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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所闻所想

“爹爹,今日咱们去不去回春堂,我都好久没见到王姨他们啦”黄念男买了个称心如意的玉坠,心中欢愉,跟在黄悦澜身后,素手捏着那碧绿的玉坠,爱不释手的翻看,心满意足。
待得看到自己的爹爹漫不经心,悠闲往前走,念男停下脚步,忍不住相问。
她所说的王姨,乃是当初的悦澜山庄的管家王霞,待黄悦澜帮他寻回丈夫后,恰好她的丈夫是名大夫,便将嘉兴城中的回春堂给她经营,在黄念男出生以后,王霞夫妇时常回山庄照顾这个小公主,几乎看着念男长大,所以念男对二人,感情颇深。
“嗯,先转转吧,待会若天色尚早,就去一趟吧!”黄悦澜漫不经心的说道。
黄念男闻言,点了点头,既然爹爹这样说,那待会肯定会去,便上前两步,与黄悦澜并肩而行。
黄悦澜在嘉兴城,认识他的人不少,庄里的仆人在此经营着各种行业,但他遇到自己仆人所开的铺子,却也装做不识,在外面,悦澜山庄的仆人们都会装做不认识自己庄上的人,这也成为了庄内默认的规矩。
“爹爹,看来这个烟雨楼比武还吸引了不少人前来观看呢。”念男看着络绎不绝的武林人士从身旁经过,对黄悦澜说道。
“可能是他们太无聊了吧,就那么两个人打架,有什么看头?”他总是将武林中人的打斗说成打架,倒有些粗俗。
“听说那两人挺有名气呢,那个耿铭乔有名?还是那个清微剑派的有名气?我怎未听过他们什么大名?难道是我孤陋寡闻?”
“哎呀,爹爹,你一天呆在庄里钓鱼,都不出门,当然不知道了,他们两人都很有名气呀,那耿铭乔据说剑法极高,在江南武林没有敌手,而那杨咏婷的剑法也是好得很,在北方武林是数一数二的剑术高手,也难怪这么多人来观看。”黄念男虽多数时间都在庄内,但她和杨若曦两个小魔女可是经常偷偷的跑到嘉兴城附近玩,对于江湖上的事,也早有耳闻。而黄悦澜对此事自然知道,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以二女现在的武功,少有敌手,也就由着她们的性子。
“呵呵,真是猴子称大王了!”黄悦澜哂然一笑,神情间几分威严隐现。
念男笑了笑,心下却有些同情那些人,他们总以为自己的武功天下无敌,却不知自己是那坐在井中的青蛙。
南方剑南,北方清微,在众多新生势力崛起之际,他们崛起之态,显得尤为突出,两派皆是以剑法闻名天下,给人以双雄对峙之感。
终南山的全真教,反而韬光隐晦,收拢弟子,一心一意做起了道士,这倒着实让黄悦澜佩服了一番。
“那耿铭乔,你小璇姐姐对他还是颇为赞赏的,他的剑法倒也不是徒有虚名,还是有几分真本事的,不知那杨咏婷如何,呵呵,……这么一说,我倒也有些好奇了!”黄悦澜笑道。
“爹爹,那我们就去看看吧,烟雨楼离我们那般近,一点儿也不费事儿。”念男有些看热闹的想法。
“嘿嘿,等他们比试的那天,我先把烟雨楼包下,让他们进不了楼,你说怎样?”黄悦澜嘿嘿笑了一声,带着几分狡猾,将他渐显的威严之气破坏无遗。
“嘻嘻,爹爹――,这个主意好。”念男听闻,双眸一亮,少女心性的她,感觉这样更好玩。
黄悦澜也就是突如其来的恶作剧想法,那般欠揍之举,实在有点过份,他自然不会去做。
“唉,他们选的时间不佳,若是在夏日,坐在烟雨楼中,边赏南湖上的荷叶,边看他们打架,再好不过。”黄悦澜带着挑剔的语气,惋惜的说道。
念男呵呵轻笑,感觉爹爹说的有道理……
悦澜山庄内院,陆无双房中。
这间屋子是女宾之所,布置得颇有闺房气息,布幔罗帐皆是粉红,衾褥俱是锦绣,屋内一几一台一暖椅,简洁而雅致,西有软榻,东置香几,几上玉制茶具,笔墨纸砚,琴箫棋秤俱有,南窗下为一妆台,胭脂眉笔之类列于其上,推开格窗,即可见桃花横枝,疏影摇动,极为温馨。
此时这所屋内,软榻上却坐有两位容颜娇美的女子,正是程英陆无双两表姐妹。
“无双,莫再伤心,你又不是不知杨大哥,何苦还要自己折磨自己?”程英清雅的面庞带着怜惜,低声安慰坐于对面的陆无双,此时陆无双正低头绞扭着修长的手指。
“嗯,表姐,我没事!”陆无双声音低沉,满是苦涩。
“咱们别再呆在这儿了,我明日禀明师父,陪你回桃花岛或者去临安游玩几日吧。”程英摸了摸她的鬓,满是无奈。
陆无双忙摇了摇头,“不用,呆在这里很好,还能时常见到杨……杨大哥,我也心满意足了。”
程英不再说话,长叹一声。
陆无双仍旧低头绞弄着细白的手指,默不作声。
屋内极为安静,窗外鸟雀清鸣之声此时格外清亮,温暖带着幽香的风从外面吹进,掀动那粉红的罗幔。
“见着他又能怎样,还不是徒自伤心?不如不见!”
半晌,程英不忍,又劝表妹,她心知见到杨过与小龙女的亲密之态,只会令表妹更为心碎,又是何苦呢。
“表姐――,呜呜――”陆无双忽然扑进程英怀中,失声痛哭。
程英只能轻轻拍着表妹后背,默默安慰,看到表妹这般伤心痛苦的模样,她忽然对杨过生出几分不满,表妹何辜,为何要让她伤心至此!难道爱上别人,就是让自己伤心么?!
待到陆无双哭声渐低,程英已能感觉出前襟的几分湿意,“唉,杨大哥与黄大哥虽是结拜兄弟,却是如此不同,一个专情,一个多情,天差地别!”她此时不禁想到那张带着几分慵懒洒脱的面庞。
陆无双哭声更低,显然正是听她说话。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话倒也不尽然呐,看他们二人,哪有一点儿相像?!”程英脸上微带笑容,看了一眼怀中已经止住哭声的表妹,心知自己的话效果颇佳。
“人们都说,近朱者赤,近墨着黑,不知道杨大哥他会不会受他大哥的影响,变得多情几分?”程英似笑非笑的说道,用着漫不经心的语气。
“不可能,杨大哥绝对不会变!”陆无双猛的直起腰,眼角仍挂着晶莹的泪珠,微微红肿的双眼,令人望之生怜生爱。
“唉――,我倒是希望,他能变上一变,你看黄大哥的妻子,不也是极为幸福么?过得并不比杨夫人差!”程英长长叹息一声,想起了完颜萍那宁静幸福的神情。
陆无双何尝不希望如此,只可惜天意弄人,让自己爱上了不应该爱上之人,才受此相思之苦。
“唉,那郭大小姐,却也是幸运之人,爱上的是黄大哥。”她颇有羡慕之意的感叹一声,想起自己,更感郁郁,人生际遇不同,幸与不幸,只在一线之间。
程英淡淡一笑,轻声低语:“是啊……”
而此时郭芙的完全生活在幸福与甜蜜之中。
清晨的阳光从格窗外射了进来,照到屋中香几的茶具上,青瓷茶盏泛着润润的光泽。
郭芙躺在自己锦锻衾褥中,蜷着丰满动人的身子,双手拿着只雪白的玉镯,贴在自己如玫瑰般娇艳的脸颊上,一会儿又小心的放到香枕之下,细心理了理香枕,才又带着甜蜜的笑容躺下。
她仰面躺着,眯着双眼,娇艳的面庞带着幸福的笑意。
躺了一会儿,她又忍不住将手伸到枕头下,拿出那只雪白玉镯,轻贴在红润的唇边,亲了又亲,玉颊酡红,双眸迷离。
“蓬蓬,蓬蓬”敲门声响起。
郭芙一听这敲门的韵律,就知是自己那宝贝的妹妹芳驾亲临。
她忙将玉镯收入自己怀中,若放至枕头下,襄儿这个丫头说不定能找到。
“怎么了?襄儿,这么早就过来!”她只着内衫,披上裘衣,秀发微蓬,给郭襄开了门。
“大姐,太阳都这么高了,你还未起床?!”看到大姐慵懒的神态,郭襄进门开口便娇声问。
“起这般早做甚?我还想再躺会儿。”郭芙将门关上,理了理自己的秀发,让其披散至肩,透出一股妩媚的风情。
“爹爹早晨练功时还奇怪的问你缘何不在呢!你可一直是爹爹引以为豪的勤奋的好女儿呀!”郭襄来到床前,三两下甩开自己的小白鹿皮靴子,将雪白的裘衣脱下,解开外衫,扔在床头,欢呼一声,跳到了大姐的被窝里,卷着锦被,一副享受的模样。
“那爹爹没说我什么吧?”郭芙也曲身脱下靴子,上床跟郭襄并排躺在一起,略有些担心的问。
两人一个娇艳,一个秀雅,俱是绝色,仿佛一朵玫瑰,一朵白菊,竞相开放。
“没有”,郭襄舒服的扭了扭娇躯,“娘说你可能要嫁人了,心情不平静,让你多睡一会儿。”
“哦――,那你来做甚,打扰姐姐睡觉!”郭芙紧了紧身上的锦被,侧过身来问她,娇艳的脸庞对着郭襄秀雅光洁的面庞,两人靠得极近,呼吸可闻。
“嘻嘻,姐姐你真香,姐夫可有福了!”这般近的看姐姐娇艳欲滴的面庞,越感觉大姐的皮肤细腻如瓷,白里透着红晕,让她有咬上一口的冲动。
“坏丫头,这样的疯话都说得出口!”郭芙娇艳的脸上爬上红云,将胳膊伸到郭襄的腰上,一只手去搔她的痒,“看你敢不敢再说!”
“啊――咯咯……咯……”郭襄忍不住痒意,咯咯笑了起来,“咯咯……,啊,大姐……咯咯,饶命!……饶了小妹这一遭!咯……”她对这一招实在没有什么抵抗力,只能投降服软。
郭芙这才罢手,得意的笑道:“哼,看你再敢说疯话!”
郭襄秀雅的小脸此时也是布满红晕,她娇.喘吁吁,秀发散开,垂至耳旁,陡增几分妩媚的艳色,她轻.喘着说:“呼……呼……大姐,你就会拿这招对付我,……呼,唉……,我要……反击了!”
话未说完,小手就伸到被窝里,搔起郭芙的细腰。
“咯咯……好襄儿,……我也要反击……”郭芙也是禁不得痒,也是一碰就笑,她忍着痒,去痒痒郭襄,全然将其精通无比的小擒拿手置于脑后。
“咯咯……,啊……好坏……咯咯……”两人咯咯娇笑声不绝于耳,在郭芙闺房内阵阵响起。
两人笑得累了,才罢战,锦被早已被掀于一旁,差点掉到地下,两姐妹皆是面色酡红,衣衫不整。
“唉,大姐,你要嫁人了,我还真……”
“砰砰,大姐,大姐!”
郭襄话还未说完,郭破虏便在屋外急冲冲的敲门。
“什么事?破虏?”郭襄气愤自己的话被打断,说话便有些不耐烦。
“二姐也在呀,大姐呢?”郭破虏性格驽钝,自然听不出二姐话中的语气。
“到底什么事?”
“大姐呢?”郭破虏一幅不见大姐绝不说的架式。
“这个臭破虏,真气人!”郭二小姐拿这个倔强的弟弟毫无办法。
郭芙在旁看得好笑,想想自己以后再难见到自己弟弟妹妹斗嘴玩,平时有些嫌吵,这时反而感觉有几分可爱。
“破虏,什么事?”郭芙下了床,未穿靴子,赤着袜角,将门打开,迅的跑回床上被窝里,在自己的亲弟弟面前,她并未太过着意衣装,在她眼中,他还是个小孩子。
郭襄将锦被盖上,只露带着红晕的面庞,见郭破虏进来,忙娇声道:“关上门,有风进来了!”
“噢”,正想往里走的郭破虏答应一声,转身将门关上。
除了有自己主意时,他会坚持已见,平日里,郭破虏还是极听自己姐姐的话的。
“大姐,都这个时候,你们俩还赖在床上啊!”郭破虏站在床前,看到两人并排躺在那里,带着惊讶的口气开口相问。
“哼,破虏,你还管起大姐来了,快说,有什么事?”郭襄娇声嚷道。
“大姐,刚才我看到府里又来了几个人,好像是黄大哥,嘿嘿,是姐夫,是姐夫府上的人呢。”郭破虏想起了正事,忙对仰躺在床,用明亮的双眸盯着自己的大姐说道。
“哦?怎么又来人了,不是有王笑林他们么?”郭芙听到与心上人有关,自然是打起了精神。
“不知道,好像听他们说,这些是庄上的下人,前来帮大姐搬运嫁妆的。嘻嘻,姐夫想得很周到哇。”郭破虏性格稳重,没有一听到消息就跑过来相告。
“就这个消息,还用你眼巴巴的跑来么?”郭襄听了,虽然觉着未来的姐夫想得是很周到,却也知破虏并不是大惊小怪之人,这个消息平常的很,没什么值得惊奇的。
郭芙轻轻一笑,听到这个消息,心下颇有些甜蜜。
“当然不是了!”郭破虏来到茶几前坐下,摇了摇茶壶,壶里却空空如也,便将那半盏凉茶一饮而尽。
“破虏,凉茶伤身!”郭芙忙制止,却也来不及。
她摇了摇头,为这个弟弟的大大咧咧无奈。
郭破虏润了润嗓子,说道:“那七八个人,嗯,我想想,……八个人,他们与我们差不多年纪,但我看他们的气势,可都是了不得的高手呢!”
“高手?”郭襄来了兴趣,“比陆云他们几个如何?”
“陆云他们?差得远了!陆云四人站在那几人面前,感觉一下子就矮了几分,看那气势,跟秋风秋雨两位大哥差不多。”郭破虏摇了摇头,示意陆云他们不行。
陆云虽然只大了他们六岁,武功却比他们高了不少,在年轻一辈中也是佼佼之人,但比起王秋风王秋雨他们,还是要差上许多,王秋风王秋雨一个十八一个十七,比陆云他们少了两三岁。
陆云他们却也并未太过不服,毕竟是天雷神爪的弟子,比别人强些,也不奇怪,他们对天雷神爪极尽崇拜,爱屋及乌之下,对王秋风他们也带了几分敬意。
郭襄郭破虏私下里,找过不少次王秋风他们师兄弟及王明珠,一块儿喝酒,谈些江湖之事。
郭襄豪气,郭破虏纯朴,王秋风王秋雨王明珠三人也俱是质朴之人,王明珠则是因为年纪太小,被王笑林禁止喝酒,只能喝茶陪着他们。
几人俱是年轻之人,对未来充满憧憬,对江湖极为向往,虽没有闯过江湖,却能讲出不少奇闻异事,谈得极为投机,如此这番,很快便成为了亲密好友。
三个男孩,两个女孩,坐在小酒馆的角落里,故做大人之态的讲些武林逸事,大碗喝酒,大声说话,令观者感觉可笑又可爱。
王秋风他们最喜欢讲的便是在悦澜山庄习武的经历,师祖婆婆如何貌如天人,如何武功通神,黄念男、杨若曦两女如何了得,自己几个师兄弟又如何惨遭她们的轮番折磨,武功实在是不得不勇猛精进呀,即使是师父,也是经常遭到师祖的毒手哇。
他们这一脉,好像长辈都喜欢欺负晚辈,平常对他们极好,一到练功场上,便是从天堂来到了地狱,从佛祖变成了罗刹,师祖婆婆如此,两个小师姑以及师父对他们也是如此,就是不知道师祖是不是也这样。
但观察自己师父的样子,很明显就能得出结论,自己的师父是学自他的师父的,这罪魁祸,还是师祖呀。
还好,他们并非得过师祖亲身教导,让他们失望之余,又有些庆幸,看自己师父的模样,便知晓师祖的下手之狠了。
郭襄郭破虏听得他们的话,笑得直不起腰,好容易止住了笑,开始喝酒,郭襄却又被酒呛着了,只因她又想起他们刚才的话,实在忍不住要笑。
原来,这便是他们年纪如此小,武功却如此高强的秘密所在呀,郭破虏一本正经的总结,又惹得郭襄一通大笑,如玉的小手捶得木桌砰砰的响,碗碟震动。
郭襄郭破虏对自己的未来姐夫更是好奇,原本以为他是个气度翩翩的大侠,没想到却是个这般怪人,郭襄对怪人最感兴趣,郭破虏却有些担心姐姐。
等到他们跑去告诉郭芙,大姐却斥他们大惊小怪,她早就知晓黄大哥是如何之人,黄悦澜在她面前也从不做作,嘻笑之余,无不随心。
但女人的喜欢,是极为感性的,不是因为你是什么性格,而是在某一刹那,你令她心动了,于是便喜欢上了你。
听到大姐的话,郭破虏放下了心,而郭襄却越来越对未来的姐夫好奇起来。
“那他们真的是悦澜山庄的下人?”郭襄好奇心大起,忙问。
“当然,王秋风大哥还告诉我,这八个人,在悦澜山庄的仆人中,还是武功一般的呢,唉,当时去悦澜山庄时候,我就觉得那些下人都是武林高手,但还有些不敢相信呢,实在是太令人难以置信了!”郭破虏感慨之状,颇有老成之气。
“嘻……”郭襄忽然笑了一声。
“怎么了,襄儿?”郭芙极为专注的看郭破虏说,忽然听到身边传来妹妹的笑声,自然是要问个明白。
“嘻嘻,大姐,我忽然明白姐夫是如何狡猾了!”郭襄侧身,用胳膊支起自己娇躯,对滑下的锦被毫不在意。
“哦?你姐夫是怎么狡猾了?”郭芙亦侧过身问,将她身上滑下的丝被拉了上去。
“嘻,你想呀,如果爹爹看到姐夫家里这般多的武林高手,却不知为国出力,定然是不高兴的,而姐夫却事先把王秋风大哥与王秋雨大哥送给爹爹当手下,这不就堵住了爹爹的嘴了么?姐夫是不是很狡猾?”郭襄眨了眨圆圆的眼睛,狡诘的问。
“你姐夫才没那么多鬼心眼呢!”郭芙啐了一下,葱白的食指点了一下妹妹光洁的额头:“莫把别人都想成如你一般的鬼精!”
虽如此对妹妹说,但郭芙心下却有些猜不准,自己未来的丈夫绝不是爹爹般的老实人,真如襄儿想的那般也未为可知。
“不会的,姐夫让王秋风大哥王秋雨大哥来,那时他与大姐根本……”
“你是说姐夫那时还没有娶姐姐的想法吧?嗯,也对,……不过姐夫能掐会算得很,说不定早算准了,姐姐跑不出他的手掌心呢!”郭襄漫声说道,她也就是嘴硬,心中也知道自己只是逞强罢了。
“坏丫头!”郭芙不乐意,一下按倒了妹妹,用丝被蒙住了她的头
两人本是共用一张锦被,这番一拉,自己一身水红的内衫便露出来,凹凸有致的曲线极尽美妙,郭破虏已懂男女有别,颇有些不好意思,轻轻转过了身,将已经没有茶水的茶盏送到了嘴边。
两姐妹一番闹将开来,郭芙很久没有这般与妹妹玩闹了,以前总是淡淡冷冷,带着几分冷漠,即使两人玩闹,也是难掩她的索然无味,对什么也提不起兴趣,自然玩闹不起来。
这番多年苦思终成圆满,心底多年的阴霾尽驱,少女性情还复,自然与妹妹便开始了亲密玩闹,令人欢喜之余,却也令人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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