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伦回答:“苏福贵让我来的!”
苏福贵!
其实,方汴勉知道海伦去过苏家!
方汴勉又问:“苏福贵让你来做什么?”
“我……!”
海伦犹豫了,她能看透苏福贵心中的想法,能看透欧阳惠兰心中的想法,只要她愿意,她能看透所有遇见到的人心中的想法。
可是,方汴勉除外!
从第一次在甄妮的办公室见到方汴勉,海伦就惊讶的发现,她竟然看不透这个小家伙的心。
这次再遇见方汴勉,海伦还是无法看透这个小家伙的心。
一个自己无法看透的人!
这个人仅仅一拳,就让自己疼的心生恐惧!
坦白?
还是不坦白?
海伦在犹豫,外面再次传来欧阳惠兰的娇喊声:“丽萨,慢慢洗不要着急哦!一定要给少爷洗干净才行!”
“好的,夫人!”
海伦大声回应,转而小声说:“苏福贵让我来方家调查一件事情,是和埃尔博士有关的事情!”
嗯哼!
苏福贵也收到消息了啊!
“欧阳惠兰和你是什么关系?”
海伦坐在地上,看着方汴勉的眼睛,小声回答:“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今天是第一次见面!”
呵呵!
这个回答真有意思!
方汴勉微微一笑,握紧拳头在海伦的眼前晃了晃,低声说:“欧阳惠兰为什么带你来?”
害怕!
海伦向后移动了一点,眼里流露出惧怕,小声回答:“是苏福贵让她带我进来!”
卧槽!
欧阳惠兰为什么听苏福贵的话?
方汴勉皱起眉头,海伦又小声说:“欧阳惠兰和苏福贵是那种关系!”
真的是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啊!
说破还是不说破呢?
方汴勉想了想,让海伦又戴上头套,整理好衣服和头发,两个人一起出去。
悲哀啊!
一个大家族变成现在的样子,家里人还和敌人勾搭在一起,向敌人提供便利。
海伦收拾杯子的时候向欧阳惠兰微微点头,欧阳惠兰娇笑着说:“你们早点休息,我先走了!”
甄妮看向方汴勉,这家伙摇摇头,打个哈欠回去睡觉。
总统套房是最后一处地方,出来后欧阳惠兰带着海伦去了地下停车场,坐在车里打电话,咬着红润的嘴唇,撒着娇说:“坏人,什么时候出来?”
电话那头正是苏福贵,哈哈一笑,道:“小蹄子,又想了啊!”
“人家就是想了嘛!”
欧阳惠兰一副小女孩害羞的模样,嗲嗲的说:“中午睡觉还梦到你了,你都坏死了,弄的人家都换裤裤了!”
海伦听不懂汉语,不知道欧阳惠兰在说什么。
但是,海伦是女人,是一个经久沙场的女人,很清楚的知道,欧阳惠兰现在就想一只母猫,一只冲进春天的母猫。
十来分钟后,欧阳惠兰好不容易腻歪完了,挂断电话下车,踩着红色的高跟鞋,纤细的腰身一扭一扭的走向电梯。
海伦和欧阳惠兰谁都没有发现,车后座上有一只小蟋蟀。
随心三变身之一变小蟋蟀!
海伦开车回到苏家,扔掉头套去客厅,苏福贵穿着睡衣正在等她。
“苏先生!”
海伦摇摇头,轻声说:“我见过方家的每一个人,没有一个人知道埃尔博士!包括你所提到的方汴勉,他也不知道埃尔博士!”
“谢谢!”
苏福贵道声谢,摆摆手,让海伦去休息了。
等海伦走了以后,苏福贵在思考一个问题,那就是海伦会不会叛变了?
谁会永远忠于谁?
这个世界,最不可靠的就是忠诚,最容易产生变化的就是人心。
苏福贵有些疲惫的闭上眼睛,身子向后靠在沙发上,右手轻轻的捏着眼角。
茶几上果盘中,一把明亮的水果刀缓缓的飘起来,渐渐的靠近苏福贵。
苏福贵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来临,依旧闭着眼睛,自言自语道:“会是谁呢?”
突然,水果刀狠狠的刺进苏福贵的心口,苏福贵瞪大眼睛,右手抓住水果刀,左手捂着伤口,满脸惊恐的看着眼前。
眼前没有人!
“谁?出来!”
苏福贵的声音很虚弱,想要站起来,双腿发软扑通一声摔趴在地上,左手捂着伤口,右手努力的爬着。
一个红色蛇果飘起来,接着狠狠砸在苏福贵的脑袋上,空气中响起一道清脆的女声:“大伯,是我呀!”
大伯!
苏福贵慢慢的抬头向前看去,一双白皙的脚丫子,笔直的小腿……!
再往上看去,苏福贵狰的脸红脖子粗,死活都不敢相信眼前出现的人:“眉眉!你……!”
眉眉!苏眉!
苏眉光着脚丫子走过来,漂亮的脸蛋上带着冷笑,抬脚踩住苏福贵的脸,冷笑着说:“大伯!我好看吗?”
“你,怎么……!”
苏福贵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呼吸声越来越急促,好像马上快不行了。
“呵呵~!”
苏眉冷笑着蹲在苏福贵的头上尿了一泡,讶异的说:“大伯,你是不是想问我,我怎么会隐身,对吗?”
苏福贵没说话,身体微微颤抖着。
苏眉站起来,走过去坐在沙发上,抬起右腿压在左腿上,冷笑道:“大伯,我不但会隐身,我还要杀光你们这些老不死的!”
咯嚓!
客厅上面突然传来一声异响,苏眉赶紧隐身,随后抬头向上看。
红色!
一大片的红色!
红色的液体从客厅上面倾倒下来,苏眉无处可躲藏,被红色液体铺满了全身。
隐身术是无敌的吗?
不是,隐身术也分三六九等!
苏眉已经隐身了,可是她不是无形的,她的重量还在,她的体形还在。
咣咣咣!!
客厅的三扇大门立刻关闭,红色的人形站立在客厅,急忙跑过去拉门,门却纹丝不动。
上当了吗?
苏眉心中很是不安,身后突然传来声响,转身看去,苏福贵爬起来了,难以置信的问道:“眉眉,你从哪里学会隐身的?”
没必要再隐身了。
苏眉露出身形,握紧拳头向前走了几步,死死的盯着苏福贵的心口,恶狠狠的问道:“你为什么还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