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七她只想种田
王小狗的补刀干净利落,根本没有让这些人有任何反抗的机会。
宋大贵在一旁边收尾边忍不住吞咽口水,心道,王小狗什么事时候已经厉害到这种程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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钰山巍峨连绵,南北连接横跨近百里,数千人进山就如沙入海,一冲就散,根本无法凝聚。
眼见着自己手下的兵不断的冲进山里,听着远处时隐时现的惨叫声,却没有一个带着敌军人头走出来,就像是一个恶兽张开巨口,肆无忌惮的贪婪吞噬。
陈刀的脸色黑如锅底。
但此时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只能借此时机带着几个亲信快速往山下靠拢,立求与大军汇合后,再另行打算。
“怎么一路都没见到白阳教的教众,还有飞鹰军的人。”陈刀忽然问。
“今早飞鹰军启程晚,一直跟在队伍最后,白阳教的小明王起初倒是和大将军在一道闲聊了半路,后来也不知因什么,小明王的人忽然就慢了下来,大将军就带着我们和粮草先行。这会儿飞鹰军和白阳教的人许是见势头不对,早就撤退了。”身侧亲信回。
“艹他祖宗的,一帮子混蛋。
早前就看白阳教那帮神神叨叨的鬼东西不是好货色了,我看小明王是早就发现不对劲了,要不然为何临近阎王口就忽然与大将军拉开距离。
怕不是已经与埋伏的贼兵勾结在一处了。”另一人忍不住插嘴咒骂。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忽的有人又提了一句:“飞鹰军那帮人也蹊跷。今早启程的时辰是大将军早就定下来的,偏生他飞鹰军事多,生生慢了半个多时辰才有动静。往常行军也不见得飞鹰军有这么磨蹭的。”
“可我怎么听说,昨日大将军定下启程日时,飞鹰军那边似乎就有些意见。说是接连下雨山路必然湿滑南行,又说阎王口险峻,诸般推托,听着像是不太想出城的样子。
这么看飞鹰军应该和埋伏的人没有关系吧。”
“我看不见得,谁知道是不是飞鹰军早前就得了消息故意来这一出。
都知道三军结盟,原就是我虎威军军力最强,自然也因由我们虎威军领头,既然大将军都定下了拔营时辰,飞鹰军又何故百般推诿。依我看他们许就是知道了什么消息,寻着找借口好脱身。”
“说起来,当初在钰山郡那场闹事,起初不就是白阳教的人和飞鹰军的人先起的口角吗?”
另有所指:“该不会就是故意的吧。”
陈刀闻言听着这些话没有接口,但俨然已经埋下疑心。
若是白阳教和飞鹰军都有问题,再或者若是白阳教和飞鹰军早已结盟,那么此遭他们虎威军在阎王口遭到的伏击是不是就是白阳教和飞鹰军联合设下的杀招?
再往深想一步,大将军王虎已经遭到不测,虎威军的精锐兵也被冲击的七零八落,而白阳教和飞鹰军的人却丝毫未损早早撤离。此时两军是不是就在山下汇集等着自己下山自投罗网了。
陈刀蹙眉,正待细想,忽见亲信慢下脚步。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