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怎么说?”
见费证回来了,金潇询问道。
费证没有回答。
金潇正感到奇怪事,费证身后传来一个声音:“还是我来亲自和你们讲吧!”
金潇、夏侯景:“师叔!”
费解:“我听说你们想知道当年我们与万海、普度寺的事,便想着直接和你们讲算了,也省的证儿还要转述一遍,麻烦。”
金潇笑道:“那就麻烦师叔了,正好我们正好奇呢,听夏侯师兄讲的故事,当年那两个普度寺的和尚,表现得跟万海一伙的似的。
但如果他们真是一伙的,表现的这么明显,你们不可能看不出来啊!”
费解点点头:“不错,当年那两个和尚确实表现的,跟万海一伙的似的,我们事后也都禀报给自家长辈了。
后来,我们的长辈——我的伯父、吕老哥的师傅、张老哥的父亲以及聂老哥的师傅,四位先天带着我们,一齐上普度寺讨个说法。”
费证忍不住追问:“后来呢?”
费解喝了口茶,缓缓道:“别急,让我润润嗓子!后来啊,普度寺也是以方丈为首,带着三位先天接见我们。
面对我们的质问,普度寺方丈叫来那两个和尚,与我们对质。”
然后费解语气中带着些许古怪,又有几分恼怒继续道:面对我们的质问,那两个和尚否认了与万海勾结。
当我们问其二人为何要救那万海时,他们说……每个人都有走错路的可能,每个人都有改邪归正的可能。
他们救万海,就是想要让万海改邪归正。
当时,有八个先天在场,均能判断出他们没有撒谎。”
金潇:“那他们带走万海后,为什么不仅为他治伤,还没有在万海身上设下防范措施,更重要的是,万海逃走后,他们在干什么?”
费解:“治伤是因为他们担心万海的伤不治会死,另外他们认为他们可以在万海伤好之前感化万海,所以没有弄防范措施。
万海逃跑前,在屋里留下一封信,万海在上面说自己感觉自己罪孽深重,要去补偿被他伤害过的人,等补偿完了,就会去普度寺礼佛。
那两个和尚,信了!”
费解咬牙切齿的说着“信了”两个字,语气中满是不可思议,还有怒火。
费解深吸一口气,又喝了口茶,继续道:“那两个和尚看完信,就回寺了。
后来,直到我们四个被万海追杀,消息传遍四方,他们才知道自己被骗了。
具他们说,他们得知消息后就第一时间出寺,想要阻止万海,但当他赶到时,吕老哥的师傅已经把我们救走了,万海爷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说到这,费解不满的冷哼一声:“哼!等他们救?我们早就死了!怕是尸体都臭了!”
然后接着说:“具他们说,后来他们一直在找寻万海的下落,但一直没有找到。
直到我们四个下山,找到了万海,他们也得知了消息,等他们赶到时,看到的,就是我们已经再次打倒万海了。
然后……他们觉得万海还可以被感化,于是便请我们把万海交给他们!
嘿!他们居然还当着八位先天的面,当堂指责我们杀心太重,砍了万海的头!
哼!当时把我们给气的,要不是长辈们拦着,我们当时就要打死那两个混账玩意!
最可气的是,他们没有说谎,句句发至内心!简直是荒唐!”
说道最后一句,费解也是满脸无语。
然后又补充道:“你们以为这是最荒唐的吗?还要更荒唐的呢!”
“啊?”×3
金潇、夏侯景、费证三人都是一脸震惊,不敢相信还有更荒唐的。
费证冷笑道:“当时普度寺一众旁听的和尚,居然大多数都赞同那两个和尚,觉得他们做的没错,跟着一起指责我们四个!
还说什么佛祖割肉喂鹰,我呸!”
金潇听了也是对这些和尚无话可说,但还是忍不住吐槽:“佛祖割肉喂鹰那是自己割自己的肉,也没要求别人割肉喂鹰啊!?
哪有这样的事!要割肉喂鹰他们自己去就是了,凭什么要求别人也割肉喂鹰?!
他们愿意原谅自己的仇人,那就自己原谅好了,怎么还要求别人也原谅自己的仇人?”
然后金潇问:“师叔,他们对待自己的仇人,也是这样…嗯…宽容的?”
费解:“呸!宽容?宽容个屁!和他们作对的,要么实力超群,他们拿其没有办法;
要么加入了他们普度寺,做了和尚,成了他们的自己人;
要么,被废了武功,关在寺内做苦力!
也有直接杀了的,不过比较少,最近一次,也是60年前了。
这宽容吗?敢和普度寺作对的,能是什么善茬?得到这样的高手加入,当然宽容了!
不加入的,废了武功,整日做苦力,从一方高手,到随便一个普通和尚都能打骂,怕是比杀了他们还难受!
至于直接杀了的那位,杀了普度寺的十数位化劲,重伤一位先天,然后被普度寺那一代的方丈抓住后,直接杀了。”
金潇听了不由冷笑道:“原来所谓改邪归正,就是成为他们的打手,不愿意改邪归正的,就废了武功折辱他。
就这,还有脸说什么割肉喂鹰?还在别人惩奸除恶、报仇雪恨后指责别人杀心太重,要求别人割肉喂鹰?
这是什么佛门弟子?佛门婊子还差不多!”
费证赞同道:“师叔说的好!我看,以后就叫普度寺的和尚“佛婊”好了!”
夏侯景无奈道:“虽然很赞同你们的话,但是普度寺也是一大顶尖势力,虽然没有先天,但寺内先天众多,不弱于太玄门。
若真这么说,容易引起争端,以后远离普度寺便是了,还是不要用这种称呼了。”
费证不满道:“他们有脸做出这种事,还怕别人说吗?我还以为他们脸皮比我家墙还厚,不怕被人说呢!”
金潇阴阳怪气道:“比你家墙厚?何止啊!依我看,不止比你家墙厚,恐怕,比这郡城城墙都厚吧!”
费证笑道:“没错、没错!比城墙还厚!”
夏侯景和费解也是忍不住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