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觉得最近说的话都没有经过大脑,肯定会遭到审查的。真要是有人写小说,敢写这些东西肯定会一直处于审核中,根本发布出去。
管他的呢,反正为爱发电,审核就审核吧。像自己这种穿大街的故事,读者都是一堆字母和数字,就算审个千年万年也没什么关系。
当务之急是把梦千年搞定,这家伙要是搞事情,一个字烦,两个字烦躁,三个字很烦躁,四个字彼其娘也!
直接灭了他张三还是有这个权限的,可终究是文明人,总是有些于心不忍。
“大哥,那我去了!你可千万给我兜着点。”
“滚!”
“好叻!”
狗腿子!
无缝切换!善财童子胖娃娃瞬间切换成板砖旺财。
“希望?你是打着灯笼寻灯笼!希望不就在眼前吗?”板砖旺财十分淡定地说道。
“你?虽然有点小聪明,但根本不够看,你知道我的使命是什么吗?你凭什么、有什么资格能够成为我的希望?”
“我是不能成为你的希望?就算我能成为你的希望我也不想介入你的使命!成为你希望的是他,张三!你一直贼心不死想要夺舍的人!其实你的直觉很准,选中张三确实是你冥冥之中认可了他的潜力。你的任何使命他都有能力为你实现!”
“就凭不能修行的空无体质?”
“你既然知道空无体质那就一定知道空无体质意味着的可不是不能修行!你听过界主的故事吗?你听过界王之王的传说吗?”
没听过!这些人一听就很是不凡,非常强大。就算是自己前世巅峰时期也肯定不是他们的对手。
不过,可不能泄露自己无知的事实!
梦千年陷入了沉默!
板砖旺财很满意,无知就对了!真要是聪慧,还无所不知,自己怎么忽悠你?
“跟你说吧!能够成为界王之王的除了普通资质就只有空无体质!”
“不可能!普通资质怎么可能界王之王?空无体质能达到这样高的成就?”梦千年震惊。普通资质就算能达到前世自己的巅峰实力也是凤毛麟角的存在,怎么可能成就界王之王?
普通资质的家伙能成为界王之王,那自己这个天灵根的存在岂不能成为界皇之皇?
“但凡修为登顶之人,哪个还是靠强大的体质的?只有经历最苦的磨难,身心升华才能达到最高的成就。”
梦千年沉默,要丢掉自己的体质从头开始修行,她是无法做到的。
“你是说张三能够成就界王之王?”
“我说能,你信吗?一个人从尘埃中成长起来需要无数的机缘和运气,只要我们好好辅佐他,成就万王之王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意识海中的张三有点懵圈了,这家伙的逻辑真是不错,听上去好像自己真能成为界王之王似的!
不过,吹牛吹得这么大,等梦千年发觉自己上当了,不会崩溃掉吧?
张三不怕梦千年崩溃,怕的是梦千年崩溃前要砍了他跟板砖旺财,拉两个垫背的。
不过,那也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希望这段时间能够好好规劝一下这个家伙,等到跟自己混熟了,怎么着也不好下手了吧!
“就算他有这种潜质,就算他成就了万王之王,他愿意帮助我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第一,我们都不知道你的使命是什么!目的都不知道,我们无法权衡能不能帮得到你。第二,你做的贡献多吗?多到他不好意思拒绝不就好了?到时候还怕他不帮你吗?第三,我又不是张三!我怎么知道他会不会帮助你?这个你得跟大哥说。不过,你为什么不给自己一次机会,要是他答应你了,你不就赚了?”
“可我已经背叛大哥了!”
“我们不都是反骨仔吗?大哥又不是不知道?”
真亏这家伙能把自己反骨仔说得这么理直气壮!梦千年细细一想,这家伙说得也是,现状不会比想象的更差。
“他不是睡死了吗?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放心!只要你将功赎罪,就算你我有仇,我也不会说的!这对你我都没有什么好处!”
“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能说说吗?你的那个所谓的使命究竟是干什么?如果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你都可以不用跟大哥商量了,我就可以全权否决。”
“绝对不会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不过,敌人十分强大,强大到你所谓的界主才有可能有资格接触这种机密。现在那人还在为苍茫而战!只是独木难支,多少年过去了,我不知道他还能再坚持多久,我们需要更强大的盟友!”
意识之海中,张三心中一句妈卖枇杷神兽,这是什么事?自己随口胡诌的界主,这等已经超出自己想象的强大修士居然才有资格接触这等机密?
难道真的只有界王之王才能有取胜的把握?
还有那人是谁?居然能够以一己之力保护所谓的苍茫?只是这里不是天玄大陆吗?
管他呢!天塌下来还有高个顶着,自己这个穿越而来的扑街最多也就只能为天玄大陆的丧葬一条龙服务做些贡献,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就算自己真的成就了所谓的界主,能超过梦千年口中的那人吗?
“那人是谁?”板砖旺财问道。
“不可说!不能说!一旦说了,天玄大陆都将暴露在整个苍茫的敌人那里,整个大陆都不可能出现那人的盟友了。其实,我也只知道这件事情,而且只记住了他的姓氏,却也不能记起他的全名!”
“这得是多强大的对手!恐怕留给我们的时间也不多了!”板砖旺财似乎知道些许真相,他不由得倒吸冷气,“看来我们得辅助张三尽快成就非凡!至少到了那个时候才有一丝可能参与其中,否则,人数再多也只是炮灰!”
“你知道?”
“略知一二!”板砖旺财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承认了。
“那你能告诉我他的名字吗?”
“你好意思问我?要是能说,你只能记住一个姓氏?其实,你也该知足了,不是最亲密的人根本就不可能让你记住他的姓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