统统都被
收入了钵盂之中。
那本该直来直去的黑火流焰,竟然被钵盂得拐了弯!
荒银猞张开血盆大口,恶狠狠咬向黑火羊仆的脖子。
黑火羊仆一双螺旋状的粗大羊角,骤然亮起了漆黑火焰。
羊叫声中,也带着无尽的戾气:***的种族,受死!
这突如其来的,可是把荒银猞给骂懵了。
自诞生以来,她就从未被这样称呼过。
御妖世界的妖兽种族,的确不平等,天赋有高有低、实力有强有弱。
但作为一支族群领袖,她永远是高高在上的君王。
却是不想,今日竟被如此称呼。
其实...这里面倒是没有什么私人恩怨。
黑火羊仆并不是针对荒漠猞猁一族,它是指所有的妖兽种族,都是,都该去死。
这世上,唯有黑火羊仆一族应该生存。
这也是从地下世界里,延续下来的理念。
杜愚脑中疯狂命令着,面色很是难看。
没有妖箭法阵·日蚀箭的捆绑,缺少了这至关重要的一环,荒银猞便彻底暴露在了危险中!
传递心念之时,杜愚手中弓箭已然蓄势待发,指间筋弦再度一松。
荒银猞展现出了惊人的战术素养!
平日里猖狂霸道的她,偶尔天性作祟,还会玩弄杜愚一番。
但是在这生死战场上,荒银猞对杜愚的命令是无条件服从的,哪怕她被一只羊骂为。
只见荒银猞丢弃了猎物,猛地向后退开,体内也窜出去一只双生荒猞。
无疑,双生荒猞就是在。
窜出去的猞猁分身,后腿也狠狠将荒银猞蹬飞了。
下一刻,双生荒猞的妖息战袍轰然破碎。
两支羊角的尖部,甩出了两道火焰刃弧,直接将双生荒猞给撕碎了!
永恒钻·羊角火镰!
「咩~~~咩「黑火羊仆意气风发,大肆吼叫着,但才喊不到1秒钟,便惊愕出声。似是有什么东西,点在了自己的羊蹄上。
疼倒是不疼,
问题是,哪来的火焰线条
被控制住的黑火羊仆,还没反应过来,数道狐尾流焰接踵而至。
「呜~!「上古颜扬声狐鸣,四道粗大的火焰线条聚于一点,火焰炸裂开来。
火海四溅、气浪翻腾。
就差一朵蘑菇云了!
黑火羊仆刚刚被修复的妖息战袍,急速爬满了碎纹。
杜愚:
妖帝·黑火羊仆撞碎了不知多少树木,重重摔落在地。
它鼻间喷洒着漆黑的烈焰,显然是被气的不轻。
而付师兄的回天木·末,已经刺来了无数树藤,藤尖也化作了锋锐尖刺。
一时间,叮叮叮的声响不绝于耳。
末,自然也受到了林诗唯的增幅。
只是相比于妖将·大成期的荒银猞,妖将小成期的回天木,尚不足以一击戳碎妖帝的战袍。
「咩!!!「黑火羊仆彻底怒了,它忍受着疯狂刺击,巨大头角疯狂抡扫着。
永恒钻·羊角火镰!
它划出了一道又一道漆黑火弧,撕碎着漫天树藤树刺。
不仅如此,黑火羊仆身上还扩散出了层层灰色火焰,迅速浸染着周遭回天树海......
那架势,像是要把周围的一切,统统拽入苦海之中,遭受灰火焚烧!
付剑州沉声道:「菱水柱。「
青衣花旦足下一停,唯美的狼首前,纷纷浮现出一个菱形的水流图案。
杜愚拉弓搭箭的瞬间,只见到那胡乱泄愤的黑火羊仆,猛地被冲上了天际。
冷翡翠·菱水柱*2!
侧后方,上古幽萤燃起了熊熊火焰,一枚巨大的火焰符文急速出现于空中,砸向黑火羊仆。
「咩!「黑火羊仆怒不可遏,双眼中黑火翻涌。
显然,那是妖技·黑火流焰的前兆,只不过......
被水柱冲上天空的黑火羊仆,再度被五花大绑。
诡异符文轰隆砸下!
你可曾见过,一记从天而降的掌法
的一声闷响。
黑火羊仆被重重向下砸去。
青门众人的配合颇为默契,眼看着符文落下,付剑州果断让狼湖犬取消了妖技。
而这样一幅画面,也被杜愚透过契约,传递给了荒银猞。
一直阴在地底的暴君大人,亮起了一双利爪,按照杜愚给的,猛地向上窜去。
「喵!!!「尖锐的叫声炸响山林。
林诗唯当即一手前探,本是银色的荒银猞,瞬间披上了紫色能量。
庞然巨兽急速窜上,火焰符文急速下压。
在这一上一下之间,那被火焰线条捆绑的黑火羊仆,刚刚被松绑,尚且来不及翻身......
黑虎掏心
不,这是银猞掏心!
冷翡翠·地裂掌*2!
左爪地裂掌,一掌碎战袍。
右爪地裂掌,生生捅穿羊身!
黑火羊仆顿时一声惨叫,羊肚羊肠被撕得细碎......
「喵!!!「暴君大人厉声尖叫着:
说我贱种是吧
荒银猞的含怒一击,带着惊人的冲击力,甚至将那下压的符文都给顶了回去。
杜愚:
荒银猞双足踏着羊身,猛地向天空中蹬去。
借力下落之时,她仰头向上,脸前汇聚出一枚土炮重击。
杜愚一双眼眸炽热,一手向上指去:「颜王,别让它活!「
事实上,还没等杜愚说完,四条狐尾流焰已然射了过去!
「呜~!「颜如玉的优美狐鸣声,响彻全场。
李梦楠一手持妙香钵,还在为众人保驾护航、吸收灰火。
此刻,仰头看向天上的她,彻底呆住了。
四条狐尾流焰,竟将妖帝大人切断成了数截
真·激光束!
黑火羊仆没有了妖息战袍,它仅凭的肉身,根本就扛不住上古颜的妖技·狐尾流焰。
雪上加霜的是,土炮重击又赶到了!
漫天灰火炸裂开来,妖帝大人......大爆!
黑羊血迸溅开来。
漫天的食材,顷洒而下......
荒银猞轻盈坠地,仰望着漫天碎尸,她那一双竖瞳中,依旧戾气滔天。
她抬起手爪,轻轻舔了舔爪上的漆黑羊血。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