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秦长生不死正文卷第124章我怀疑秦国师知晓点什么但是,墨子清楚的意识到,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要不然,墨家威望受损,反而助荒上青云。
费力不讨好的事儿,墨家绝不能干。
他必须要解决此事,在老死之前,解决墨家的麻烦。
墨子心里清楚,除了他之外,不论是苦获,还是禽滑釐都担不起这个重任,相里氏,邓陵氏,相夫氏三支庞大,大有另立门户之气象。
禽滑釐等人,若是最后压不服三支,最后的墨家,将会一分为三,甚至一分为四,从此墨家从天下显学位上坠落,将会籍籍无名。
墨子走出隐居之地,恰逢百里老人拜访,两人许久未见,此刻相见不由得感慨万千。
人老了,往往比较念旧。
玄奇准备好小宴,墨子与百里老人各自落座,抿了一口酒,墨子笑了笑:“老家伙突然来我墨家,可是有何贵干?”
墨子与百里老人关系不错,要不然,也不会破例收玄奇为徒,他清楚,百里的性情,此刻突然到来,肯定是有事情。
当然,新郑的一些事,他也知道,只不过面对老友,特别是玄奇还在,墨子没有点破。
“玄奇,你下去,老夫与你大父聊一会儿。”墨子撇了一眼玄奇,挥手,道。
“诺。”
对于玄奇,墨子是相信的,这是他亲自带出来的徒弟,但是对于百里老人的心思,他多少还是清楚的。
百里老人才学渊博,之所以没有走到极致,成为诸子之一,最大的原因,便是因为他的心不纯。
望着玄奇离去,墨子深深的看了一眼百里老人,语气幽幽,道:“老家伙,你又是何必呢?”
“那只是一个传闻,古往今来,没有人能够办到,要不然,三皇五帝,岂不活到今日,依旧高居帝位,何来天下纷乱。”
“当初郑国还存在的时候,老夫就去过大郑宫,那只是一些传说记载,仅此而已。”
“为了它,你断了玄奇入秦之路,不后悔么?”
“哈哈……有什么后悔的。”百里老人大笑,随即朝着墨子,道:“知晓了,不争一把如何安心。”
“至于玄奇入秦与否,关键在于嬴渠梁,而不是在于秦国师。”
“更何况,王侯将相的家事繁多,稍有不慎就会出事,老夫也不愿意玄奇入秦。”
百里老人清楚,公室的复杂,以玄奇的性格其实并不适合宫廷,墨家中人,喜好行侠仗义。
“老伙计,如今秦国师彻底将墨家逼到了死角,要不要我帮你一把,秦国师做的太过了。”
百里老人虽然清楚,是墨家做的太过了,但,面对老友,他说不出来这样的话。
“哈哈,你也不用宽慰老夫,具体情况你我都清楚,这件事并不怪秦国师。”
墨子撇了一眼百里老人,语气幽幽,道:“说到底还是禽滑釐等人,心胸不够,容不下人。”
“不就是说了几句墨家的不是么,这些年,天下人说墨家的难道还少么?”
“难不成,我墨家将全天下都屠杀干净才算?”
这一刻,墨子对于百里老人抱有怨气,他心里清楚,这一次墨家与荒彻底对立,有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玄奇,因为百里老人。
“不就是有熊氏废墟中的帛书么,那上面,没有长生不死的秘密,老伙计,你着相了。”
墨子长叹,抿了一口酒,不再说话。眼前这个老友,这些年已经变得不认识了。
“哈哈,秦国师一直在追寻,老夫觉得可能是其发现了什么,要不然,一个年十四的少年,正是朝气蓬勃之时,为何执着于此!”
百里老人从来不认为自己错了,有些东西已经成为了执念,他相信自己能够成功。
撇了一眼百里老人,墨子也是沉默了片刻,方才开口:“你确定秦国师对于此事有更多的了解?”
“他曾入秦公室寻找,也曾进入洛阳守藏室,更是亲临大郑宫,如今有去了曲阜,登临泰山。”
百里老人老眼中浮现一抹精光,语气肃然,道:“你看看他的路线,若是说他不是故意的,有人会相信吗?”
……
翌日。
正午时分。
卫鞅方才醒来。
洗漱过后,换上景监准备好的新的衣服,然后用过午饭,便埋头整理沿途刻记的竹简。
将所记诸般数字与各种结论,分项誊清到三十多张羊皮纸上,缝成一册。
耗时三日,卫鞅方才完成了此事,用过暮食,知会了小令狐一声,便朝着渭水而去。
下一步,便是面见秦公嬴渠梁,对于嬴渠梁的求贤之心,卫鞅是相信的,但是以何方略治国,能够让嬴渠梁接受,他心下没有把握。
为山九仞,功亏一篑。
如今他距离施展一生所学,只差临门一脚,卫鞅不想破坏,他必须要考虑清楚。
……
就在这个时候,荒在三千精锐的护卫下,进入了栎阳。
回到府中,众人各司其职,洗了个热水澡,然后沉沉睡去,赚了一圈,荒也觉得身心疲惫。
第二日,荒起了一个大早,练完武之后,便前往后院拜会了父母,安抚了弟妹,方才回到了前院。
“家主,卫鞅先生求见,此刻人在客厅。”红衣朝着荒禀报。
撇了一眼红衣,荒微微颔首,道:“准备小宴,就在书房之中。”
“诺。”
红衣退去,荒起身来到了客厅,见到了皮肤黝黑,却显得精干的卫鞅,不由得轻笑,道。
“鞅兄,好久不见!”
见到荒走进来,卫鞅也是起身笑着回礼:“荒,纵横中原,威名远扬,鞅在这里恭贺!”
两个人寒暄了一会儿,荒直接开口,道:“鞅兄,我在书房那边准备了小宴,我们一边吃一边聊。”
“如此甚好。”
卫鞅此番入荒的府邸,就是因为心头大有不解,他想要与荒畅谈一番,看能不能得到提点。
两个人走入书房,红衣已经准备好了小宴,此刻两人落座,侍女斟酒,气氛融洽。
此时此刻的他们,不再是少梁邑初见,那个时候,荒一无所有,全靠卫鞅接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