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新闻说，GFRIEND的前辈们是要回归了吧？”
也就在众人面前，李露朵才会用敬语去称呼GFRIEND，否则就会用“金韶情的组合”去指代这个势头迅猛的小公司偶像女团。
毕竟SourceMusic只是一个暴发户，只靠一个组合，比不得星船方面有多个组合。当然，李露朵肯定不是看不起对方经纪公司，如果不是临时换了出道曲，她都没有出道的可能性，也许还在网吧当个陪玩什么的吧。
嗯，毒舌陪玩，业绩几近为零的那种，没有回头客，只有一次性的客人。
“嗯，过几天就正式回归，怎么了？宇宙少女都结束回归行程，和她们也不会碰面吧。”
“碰过了，就在电视台看到她们录制综艺节目，也顺便听到回归的歌曲，总感觉...等等，这次的回归专辑有阿加西你参与吗？”
李露朵想要说又硬生生忍住的样子，在姜思齐看来她是对目前出现的这首主打歌有不满意的地方，又害怕这首歌有自己参与，说的话难听会让自己感到不舒服。
他摇头，说：“没有，这张专辑我都没有参与，原本给她们写的歌曲被Ban了，说风格不符合。”
“没有啊，那还好。”李露朵松了一口气，换成吐槽地语气说，“她们这首歌曲我不太看好，和前面的风格感觉不太一样，是不是要转型的意思啊？”
姜思齐轻轻点头，原本一直挂在脸上的淡淡笑容，此刻却被无可奈何的神色所占据。
看到这一幕，李露朵说：“我就说嘛，上次她们回归能火，是有阿加西你的功劳。这次竟然连你写的歌曲都不要，连《鬼怪》的热度都不会蹭，这家经纪公司真的是有问题！”
“啊？哈哈！”
听到李露朵的发言，姜思齐忍不住发笑。这也许就是在情人眼中，另一半是无所不能的看法吧。
“阿加西，你可别笑啊！”李露朵鼓起自己的脸，“上次CLC前辈们回归的《鬼怪》，一开始不是被人骂来着，要不是你和她们合作拍了一个视频，也不会拿到几次一位替补。”
不管一位是否拿到，起码CLC《鬼怪》这首歌的风评一下子扭转。刚发布还说蹭热度，后面人家正主都来了，这就不叫蹭热度，叫有效利用人脉资源。
“可问题来了，她们的经纪公司，可是有我一份的，她们回归不好，对我而言就是好事吗？我总不能因为歌曲没有被录用，所以就对能帮我赚钱的置气吧？”
“啊..额...”
李露朵支支吾吾地没有说话，她似乎忘记了，当初姜思齐出现在众人视线时，用的是SourceMusic理事的成浩，并非是现在的SQE社长。
“所以啊，对于这种事情我是无所谓的，歌曲没有被使用就没有咯，大不了给其他组合使用。”
“那么我们组合...嗯？”
话还没有说完的李露朵，看到姜思齐把她的杯子拿起来，端到她面前，露出疑惑的神色。
“星船对你们有自己的规划，你又不是队长，做不了主的。更何况就目前出道才一年的新人组合，你们队长对于你们回归也没有太多的发言权，还是看以后再说吧。目前有阿潇等人在，也许不大可能会大红大紫，但起码饿不死你，偶尔还能有额外的收入，当个快乐的咸鱼多好。”
“哦，好吧。”
李露朵接过杯子，抿上一口，刚才的咖啡，好像变得更甜了些，腻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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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两个偶尔碰到的朋友，喝完一杯，互相交代一下各自的近况后，就各散东西。原本李露朵还有些担心会出现“狗仔”写两人的事情，只不过想了想自己的人气与姜思齐相比，好像也没有写出来的可能，只会把新闻当成是星船方面去蹭姜思齐的热度。
更何况在两人聊天途中，时不时有“柳德华的粉丝”来找姜思齐签名拍照的，他还把宇宙少女送给他的一些周边当做谢礼送了出去，还不忘“提醒”对方是她们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先不管对方是否相信，可作出这种姿态，别人也不好乱说。
两人在咖啡馆的聊天过后几天，网络上并没有出现与他们有关的新闻，甚至连比较小的报刊杂志都没有，让在宿舍闲的发霉、每日“高强度自搜”的李露朵有着既庆幸又无奈的情绪。
唯一能搜到的相关信息是指姜思齐给粉丝签名合照。明明她也在场，但就是没有她的照片，只有粉丝与姜思齐的，可以说——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但她无法参与进去。
“低人气真是对不起了呢！呜呜呜！”
李露朵每日都拉着阿潇吐槽这种事情，如若不是阿潇脾气好，换成些脾气暴躁的、或者对团队特别有责任性的，或者是特别有空的，早就拉着李露朵进行教育工作了。
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烦恼，人气低有人气低的烦恼，人气高的也有自己的烦恼。就像富人没有想象中的快乐，但有我们想象不到的快乐，咳...扯远了。
与宇宙少女相比，人气高的女团组合自然是在这个3月份带着第四张迷你专辑《TheAwakeing》回归的GFRIEND组合，主打曲正是被李露朵吐槽的《fingertrip》。
小女友的选曲是一如既往的优秀，可惜的是，此次主打曲风格的转换让许多粉丝是始料未及了，甚至可以说丢失了不少一部分路人盘。用一句较为难听的话讲——人家是来看Power清纯的，对回归的作品满怀期待。
现在倒好，搞了个这玩意出来，又不是大公司，谁顶得住啊？
“起码SourceMusic是没有这种本事可以顶得住这次回归带来的损失，死忠也贡献不了太多的资金，这次是他赌输咯！”坐在姜思齐办公桌对面的崔成熙用带有嘲讽的语气说道。
也许是觉得这样并不能让姜思齐感同身受，崔成熙继续说：“你是没有看到近期我帮你去开的那几个会议，每开一次，他的脸色就更黑一分，再继续下去都能换个人种了。”
“他脸色差是正常，说明他赚的钱变少了嘛。”姜思齐叹了口气，“刚开始我是反对这次风格的，既然他们一意孤行，我也就顺从他们。16年的顺利，让他有些迷失自己了，真以为自己有这么早转型的资本嘛。可惜的是韶情她们，只能维持在这里了。”
“那你要出手帮忙吗？毕竟SourceMusic也有你的一份子嘛。”
“那是我姑姑的，又不是我的。”姜思齐摆摆手，表示拒绝，“想要出手也得有办法去救才行，更何况，好言难劝该死的鬼，我尽力了，他不听，有什么办法。”
“哈哈！”
“而且我觉得吧....”姜思齐看着窗外，“现在也是一个很好的时机，直接把他给赶出去，给他一笔钱让他滚蛋，换成我们来经营。论资源，我们也不差，是吧？”
“所以你现在想？”
崔成熙看着姜思齐，姜思齐没有说话，而是伸出自己的右手，手指并拢，做出往下压的动作，随后往右边用力一扫，摆放在桌面上的积木人偶掉在地上，恰好头和身子分成两半。
“诶，太用力了，搞到路易十六都掉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