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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是人是马,在谁面前都最卑微的魏明诃

“快快快,玩不玩,玩不玩?”赵令于一屁股坐到了陈莫奢身边,搂住了陈莫奢的肩膀。
“看比赛呢,一会儿再玩吧。”
见陈莫奢一直盯着电脑屏幕,赵令于好奇地凑过去看,想知道陈莫奢再看些什么东西。
“把你耳机给我一支呗...”
“呶,给你右边耳朵的吧。”
接过陈莫奢递来的耳机,赵令于把陈莫奢往沙发的另一侧挤了挤。
电脑屏幕上正播放着一段赛马的比赛
“这不是约克郡橡树大赛么,你没看?”
“多看几遍的,这估计就是今年代表英国参加世界年轻马大赛的赛驹了...”陈莫奢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屏幕,“三场橡树赛,今年好像还要挑战凯旋门,赢了的话就是一级赛五连胜,老戴这次捡着宝了,来势汹汹啊...”
“看呗,凄婉乐章和掠食,还有保温杯,就看看菊花赏或是女娲杯的表现和状态了。”赵令于倒是看得开,丝毫看不出有压力的状态,“世界年轻马大赛积分还不低嘞...”
“我是有些担心,感觉三匹马的实力客观上存在一定差距...”皱着眉头,陈莫奢摇了摇头说道,而赵令于则是拍了拍陈莫奢的肩膀。
“别太担心嘛,反正咱俩负责的马肯定是上不了世界年轻马大赛的不是么...”
“......”
转过头白了一眼赵令于,陈莫奢对赵令于如此直白的话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行了,别想了别想了,到底玩不玩啊?”
“行行行,等我进一下我的牧场。”
“是咱俩的牧场!”着重强调了一下,赵令于满意地坐在陈莫奢的身边,“打到哪里了?”
“宫之秋霞该去跑石阡温泉杯了。”
“什么时候就到这儿了,你是不是自己偷偷玩了?”
“额,前段时间在金陵牧场的时候...”
“你现在耐力多少,给我看一眼...”
“就...”
“现在能退赛么?”
“已经要上场了...”
“寄啊!我的无败三冠,都怪你啊,陈莫奢!”
“说了玩天选,你非选宫之秋霞的。”
“别玩黄金天选了,都要玩吐了,养了几回了啊...”
京都牧场的住宿区,回响着陈莫奢和赵令于此起彼伏的声音,带动着夜空下的住宿区灯火通明,完全没有夜时的静谧。
......
魏白的出道战定在了十月份,就在京都竞马场。
魏白对于如何控分已经非常擅长了,将自己的评分控在了一个中等偏上一些的程度。
倒是桃之夭夭和霓裳楠玖的分数都属于是高档,这也意味着它们的出道战对手在同世代当前阶段,都是更具备竞争力的赛驹。
不过三匹马的出道战还都算顺利地拿下了。
之所以说还算顺利,主要还是因为桃之夭夭慢闸了,这次出迟就导致了原本是逃马战术的赵令于必须得在赛场当中重新制定新的跑法。
不过2200m的新马战,得益于距离的缘故,桃之夭夭靠着血脉中的中长血脉,在赛道末段爆发了不弱的末脚,于最后二百米反超了头马,以两个马身压胜。
这场胜利自然是让阵营对桃之夭夭刮目相看,逃马出迟后反超两个马身胜利,从某种程度上来讲,较之魏白和霓裳楠玖规规矩矩的胜利还要来的可贵。
凌云志为此开心的不行,还特地给桃之夭夭带了好多好吃的。
牧场对桃之夭夭的态度的变化,让桃之夭夭这段时间自然就飘了一些,已经开始相信起自己就是天生要在赛场上大放异彩的赛驹了。
话里话外都变成要罩着魏白了,俨然一副我会保护、照顾好你的大姐头模样,让魏白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而有的人欢喜,自然就有的人忧愁,官儒仕与魏靖都是忧愁之人一列,任谁也想不到,这么优良的血统的赛驹,竟然连出道马的最高评分一列都到不了,这让三部如何解释他们的努力。
投入了那么多的资源,生出来了一匹中上之姿的马,这叫三部情何以堪。
为了这件事,魏靖还专门找到魏明诃,当初他信誓旦旦说把马交给自己人最好,值得信任,现在的结果自然是他最挂不住脸,给魏明诃说了一顿,让魏明诃也委屈的不行。
自己训练的赛驹自己总归是清楚的,训练的时候超级努力,测试的时候直接开摆,自己是一点办法没有,新马战1600m的距离,以追行的跑法轻轻松松六个马身取胜已经很说明问题了,这马聪明的不像是一匹马了已经。
结果锅让他背了,赢也赢了,马也很强,就人挨了一通说,魏明诃欲哭无泪,他又总不能去给不懂马的魏靖讲上个半天教育一通,到时候再给年岁已高、性格顽固的父亲气的高血压了。
所以这几天魏明诃看向魏白的目光都带上了幽怨,就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样,让魏白都有一点后悔了。
他是真有点受不了魏明诃这种目光。
“他为什么总是这么看着我们啊...”桃之夭夭也有些受不了魏明诃的眼神,在魏明诃看了过来之后连忙别过头,不去看魏明诃。
“还不是怪你,出闸门晚了吧,叫你当时认真训练一下,你就弄个差不多,现在吃亏了,才导致的驯马师老这么看着我们...”魏白没有丝毫心理压力地把原因归在了桃之夭夭的身上。
“可是我赢了啊,我感觉他当时还挺开心的。”撇了撇嘴,桃之夭夭有些委屈地辩解道,“不应该是我吧。”
“唉,你这一次还好,如果之后在更难的比赛里出迟了呢,你跟霓裳楠玖一起比赛的时候出迟了,你能确保追得上它么?”
“唔...”
桃之夭夭摇了摇头,魏白才算满意地点了点头。
从来不嘴硬,也是桃之夭夭的优点之一,飘是飘的快,但是不会因此而目中无马,听不得劝。
这样的马才让魏白有劝解、指导它的耐心,要是换成一匹嘴硬的不行、根本听不进去良言、实力不大行还自视甚高的马,魏白早不管那马的训练情况了。
“唉,反正你以后训练时有出闸需求的,你就拿出最认真的状态吧...”叹了口气,在专门训练完出入闸之后,赛驹们平日里的训练就很少会带有出闸的环节了,“这次就当长个记性,好好复盘一下比赛时的感觉,避免下次在出迟了...”
“好!”桃之夭夭高声回答道,将那边睡着了的霓裳楠玖惊得睁开了一条缝,随后又缓缓合上。
正要再说些什么,就见李阙用着小推车将三马的马粮推了过来,其中属于魏白的那一盆格外的香,诱惑极了。
桃之夭夭猛地咽了口唾沫,随后也不说话了,直勾勾地盯着魏白,让魏白翻了个白眼,深吸了一口气。
“有一说一,我其实是不想再说我也不知道的第几遍了...”先是轻轻叹道,随后突然凶了脸色,看向桃之夭夭。
“不给!”
“那我不要了,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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