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顾红衣说到“等会就给你们”时,门口被锁链铨住的两名男子眼中淫光大振,浑身发红变热,身上有银色纹路浮现,想挣脱锁链,发出兴奋的低吼。
顾红衣抖了抖沾上秽物的玉足,一脸嫌弃。
张哲遮住因害羞躲在他怀中的马语蓓的眼睛,看见这一幕,又听到顾红衣所说的圣体合欢之道先行之类的话,心中顿时闪过不好的念头。
让那两名男子舔干净脚丫,顾红衣穿上罗袜红鞋,轻轻拍了拍马语蓓的后脖颈,在自家男人怀中不明所以的马语蓓就晕了过去,张哲见马语蓓昏去,连忙查看她是否无恙。
“放心,你妻子没事,只是让她小睡一会儿,接下来要干的事,有她醒着不方便。”,顾红衣对着张哲说道,她顺手拿出谭祭司送给张哲的玉佩,这个玉佩原本在张哲与狼群搏斗的时候弄了,但又被谭倾仙找回并托付给顾红衣。
只见她手中玉佩绿光闪烁照在张哲怀中昏睡过去的马语蓓身上,马语蓓的身形就变得飘忽了,然后被收进了玉佩里。
在一旁看着的张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空间戒指吗?或许应该叫空间玉佩才对,虽然说他早就知道世界变了,但第一次看到这种景象,他还是忍不住惊讶,同时有点担心马语蓓的安危。
顾红衣在一旁看见他担心的神色,嘴角一翘:果然是责任心的怪物啊,有这小姑娘在,何愁控制不了他。她扔给张哲玉佩解释道:“这个空间玉佩可以贮物,死物活物都可以,你就先随身带着你妻子,待会我会教你使用玉佩的方法。”
张哲点了点头:“那就谢过红衣姐了。”
看见张哲余光盯着地上这两位男子,顾红衣掩嘴失笑:“你对我这两位奴隶感兴趣?”
张哲脸红:“…奴…我对他人的兴趣爱好不做评价。”
顾红衣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红色宫袍勾勒出她妙曼的曲线,波浪长发随意跳动:“他们都被我种下了奴印,重要经脉穴位都烙上淫纹,一生都将奴役于我,他们的身体所有权在我。”
张哲好奇:“你说圣体合欢之道先行,是指我?”
顾红衣点头:“对,如此,元灵圣体就能涉足合欢之道,对于这条道路,我也能看的更远。”
“这段时间,你要做我的半个徒弟,听我的去修法,这也是你们离开的代价,出去后,你要成为东建区的“王”!”
“元灵圣体,东建区的王?”,张哲脸红且不解,“什么意思?”
顾红衣对张哲勾了勾手指:“你还不需要知道,跟我走先。”
他们是处于地下的一个偌大的空间,这里有一部分位置用作于密室和长廊,其中点满了粉色的长明灯,张哲跟随着顾红衣走出地下室的台阶,外面则是一座鸟语花香的行宫。
张哲很奇怪,现在已经几乎入冬了,为何这里还是仿佛春天一样。
“这里是属于一处东建区外围的特殊地域,特殊的场域包围在这里,于是这里隔绝于外地,四季如春。”,顾红衣向张哲解释。
路上有不少形形色色的男女,张哲轻叹,东建区之外果然还有人类啊,这些人见到顾红衣皆弯腰鞠躬道“宫主金安”,其中缘由张哲也不甚了解。
顾红衣看他迷惑,轻笑道:“所谓受难者会领导者其实都是从东建区外界来的我教势力,我教一百零八宫,我乃其中合欢宫宫主。”
她带着张哲来到一间楼宇,楼坊名曰红衣,想来是顾红衣的住所,她拉着张哲入内,细说着世界之外的修行之事。
楼内朝阳照进房间,一间女子闺房中,用檀香木制成的床上雕刻着飞舞嬉戏的蝶与怒放娇艳的牡丹。床上还挂着玫红色的纱幔,一缕风吹来,纱幔随之舞动,妖娆瑰丽。床头摆放着用苏绣绣着莲花的枕头,一床被子粉红清新,上绣着栀子花,倒是说不出的和谐。
窗子的旁边,有着梳妆台,铜镜倒是清晰无比,还有一个上了锁的盒子,里面怕是装了不少宝贝,一位女子正对镜梳妆,向来是这间小屋的主人,忽尔她双手捧着心口道:“娘亲啊娘亲,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我的夫婿又在何处,你所说的比武招亲,何时才开始?”
顾轻舞眉头微蹙,长叹出一口气,她娘亲虽是合欢宫宫主,从小便让她学习男女之事和房中之术,但却始终不许她近男色,至今还是完璧之身。
她贵为宫主之女,身份尊贵,又生得国色天香,千娇百媚更胜其母,教中自有无数男子示爱,她也有不少中意的男子,按道理女子及笄之年便可谈婚论嫁,和她母亲却始终执意要等到她十八岁的比武招亲来替她选一位如意郎君。
“母亲不公平,明明自己面首众多,放荡不羁,看得我心痒痒,却要我我这独守空房。”,顾轻舞小声嘟囔,玉手扶柳腰而下,面色潮红,香汗淋漓。
“相公…………”
张哲听见楼房内女子的娇喘声,不禁面红耳赤,难道这房子里还有别的人吗?
顾红衣摇头轻笑:“小丫头又思春了,不愧是我生的,一个骚样。”
张哲:“……”,这还有个老实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