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川岛芳子的介绍,一个身穿黑色礼服的外国男人昂首挺胸的走了进来。
“好像看上去很猛的样子。”董卓趴在左颂星的耳边小声的说道。
“当然很猛了,法兰西赌神耶!你当时假的呢!”
此时,随着皮尔卡松走到赌桌前,大军指着他,愤怒的喊道:
“你跟他赌,那我干什么?”
皮尔卡松看也不看他,口中傲慢的说道:
“给我擦皮鞋!”
“我艹!”大军听完顿时火冒三丈,心想老虎不发威,你拿我当病猫,我要给你点颜色看看,想到这双手合十,就要朝皮尔卡松施展特异功能。
哪成想随着皮尔卡松的目光转向大军,“砰”的一声,大军飞了出去,倒在地上,口吐鲜血。
看到这一幕,左颂星忍不住站了起来,口中惊叹道:
“传说中法兰西赌神,果然有特异功能!”
“这家伙好像比大军厉害多了。”丁力说道。
“对啊!”
董卓想了一下,将左颂星拉到一边,一脸严肃的看着他,问道:
“阿星,你到底有没有信心赢他,要是没有的话,我就出手将他们全都干掉,反正一会儿,咱们就回去了。”
左颂星有些犹疑,想了一会儿,一脸认真的看着董卓,说道:
“我想试试。”
“好,如果到时候你要是不行,那就别怪我就出手了。”
左颂星点了点头,整理了一下衣服,转身走到赌桌前坐下,双眼死死地盯着皮尔卡松。
随着赌局的进行,左颂星和皮尔卡松二人用尽了全力想要搓出自己想要的牌,突然整个房子晃了一下,左颂星和皮尔卡松同时一脸惨白的瘫坐在椅子上,额头上不停的冒着虚汗。
这时,丁力上前和左颂星说了些什么,左颂星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示意荷官赌局继续。
在大军的帮助下,左颂星赢得了赌局,此时,黄金贵见事情不好,刚想要转身逃走,突然一只大手抓住他脖子,随后一个声音在他耳边说道:
“下辈子别再做汉奸了。”
说完一用力将其脖子扭断,董卓掏出手帕擦了擦手,将手帕扔在了黄金贵那死不瞑目的脸上。
这时,大军已经将川岛芳子打倒在地,董卓上前一把抓住其脖子,川岛芳子顿时求饶道:
“我是大日岛黄军·············”
不待川岛芳子说完,董卓手中一用力,川岛芳子没了气息,一旁的丁力见状:
“小卓,你···········”
“没事!我和阿星一会儿就走了,最后我有一句相告。”
董卓将丁力拉到了一边,在他耳边悄悄地说了几句话,丁力听完吃惊的看着董卓,见董卓点了点头,丁力开口说道:
“我知道,谢谢你,小卓。”
就在这时,整个赌场突然狂风大作,左颂星朝着董卓大喊道:
“卓哥,他们那边开始发功救咱们回去了,只是现在我功力尽失········”
“放心吧!”大军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既然已经救了你一次,我索性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
这时,小情拎着装有雷击木剑的皮箱走了过来,将手中的皮箱递给了董卓后,开口问道:
“你们真的是未来世界的人?”
董卓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暗中对董卓已经怀有情愫的小情,见状也绝了自己的念想,装着一副洒脱的样子,对董卓说道:
“既然这样,那我就祝你一路顺风。”
“谢谢你!”
此时,左颂星也和丁力道完了别,来到董卓身旁,突然好似想到了什么,开口对大军问道:
“大军,你送我们回去,你自己怎么办?”
“你不用管我了,我喜欢留在这里当大爷,别说了,我现在准备发功了,你们准备好。”
大军说完,便开始运功,随后二人的头顶上落下了一道白光,左颂星朝着身边的如梦伸出了自己的手,示意她跟自己走,董卓见状连忙一把将其拉住,左颂星顿时心生不悦,转头看向董卓,董卓开口解释道:
“她是三十年代的人,你带她回去,她会老死的。”
“不好意思,卓哥!我·······”
“不用说了,咱们一世人两兄弟。”
左颂星听完点了点头,看着一旁的如梦脸上露出了一丝不舍,眼泪瞬间就流了出来,突然左颂星想到了什么,在身上一顿翻找,终于拿出了一块金币,仍向了丁力:
“丁先生,我的愿望就是请你帮我好好的照顾如梦。”
还没等他说完,就和董卓一起化作一道白光在空中。
丁力捡起地上的金币,看向空中,喃喃自语道:
“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身于闸北贫民窟,以卖鸭梨为生,后结识许文强,后凭二人的努力终于在上海有了自己的天下,在许文强意外逝世后,独自一人支撑大局,在此期间,先后消灭了川岛芳子,黄金贵等日岛汉奸。在抗日战争发生后,在暗中一直帮助我党,被伟人称为:我党最坚定的朋友。他这一生一直在照顾着一个智力残缺的女人,有人说是他的挚爱,因为发生了意外才导致现在这样,又有人说,他是受人所托,所以才一直照顾这个女人。在他临终之前一直嘱咐自己的子女,在他死了以后,也要好好的照顾那个女人,最后丁力望向窗外,像是在和什么人对话,又像是自言自语道:“阿星!我答应你的事情我做到了!”)
一九九一年,港岛,左颂星家
董卓缓缓地睁开了双眼,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之前出事的地方,望着远处的高楼大厦,董卓知道自己已经回到了一九九一年。
就在这时,左颂星也坐了起来,看了看四周,情不自禁的喊了一声:
“如梦!”
随后才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一九九一年,而自己心爱的女人则留在了那个年代,知道自己再也见不到如梦,此时他的眼睛忽然模糊,眼泪挣扎着涌出了眼眶,忍不住地哽咽,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哎!多情自古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
董卓感叹了一句,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好,只能伸手拍了拍左颂星的肩膀,左颂星转头看向董卓,再也压制不住悲伤,趴在董卓的肩膀上痛哭流涕。
忽有故人心上过,回首山河已入冬。
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